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足
裙子的肩带滑下来,耷在她的手臂。
肩带落下些,带着她上身的裙料也落下些。
小半的乳肉跟着溢出,没有内衣的支撑,那好软,跟着她的身体,微微朝外露着。
欲望涌动,随着这湿润的空气蔓延。
男人的喉结上下滚动,看向她的眼神好似被蒙了层阴影,又深又重。
覃霆觉得自己变得迟钝,五感知觉在这刻跟着一同的衰减。
可当他重新再碰到她时,再掐着她脚腕,小腿,拢到那她瘀伤的地方时。
他又像是被人从那荒芜之境中唤醒,重新活了过来。
他自然知道覃珂的反应是什么。
他做的有那么过分?
过分到——
让她在喊着痛时就到了高潮。
他的视线停在她的脸上,见她,一副失神恍惚的模样。
刚到了高潮的双腿打开了些,是湿透了?她至少抖了一分钟才停下。
像是要窒息,像是搁浅了,望向他的眼神无助又沉迷。
他该拆穿吗?
呵止她,斥责她。
告诉她又犯错了。
还是……
夜深了。
漆黑的夜幕笼罩,天是潮,应是要下雨,夜空里压着积云,连月光都看不到。
房内只开了盏床头灯,昏黄的光温柔又暧昧。
他刚进来时,刚坐下时,还是温柔多些。
如今,到了现在,那些温柔已经全被暧昧给掩去了。
覃珂的双眼都湿了,似哭过,但又不全是。
多了几分的媚,多了几分的餍足,她双唇微张,在喘息,也在勾着他,诱着他。
他性器硬得胀疼,整个下腹都在紧绷。
他握着她脚腕的手收得好紧,紧掐着她,那红了一圈,印着他的指痕,像是所有物被主人盖了章。
覃珂垂下眼,她视线落在了他那撑起来的地方。
覃霆的反应无疑将她推到了兴奋的顶点,已经,假装不下去了。
“爸爸”
她轻轻叫,身体往着他那边又凑去些。
她一条腿被覃霆给攥着,还有一条腿慢慢绷起来,脚尖儿弓着,去碰她最不该碰的地方。
“湿了”
她呢喃。
说的是自己,也说的是他。
只见,那棕色的运动裤上透出了很淡的水色,体液渗出,透过运动裤的料子,露出破绽来。
他里面是空的,没有穿。
覃珂压不住喘息,她忍不下去了。
小狗就是不长记性,别说等到活蹦乱跳,就是现在这样,就是“遍体鳞伤”,小狗还是要忍不住的靠近主人,靠近他,讨好他,取悦他。
他一直没给她机会。
直到今天——
那好软的足底蹭着男人的性器。
从龟头再到茎身,像是雕刻,像是临摹,细致的描着它的轮廓。
“要一起揉揉吗?”
她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
揉什么?
揉哪里?
又是谁揉呢?
光是想,她底下又冒出股水儿来。
她是什么时候对自己的养父有了这种心思的?
似乎是从他把她领回家的那天起。
似乎是从她听到了他跟那不知名的女人的调教起。
禁忌的种子早早的在她心里生了根,起初还不易察觉,可随着她长大,随着她性别意识的清晰。
那种子也慢慢伸出了枝,抽出了芽儿,如今,已经将要开花。
她迫不及待的想把那花儿给覃霆看,将她剖开来看也好,怎么也好。
她期待了这么久,在他背后默默仰望了这么久,事已至此,她已经等不及了。
“覃珂,你真是长大了。”
覃霆打断了她的臆想。
他的话淡淡的,随着话落,他的视线从她的脸上挪开,到了她大腿,膝盖,再到那绷紧了挑逗他的足尖。
越往下,越是露骨。
越往下,越是分不清界限。
“长大了,长本事了。”
他话里听不出情绪,每次,覃霆叫她名字的时候她都要觉得心悸。好似那短短的一秒被他从她的生命中抽离,等他声音落下,那两个字过去,她才能从窒息中清醒。
覃珂的心被揪紧,眼睫一上一下的跳动,如同是进了沙子。
他握着她的脚腕,那过于纤细,用力一掰就会被折断。
灯下,她露出来的皮肤跟着被染上暖黄的色泽,男人的指腹按压过她的脚心,就是这里,在刚刚努力的抵着他蹭弄,用那微微凹陷的地方承着他,模仿出能被插入的地方。
她知道自己的身体有多美好。
白,光滑,细腻。
正是知道,她才一次又一次的朝他展露。
他不是圣人,甚至在某些时候,都算不得什么好人。
仔细想来,他生平做过的最大的善事就是收养她。
现在,连这件事,也要变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