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家之事
众女落座,蒋家夫人轻云,起身略略介绍了一番,逐个见礼。李生叹服,蒋家妻妾,也都是娇媚。只是一时之间,记不住这许多美人名字。轻云笑着说:“我家姐妹,自然都是美人,既然到你家寄府,少不得与你相好,吃精挨肏的。名字记得不记得,倒也罢了,那个肏的爽快,精水吃的干净,倒是不能忘记。我听说李相公最是开明,妻妾们想要通府,也是无有不依的,奴家们到了你家,想必也能如此吧。”
如玉与轻云熟悉,听了她说,掩嘴轻笑,说道:” 哎呀啊,你这骚货,还未伺候明白我家相公,竟还想去别家通府,我家相公自然开明,但也不是好糊弄的,通府规矩,也得守着。”
李生自忖身单力孤,难以应付如此众多娇娘,差人去请岳父,一起来搞,哪知下人去了多时,回来禀告,柳岳父受邀请,参加聚府去了。
如玉笑着解释,所谓聚府,就是通府郎君们聚会, 主人家提供妻妾,邀请友朋,一起行淫肏屄。
李生抚掌笑道:“如今正好家中女人众多,一人也难以消受,不妨聚府,邀请相熟郎君,共同淫乐。”
房中各女听闻,皆心旌摇荡,红着脸不做声,看着自家大娘子们。轻云听闻,红脸淬道:“原本通府,领到家里玩弄,也就罢了。怎的还邀人一起来,聚府郎君们的那些花样儿,忒折磨死人了。”
锦云附耳对轻云说:“可巧呢,我家相公寻到一味灵草,才让我调出一付好药,保证郎君们一夜坚挺,射个十次八次,到时候让你高潮的下不来呢。”
轻云听了,面红耳赤,急忙吃了一口茶,心中却颇为期待。蒋家各女,也都掩面而笑。
若晴却有些局促不安,这次助李生灭了前夫之家,各府之间颇有闲言碎语,很是难听,如今聚府,生怕郎君们出言不逊,难以承受。李生心知肚明,也不勉强,让她带着婢女,去外地寄府,也好避开。如玉听闻,介绍江阳林家,既是老相好,又善肏女人,前日如玉锦云寄府,被肏的死去活来,高潮迭起。若晴听了,倒是欢喜,如玉调了几名异族女婢,给若晴身边,以壮声色。
如玉见若晴走了,微微叹了口气,转头对李生一笑,说道:“假以时日,若晴自然就好了。”
锦云对李生笑道:“相公,平素聚府,须得有个名头,也好助兴赏光,此番起个甚么名头好呢?”
如玉捏了轻云小脸一把,咯咯笑道:“就叫蒋家娘子肏淫会,如何?”
轻云啐了一口,说道:“我家也是常通府的,哪里就新鲜了,郎君们定然觉得无趣。”
锦云想了想,说道:“娘子也别谦了,此番聚府,自然是你家名头,前番相公搞到不少异族女婢,虽买了一些,但还有不少,正好也做噱头,我做了新药,也要试用,就叫“灵药异女蒋府娘子同乐会”,如何?”
