【番外·前传】7、你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我呀?(H69+破处3300+)
屋里没有开灯,月华下,舟若行反身坐在南天远身前。
他靠在床头,从背后拥着她,分开两个膝盖,探手向下。
“糯糯湿了。”他咬上光裸的肩膀,“好快。”
舟若行害羞到紧闭双眼,感官却越加分明。她全身精赤坐在男人下腹,从未被探访的秘境暴露在空气中,穴口大张,任长指肆意进出。
水声啧啧,南天远拨动嫩肉前端的蒂头,中指和无名指一起伸进甬道。
夜晚的乡村安静,蛐蛐嗡鸣阵阵,和着夜风从敞开的窗户吹进。
晚风吹掀了窗帘,透过扬起的一角,他望了望远处的山峦和树梢上的月影。
他们选择了这个寂静浪漫的仲夏夜。
月光下,女孩的身体打上暗影,浑圆的乳暗隐其中,粹了神圣的质感。南天远手掌覆盖其上,拇指按住乳头,和身下按在阴蒂上的手指以相同的频率摇晃打圈。
舟若行想并上膝头,又被他手肘强製分开。
在手指几乎摇出幻影的进攻速度下,她敞开腿心泄出了一汪水,腿根肌肉颤栗。
锁骨凹陷处急剧起伏,她微仰首喘气,奶子在他掌心弹跳摩擦。
“我也想吃你。”
舟若行回首,与他耳鬓厮磨。
南天远宠溺地笑,“怎么吃?”
她想起身,又没力气。全然不若白天奔驰在操场上的运动健将。
他托起她腋下,将她转身面对自己放在身上,“那就一起吃。”
还没反应过来如何“一起吃”,舟若行顿感头尾颠倒,血流倒涌,已经勃发的阴茎就杵到了眼前。
两人首尾相连。
她跨跪在他胸前,翘起屁股,穴口在他脸前洞张。
他平躺在她身下,挺着肉棒往她嘴边擦蹭。
舟若行迟疑,深呼吸,还是勇敢伸出手试探握上滚烫的阳具。那东西被环在掌心,仿佛又粗了一圈。
曾经他也教她口过几次,她动作生疏,有一次牙齿磕到他,疼得他倒吸冷气。
但还是不舍得从她嘴里拔出来。
“别勉强。”南天远哑声安慰。
没等她动作,他先剥开眼前的肉片,指尖插进扩张。
高潮过的阴道敏感至极,夹咬入侵异物,涌动着吞噬。
他又掰开更多,露出嫣红穴肉,微抬头伸舌一勾,将粘腻的淫水吞下,意犹未尽。
下身被含住,她又爽又麻。南天远搂住她的腰往下来,她说,你干嘛。
重心后仰,她坐在了他脸上。
舌头正好嵌入穴口,是一尾肆意钻窜的小蛇。
“啊!”
樱唇轻启,舟若行俯身包裹蕈头。
隻轻轻一下,南天远舒服得喟叹。
口腔又软又湿,柔弱温暖,贴在冠状沟和柱身周围,带来不明言喻的刺激。
他和她一同呻吟出嗓。
男人的反馈鼓励了她。舟若行更大胆,慢慢吞得更深,拉长口腔,一边往下包裹一边把肉棒往喉咙里送。
他的味道很清新,带有浓烈的荷尔蒙和薄荷的凛冽。
素手虎口握住阴茎根部套弄,小脑袋跟着一起上下进出,舌头在内绕着冠状沟画圈。
口腔越收越紧,几乎真空。
南天远沙哑着声音,从穴肉里短暂抬头,“不舒服就停下。”
翘臀完全压在男人脸颊上,他挺俊的鼻梁顶在阴蒂上。
舟若行左右晃动,吐出暗红发紫的肉棒,手上动作没落下,眼角溢出一滴泪。
“舒服。”
她坐在他脸上,淌出淫水儿,“别停下。”
南天远笑,知她根本就没懂她所说,也不解释,重新用嘴接住汩汩流出的春液。
粗大的肉棒青筋缠绕,被口水润得通体油亮。舟若行撸动几下,再次弯腰插入口中。
这一次,直抵深喉。
龟头触碰到上颚柔软的地方,还想闯入更深。
南天远心疼,下腹受力,不敢往前衝。却难抵致命的快感。
抱住眼前的蛮腰蜜桃臀,舌头在穴口弹跳,肉棒小幅度在她嘴里抽插。
“唔……”舟若行双肘撑在他遒劲的大腿肌肉上,抱住肉棒努力纳入。
长发散落在他身上,南天远尾椎升起濒死般快感,加快舌头和手指的速度。
绝对比她快。
窗外的昆虫声鸣高低错落,交响乐混成一片,欢快激昂。
嘴里的那根火热粗硕滚烫,她用舌头都能感知脉络走向,蕈头光滑柔软磨在喉头,惹得她有干呕的衝动。
身下穴道里的手指和舌头越发急速,想要进入她体内深处,掀起更狂猛风浪。
甬道紧缩,咬着手指毫无规则痉挛。舟若行忘记嘴上动作,失神抬起上半身,“啊哈……到了……”
一股清亮的液体哗啦衝出,兜头浇在南天远脸上。
阴茎从檀口里掉出来,打在她酡红的脸颊。舟若行翘奶蹋腰,手掌按在他身上,喘得不成章法。
低头看眼欲求不满的肉棒,她重新掌住。
“够了。”南天远起身把她压在榻上。
床架吱呀轻晃。
“唔!”舟若行从他嘴里尝到了自己的味道,厌恶别过脸。
南天远蜻蜓点水般啄吻,边笑说,“嫌弃自己?”
舟若行越躲闪南天远越来劲,撬开齿关勾卷她舌尖,偏让她尝到。
两人鼻息交换,脸颊相贴闹了会,眼神在暗夜中逐渐变得粘腻。
蜜一般缓缓交融。
南天远左手抚在舟若行脸颊,右手搭上穴缝滑动,水润湿了指节。刚来过一次高潮,媚肉还有点肿。
饱满多汁,在他手中盛放。
舟若行轻哼,双臂抬起在他脖颈后交叉,双脚也勾在他腰侧。
他迅速从床头摸来安全套,用牙齿撕开铝箔,拿出戴好。
硕大的顶端半陷入穴口,被爱液润得透湿。
南天远俯身撑在她两边,额角流下汗滴,小幅度刺插,“想好了么?”
舟若行星眸熠熠,专注回望他。
配合调整角度,迎接异物,“你呢?”她不答反问。
“我等这一天,已经太久了。”
随着龟头破开嫩肉,舟若行眉头微蹙,南天远马上停下,小心翼翼问很疼么。
她抽气,生涩点头。
玄斐然和她讲过好多十八禁的东西,但没提到第一次竟然这么疼。
她问玄斐然身体怎么可以随便给男人。玄斐然说,不是的,你的身体永远是你自己的。当你做出了决定,就要承受相应的责任。
舟若行又问,现在还有人会在乎守身如玉么?
玄斐然说,处女膜不止长在女人身体里,更是长在某些男人脑子里。
舟若行微微动了下,小腹贴上他的,“至少这一刻,我是不后悔的。”
“未来的事情,谁也说不准。但现在,我想和你这样。”
少女不是告白胜似告白的情话,让南天远鼻腔微酸。
他又试了几次,龟头每次进了大半,舟若行就低喘娇啼喊疼。
南天远撑在上方,眸色隐忍,手臂和脖颈青筋凸晰。
长舒几口气,他说,不然今天算了。
他想让她忍一下,最粗的那段进去后面就水到渠成了。但他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