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淫边售
是有意,可问问赵家娘子,她家是做女肉生意,开青楼的,最有此等消息。”
与赵家通府,各府皆有顾忌。女眷往来,旁人不知内幕,只说应酬。赵家乃靠女肉发财,妻女皆有淫名。 换妻淫肏之意,太过明显,一般女眷,不敢前去。只有如玉锦云,竟不在乎。差人下了通府拜贴,大喇喇的坐上马车,一路嬉笑,去往赵家。
不多时,赵家马车也缓缓而来,甚为低调,几辆马车上,均无标记,竟与行脚行车一般。几辆马车,进了李府,车上下来一行人,为首二名美艳女子。
赵府娘子,名曰媚儿,江湖诨名:绕指柔。本是赵家青楼妓女,只因长相美貌,性情聪明,被赵老爷收了房,后来大太太过世,这小娘子就扶了正,成了大娘子。在她身边,有锦衣美女,姿容俏美,豆蔻年华,乃是赵老爷小妾,名唤美琪儿。余下,解释二人婢女。
媚儿上了台阶,登堂入室,人还未到,声先到了,清脆银铃般说道:“久闻李家大老爷之名,今日竟赏脸与我赵家通府,真是荣幸呀。”
两位花朵一般女子,走进屋来,脸上笑意盈盈,碎步前行,低眉顺眼,敛衽见礼,口呐万福,果然是绝色天香。
两位小娘子见过礼,抬头一看,见到李生,竟是一愣,又惊又喜,媚儿说道:“李相公,财名远播,只道是个年长的老爷,哪知却是个青年相公,真是令人佩服呀。”
美琪儿一吐舌头,也笑嘻嘻的说:“年轻郎君,就是好看,让人看着欢喜,只是一会儿,轻点杵肏,省的疼痛。”
媚儿白了她一眼,转头又对李生说道:“听闻李相公财路通达,弄到许多高丽,倭国女孩子,各府郎君们,都兴致勃勃,却未得手。今日与我家通府,莫非与此有关?”
李生暗赞媚儿聪明,竟然先猜到几分。笑着对她说道:“哎呀,赵家娘子如此美丽,尚未亲近,就谈生意,岂不辜负。”
媚儿轻柔一笑,上前坐在李生怀里,与他亲了一个嘴儿,大眼睛眨眨,说道:“你们男人,都是要财色兼收的,无论哪边都不会放过。况且,李赵俩家,本无来往。今日邀约,难道只是通府??”
李生一笑,不答她问,却反问说:“那如玉如何认得你的?”
媚儿轻笑,一手搂着李生脖子,另一手玩弄他的胡服领,说道:“李相公,通府的圈子,本就是通着的,如玉做小姐时,就与如月锦云,常去别家通府。总能碰到,既然伺候一个男人,免不了互舔屄菊,互扒小屄给男人肏射,轮番受精。又或口爆之后,分吃精水。且说正事,前番你家收了外国婢女,这便来找我家通府,莫不是想要把你家旧婢,卖给我家窑子?”
李生哈哈大笑,拍了一把她的屁股,说道:“有点关系,但猜的不对。”
媚儿又眨眨大眼睛,转了几转,说道:“难道你贪图高利,想把那些外国婢女卖掉?若真如此,我家定然能出好价钱。”
李生还是摇头,把手伸进她的衣衫之下,掏摸奶子,说道:“我怎会差那几个小钱?”
媚儿嘻嘻一笑,搂紧李生脖子,又说道:“莫非你还觉得不够,让我做人牙,给你再搞一些女人?”