众人听闻,纷纷叫好,轻云也红着脸不做声,李生笑着差人,前去各府邀请。不多时,下人回禀,各府爷们也都赏光。
如玉见了回帖,拉着锦云轻云等一起闲谈,讨论各府郎君长短粗细,时间硬度,一致同意,齐家少爷最猛,其次李生,其余各有优缺。
不多时,各府郎君应约而来,齐家少爷最熟,还有胡家葛家等。众人到期,就来开会,进了内院,大家除去衣物,一同行淫,把李府蒋府女眷,各种姿势,或屄或菊,或嘴或乳,淫乱肏射,女人们都玩的手脚酥麻,高潮不断。
正在同乐,忽闻下人回禀,有客拜访。李生正插在蒋家小妾怜樱的菊里,闻听停下抽插,把拜贴放在怜樱的屁股上,打开一看,竟然是本地豪富权贵,大钱庄东家陈家大老爷。这陈家乃是本地巨富,且是有官位的皇商,非比寻常,虽也暗自流传陈家通府之事,但眼界奇高,平素根本不与寻常商贾来往,如今前来拜会,却不知何事。
李生放下怜樱,连忙穿好衣服,去寻娘子如玉,只见她正与胡家少爷行淫,搂着男人脖颈,连声娇呼,央求胡少屄内爆精,胡少被淫话说动了心,不断加快频率。李生耐着性子,等了一会儿,哪知胡少吃了锦云的灵药,竟然颇为耐久,冲撞研磨许久,还不爆精,倒是把如玉干到高潮迭起,披头散发,摇头晃腚,屄穴翻滚,抽搐痉挛,一边亲嘴一边娇声道:要被哥哥肏死了,快点开炮吧。
李生有些不耐烦,转身看见,锦云正被葛老爷爆嘴儿,狠狠的抓住头发,插进深喉,锦云也不挣扎,由着他深喉爆浆,柔顺的边射边吃,斜眼见李生正在观看, 连忙用手略挡,躲避李生眼神。小嘴却仍然不停,吮吸精液吞咽。李生等她吃差不多了,上前拽了出来,让她去助如玉,有事儿找她,锦云吞了葛老爷剩余精水,满脸红潮,摇摇歪歪的走过去,见胡少还在猛烈抽插,便用头钻进裆下,一边咬着胡少卵囊,一边按摩 腰间穴位,胡少受了,立刻忍不住,一声怒吼,狠狠的插入深处,喷射出精液。如玉也一声娇呼,挺身搂着胡少脖子,颤声说道:“哥哥呀,喷的好多,多喷些,使劲喷,屄里都被你灌满了,就要怀上你的种啦。”
胡少连声怪叫,足足射了十余股,才算干净。锦云笑着替下如玉,躺在一旁,也张着双腿,露着屄穴,让胡少肏,附耳言说,哥哥肏的如玉这么猛,我也馋了, 也要使劲肏我,体内爆浆,我家姐妹一起给你怀种。
如玉被肏的满脸红晕,躺在榻上,屄里淌出胡少的精水,微微喘息,李生上前,拍了拍她的屁股,说了陈老爷拜访之事,如玉也颇为惊异,不知何事,连忙穿好衣衫,稳了稳心神,与李生一起出了正门,站在门前迎接。
李家夫妇一边等着陈老爷,一边低声议论,从如月嘴里得知,这陈家虽然通府,但来往的都是大人物,似柳家李家这般家世,还不足入法眼,虽说如玉娇媚,也未曾伺候,此番陈老爷纡尊降贵,亲来李府,不知是福是祸。
过了好一阵,陈家轿子才缓缓而来,夫妇二人,满脸堆笑,作揖打躬,轿帘一掀,下来一老者,年纪五旬,精神矍铄,甚有气势,夫妇行礼,把陈家老爷迎入正堂。
入了正堂,双方见礼,分宾主落座,用了茶水,寒暄一阵,陈老爷含蓄说出来意,原来陈老爷年纪渐长,日前雄风渐弱,陈家豪富,自然不缺医者,奈何几经调理,虽也曾改善一阵,但稍后却更不如人意,后经人指点,李府锦云娘子手段高明,擅长房中之术,又能调灵药,所学之术,另辟蹊径,与医家截然不同,故亲自前来,想来求医。
李生不敢怠慢,连忙差人去唤锦云,哪知过了良久,却不见人影,李生怕陈老爷以为怠慢,又让如玉去叫,又是半晌未来,李生只好说出实话,后堂正在聚府,怕是一时情迷,脱不开身。
李老爷抚须微笑,只说年轻人贪玩,倒也无妨。又过了好一阵子,锦云独自回来,摇摇晃晃,略微瘸拐,看来是被肏的狠了。
锦云听闻陈老爷之事,稍稍望闻问切,然后借口取针,对李生使了眼色,下了堂去。李生也寻了个借口,下了正堂,寻见锦云,夫妻略微商议,各自分头。
李生回到正厅,与陈老爷说话,只道:“我这平妻,原本是亡故舅哥之妻,师承月亮门,所学之法,都是旁门左道,淫邪之技,只怕污了大老爷的眼。”
陈老爷微微一笑,说道:“李家小兄弟过谦了,平夫人手段高明,世人皆有称赞,岂能是旁门左道。”
李生见状,索性挑明说话,当下一抱拳,说道:” 陈大老爷,若要让拙荆看病,免不了亲奉汤药,以身试法,您看此事,如何是好?”
陈老爷哈哈一笑,伸手从怀中取出一张银票,放在桌上,李生一看,隐约露出1万两字样,心中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