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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非儿戏2(身体康复ing勿催)

 

日本留学的最后一个学期,陈浦生身上那股轻狂高傲的锐气似乎随着他剪去长长的金色发丝而慢慢褪去。他留起清爽整齐而没有一丝式样的寸头,发色也渐渐恢复成原来健康的黑色,像个听话的好学生,倒是给那个日本教授留了个好印象。

但你最清楚,陈浦生还是陈浦生。他轻轻扯唇一笑、不拿正眼看人的时候,身上顽劣的公子哥气便再难掩饰。

他最近喜欢一回到出租屋就抱着你亲,流氓地掀起你的吊带衫,抓着雪白的乳又吸又啃,又一路顺下去舔你的小逼。

他的硬质短发扎在柔软的腿肉,刺刺的,总能惹得你不自觉地抱紧他,弓了腰,反而让他舔得更深。

被啃肿的艳红奶头上分明还沾着濡湿的唾液,又尽数蹭回到他头上。

担心租屋的隔音效果不怎么好,你很多次只能捂紧嘴巴,努力地不让自己发出让邻居感到困扰的娇媚呻吟。

“嗯…好了…啊、够了!陈浦生…啊、别舔了…啊…流氓…”你总是压低声音来说他,但不管一点用。

等你被舔爽得喷水后,他才笑着直起身,像条黏人的大狗贴着你不停地亲啊亲。

如果不是你呜咽着说下面已经被他在前一夜操得红肿充血,他估计都不会轻易放过你,更不愿你用五指姑娘来帮他消去欲火。

陈浦生感受着你用纤柔手指撸动他的粗硬肉茎,额上青筋暴起。下一秒,他蛛丝般黏腻的视线落至你如同香槟玫瑰的粉嫩唇瓣,喉结滚了又滚,忍不住边喘边问:“宝贝,下次能不能用嘴帮我?”

用嘴帮他?你一怔,随即烧红了脸,低声骂他:“色鬼。”

陈浦生笑了笑,低头衔住你的唇,又吮又咬。

被吻得呼吸不畅了,你本能地收紧手。陈浦生粗喘一声,全身微颤着射了出来,让你收获满满一手掌的浓稠精浆。

你伏在他肩上,任他替你擦净手上的腥臭。

陈浦生炙热的呼吸洒在你后颈上,细薄的皮肤感到小小一阵的酥痒,你下意识地往他身上躲,相应地贴紧了他。

“宝贝,还想要?”他故意这么问,顺势揽紧你。

你羞恼得瞪了他一眼,抬手往他身上一拍。

陈浦生继续故意地装作自己会错意,继续低头朝你唇上吻去……他真的坏透了。

周一午后,你在午觉醒来后发现已经是夜晚。

楼下几盏昏暗的灯照射着寂静的巷道,外面风声呼啸。窗外不是那种能够吞噬一切的黑,像是记忆中爸妈偶尔加班得很晚的时候,你猜测已经是晚上八、九点。

突然,电话响了——是你妈妈打来的。

你滑动屏幕去接听,问候的话没来得及说出口,蒋丽娟已经忍不住先哭出声。

原来,宋迎松与去年重大案件的嫌疑人有过密切往来,目前正被警局请到厅里,接受着严密审查。蒋丽娟在国内坐立难安,但无奈她是本事不大的文职人员,打听不了任何消息,只好先打来电话来告诉你近期先不要回国。她怕自己丈夫会出事,更怕牵连到你。

“…妈,你冷静。我们都知道爸的为人,他会没事的,我更不会有事。”你竭力安抚好蒋丽娟的情绪,强行冷静地问道:“陈家呢?他们能不能帮忙?”