李生捏了捏她的小脸,甚是柔嫩,触感极好,就忍不住了,把她抱进内室,脱了衣衫,扶住肉棍,肏进穴中,媚儿一声娇吟,分开双腿,迎着阴户,让李生狠肏,魅声说道:“李相公,我原是婊子,十二岁上,就整天给男人肏,屄里菊里,每日都被男人射过几十次,屄里麻木了些。你不必顾惜我,想射便射,狠插狂肏,都受得住。要我给你讲些,幼年时如何挨肏,如何受射,让您高兴呀。”原来,这媚儿的技艺,便是淫话,让人浮想联翩,一泻千里。
媚儿一边挨肏,一边讲诉,如何被人破处,如何被几男轮奸,如何被二男夹在中间,屄菊齐插,同时喷射。在她淫言浪语之下,李生加快频率,不久之后,便一泄如注。
李生回头又抓了美琪儿,一样的姿势肏屄,美琪儿不会淫话,但却会淫技,竟能把脚踝枕到脑下,凸起阴户,插的更深,直入子宫,整条大棒,都能深入内里,非常舒服,捅了数百下,美琪儿来了高潮,死命抵住肉棒,淫水四溢,李生也受不住,在她高潮淫水之中,射出精汤。
两女被肏的精疲力尽,抬着屁股,让精液往外里流。
媚儿搂着李生,轻声言道:“相公,你且说说,到底是什么嘛?”
李生拍了拍她的屁股,笑着说了情况,让她代为打听,看看外地,谁家想要换婢。
媚儿眼珠一转,说道:“想要交换婢女的外地人家,倒也不少。但要年轻貌美,数量相当的,倒是难寻。今日到你家,倒也粗略看过,府中姐妹,都是青春美人,但也太多,不算外国婢女,也有百余,寻常人家,哪有这么多女侍?不如发卖一些给我家,也好腾出些银子。”说罢,挪了挪身子,靠近李生,低声说道:“西边山南城,有潘家老爷,也是个爱美人的,也有女婢要换,只是数量不多,大约50余位,我去看过,都是些年轻貌美的,惯常通府,无非是插肏腻了,换些鲜女哄精。李相公若想,就两家相看,然后交换。五十多位姐妹,足够相公玩一阵了,剩下的就买给我家吧。”
李生问了问价码,出价甚低,也不等这几个银子花,心意便冷了。
媚儿见李生意冷,眼珠又骨碌转了几转,上了前来,扶着李生肉棍,送进穴内,上下摩擦,附耳低声说道:“李相公觉得价低,不想卖给赵家,也就罢了。不过,奴家还有私人生意,想和李相公做做。”
媚儿顿了顿,加快套弄,不由得,秀发披散,她微撩秀发,露出俊俏秀脸,轻声说:“老爷把我扶正,但我一无子女,二无产业,大太太留下的几个少爷,也虎视眈眈。若老爷有什么不测,或把我搞到他们床上,做回小妾,或再进窑子,每日接一百多客人,屄菊肏的烂了。因此,也不得不早做打算,才好谋生。”
李生点了点头,听媚儿继续说道:“李相公有钱有人,我懂经营,又能平黑白两道,不如合作,开间院子,您来出钱出人,我来经营平事,得利均分,你看如何?”
李生笑嘻嘻,捏住媚儿奶子,一边揉捏,一边说道:“得利均分,我未免太亏,只需寻个得力鸨娘,许诺高额花红,岂不省钱?”
媚儿咬着嘴唇,思索片刻,开口说道:“李相公,鸨娘倒是好找,但仍需有人处理杂事,经营皮肉生意,名声不好。想必您也不愿沾手,由我出面,您坐收其成,岂不免了烦恼?况且,赵家已摆平两道,我顺势而为,少了很多麻烦,也省下不少银钱,也罢,此番合作,以后若有平事之银,就算我出,你看如何?”
李生略一思索,媚儿之言有理,家里女人太多,也确实麻烦,天天吵架拌嘴,摔碗砸碟,不如放出一些,也好清静,当下也就同意了。
媚儿见李生同意,十分高兴,更加卖力套弄,说些淫荡话语,来哄男人,李生把持不住,一声怒吼,喷泻千里。绕指柔,果然名不虚传。百炼钢,也乖乖投降。
过了数日,由媚儿牵线,潘李两家,相互观看,都觉得满意,就找了日子,交换了婢女。
山南潘家,也是城中富户,经营绸布生意,听闻李生在江南筹办生丝丝绸,在北方又有布匹织场,极为重视。仔细打听一番。李生领他看了自家产品,潘老爷很是满意,定了一批布匹,又花高价,抢了一批热销北货,给了李生20余万两。
李生出资十万,连同剩下女婢,一起交给媚儿,请她建院,媚儿求磨李生,非要几个高丽倭国女孩,作为镇院女魁,以壮声色。李生实在敌不过,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