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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过来~
飞机降落在赫尔辛基机场时,俞薇知还觉得很玄幻。
程宵翊轻吻她的脸颊,把她身上的围巾不仅又系紧了些:“外面天气凉。”
这一次旅程,疯狂而浪漫。
他们定了夜间列车,从赫尔辛基坐火车一路北上,沿途尽是雪国风光,而目的地罗瓦涅米,拉普兰的美景尽收眼底,很难想象这个童话世界,二战期间曾被夷为平地。
俞薇知第一次不想去想那些数字和项目,重新感受这世界的美好,鲜花、朝霞、星空、烟花……与自然携手拥抱,程宵翊恨不得把全世界的美好都捧到她面前。
他乐观洒脱,情绪稳定,是个极好的情人和伴侣,哪怕只是做朋友,也获益颇深。看書請菿艏發蛧站:h&120042;&120050;&120113;&9424;&120211;gwo&119992;o
程宵翊极注重原汁原味体验感和私密性,没定最好的酒店,而是当地人的民宿。
林间别墅面积不大,但推门即是森林湖泊,她险些忘记芬兰是“千湖之国”,足够安静不被打扰,又离圣诞老人村不近不远。
游客要体验的项目,他们自然是一个不落,程宵翊手里的拍立得频按,含笑看她在北极圈的分界线跳来跳去。
俞薇知脸上带着淡淡笑意,像是冬日暖阳般温煦,目光和她浅笑的眸子相撞,雪光折射出瑰丽诡谲的色彩,程宵翊的心不受控制凝滞一拍。
“在看什么?”她走近。
“看你。”
罗瓦涅米特有的驯鹿明信片,她买了许多都盖上了特别的北极圈邮戳,寄给自己,虽然不一定能抵达,但也许能在来年酷暑时,迎来圣诞老人的问候,增添一丝沁人的凉意。
北极圈的极夜,墙上钟表只能是计时的装饰品。
仰头看着黑暗晴朗天空中,瑰丽多姿的极光如约出现,俞薇知撩了撩湿漉的发,刚蒸完桑拿,而嘴里叁文鱼汤的美味还在回味。
他迎面而来,身上的衬衫只解开最上面的两颗扣子,流畅的肩颈线条和微微凸出的锁骨,像是昂扬吟唱的天鹅,风姿卓着。
窗外雪映着无穷天幕,显得波光粼粼。
迎上他散漫含笑的眸,姆明的马克杯里盛着热红酒,他说:“外面天冷,喝一点暖暖身子。”
“可是一点都不冷啊……”房间里暖气开得很足,俞薇知还在出汗。
程宵翊却坚持递给她,懒回眸宠溺地一瞥,言语间不着痕迹逗弄:“如果你想用其他方法热起来,我不介意效劳。”
她嗔怪,睖他一眼:“油嘴滑舌。”
他却走过来,熟练地环上纤腰。
指尖满是柔软,心脏在胸腔里搏跳着,几乎是耳鬓厮磨,噙着几不可查的细微笑意:“难道不是吗?”
热红酒摇曳着糖浆色,散发出诱人的橙子肉桂香,桌角还放着特有的甘草糖味的巧克力。
而天穹翻涌着的蓝绿色,由浅到深,变幻莫测,像一首奇妙的狂想曲,似乎注定今晚是个不眠之夜。
在罗瓦涅米的俞薇知,和两天前判若两人。
她鲜活明媚,一起疯玩疯闹,脸上是无比绚烂的微笑,像是暗夜怒放的野蔷薇,又像是花丛里靡丽却扎手的红玫瑰,乌发雪肤生命力旺盛的模样,仿佛是那年初遇时,美得令人移不开眼。
他只是想这么看着她,看她眼中飞扬的神采,呼吸不由得稍稍加快。
玻璃房的恒温泳池外,是四野阒然,叁百六十度能仰视头顶的星汉浩瀚。
俞薇知曲臂斜卧,百无聊赖地吃着芸莓,却见他走到泳池边,慢条斯理地解开了袖扣,继而是领口,无论是脸蛋还是身体,都完美地无可挑剔。
明明是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健硕,肌肉线条贲发而流畅有力,尤其是腰腹两侧的人鱼线,充满致命的诱惑力。
胸膛上的蔷薇花,张牙舞爪地肆意开放,靡丽又秾艳,且永不凋谢。
他侧过身,当着她的面宽衣解带,看着那没有一丝赘肉的精壮身材,她眼底不见羞怯与回避,反而小酌一口热红酒,像欣赏艺术品般。
俞薇知忽然想起齐夙的调侃:“能与这样的男人有一夕之欢,无论对身体,还是灵魂,都是无与伦比的享受。”
“哗啦——”他潜入水中。
泳池的水不深,将将盖过他的胸膛,而红色蔷薇沾染了水珠,仿佛盛开在水中徜徉。
“知知,”他游到另一侧,轻声唤她。
单人沙发上的她,像是游上岸小憩的人鱼,一头乌黑浓密的长发如海藻般遮住遮住微露的香肩,天鹅颈和锁骨玲珑精致。
她像埋伏的狩猎者,目光深沉地望着他,专心致志又耐心十足等待她的猎物走进陷阱。
见她不为所动,程宵翊迫不及待伸出了手:“过来~”
ps:重感冒,缺的以后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