“嘘,瑛瑛…不能让他们知道。你舅舅说,要是拖累了陈家,陈家可能会记恨上我们……”

“好,我知道了。”攥紧的手忍不住用力,指甲深深地陷到血肉里。

痛意驱散不安,你继续和蒋丽娟说道:“妈,你不要怕,我现在就去订机票回国……别担心,我没事的。”

通话结束那一刻,大雨猝不及防地飘洒落地。窗外,那些路灯在雨幕中明灭闪烁。

你顾不上阳台上的衣服会不会被雨打湿,一心只想着让自己收拾行李的动作能快一点、再快一点。

行李收拾完毕,你环顾被翻得杂乱的卧室,犹豫着留了个便签给陈浦生。

拖着行李走到客厅时,玄关的门被从外头回来的陈浦生打开了。

他看见你穿着外出才穿的白色衬裙以及身后的行李箱,脸色明显地怔了一瞬。

“宝贝,你…是要去哪?”

你眼神有些躲闪,口中含糊地答他:“我有事,我要回国。”

陈浦生走近你,面带狐疑道:“有什么事?不是说好了要参加我的毕业典礼才回国?”

整个客厅里只剩下沉闷而又安静的空气在流动。

你低下头,嘴巴像不受控了地一开一合:“陈浦生,你别太烦。”

“我怎么烦你了?我问你两句话就嫌我烦?”

你抬头看着他面色渐渐显出的怒意,心突然一狠,开口道:“是,你很烦……烦得我想和你分手。”

你的声音像是从无限远处抽离的丝绸,被滂沱的雨打碎成颗粒状的冰晶,全都飞向他的心脏。

陈浦生哪里听得了这个?

“你在胡说什么?”他垂眼盯着你,眼中的情绪阴冷得可怕。

实际上,心脏剧痛得令他感到一阵眩晕,甚至无法再听见心脏的跳动声。

“反正我要走。”

陈浦生狠狠抽气,强撑着身体一步步倒退到门前堵死,生怕你就那么跑了不要他。

你抬头见他面色苍白了一瞬,本能地走去抓他的手要看他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陈浦生却以为你是要越过他跑出门,他猛地一颤,一把攥住你的手,恶狠狠地盯着你看。

他的目光要是带有实质性伤害的话,可能要把你的心都穿透。

面对陌生而憎怖的陈浦生,你下意识地想要缩回手躲他。

陈浦生什么时候见过你会对他有这样的反应?他又怒又痛,一种完全陌生的凶暴情绪,在胸腔里疯狂翻涌。

“宋雪瑛,你想做什么?”

你怔愣一瞬。但手腕上强烈的痛让你回神,你怒气冲冲地骂他:“混蛋,你抓疼我了,快放开我!”

陈浦生无动于衷,扣住你的下巴,迫使你抬起头,声音沉冷地问道:“为什么突然嫌我烦?为什么突然要和我分手?”

“说!”他的声音赫然提高,几近暴怒。

陈浦生从来没有和你这样说过话。于是,你被吓得全身一颤,方才与蒋丽娟通话时努力压下的恐惧连同泪珠都一起颤巍巍地从眼角滚落至腮边。

陈浦生于心不忍,伸手要替你抹泪。

你心一横,猝然拍开他的手。啪!那只曾经被你艳羡过多次的、宛如某种典雅浮雕艺术品的手,已经在眨眼间生出了一片刺眼的红痕。

陈浦生只觉得手背的疼痛变作一条阴鸷的毒蛇,攸地朝他心口狠咬上来。而且,毒发很快,使他全身生出了一种生理性剧痛,仿佛被烧红烙铁烫炙血肉的剧烈疼痛。

“你……呀!”你几乎是被他拽到怀里的。

陈浦生伸手扣住你的侧脸,大拇指在你唇上反复摩挲,似乎想要重重按进齿列,看看你的唇舌是不是跟心肠一样又冷又硬。

你无能地抵着他起起伏伏的胸膛,视线躲闪,到底是不敢看他。

但是,你知道他在生气。他的心在剧烈地跳动,呼吸也在变得急促。

陈浦生的心其实陷入了某种恐慌的剧痛,所以才狂跳起来。他现在将另一只手掌死死按在你的后腰上,几乎要把你拦腰勒成两截。这样,不安才消散了一点。

他试着冷静地问你:“你变心了?不爱我了?”

你不想和他纠缠太多,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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