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中事
的名字。
两片柔软的唇瓣轻轻落在女帝眼睛上,灼热的吐息拂动起女子纤长的睫毛,“原来你还会叫我的名字……这么相信我?”发出这声音的唇瓣落在天子口中,任由皇帝舔舐挑弄。不一会儿,便有一根柔软却有力的东西通过那唇瓣挤进了女帝口中,“唔……”狭小的更衣间里,皇帝和她的护卫互相吮吸对方的唇,舌尖相互碰触。法兰切斯卡的牙齿很整齐,平日里笑起来便能看到一口洁白的贝齿,如今舔舐起来也格外顺畅,釉质表面光滑无痕,甚至有精心护理过的海盐香气。再向前探去,便是两颗虎牙,尖尖的,戳在舌尖上有些痒。若要避开他的舌,便只能顺着口腔壁一路迂回探到喉咙。他为非人种,却有了一副人类的身躯,自然喉咙也是柔软温热的,带着湿濡的,人体内部的滋润,教人还想更进一步地侵犯。
女帝忽而便有了些偷情的快感。
法兰切斯卡原先隔着女子有些距离的腰逐渐下塌,直到完全地压在了她身上。揉捏胸前那点软肉的手也收紧了力道,变得没了章法,连带着搔动额头的发梢都急切地想要找到一个安放的位置。
半晌,他终于挣扎着抬起脖子,海水般轻盈的蓝眼睛氤氲着雾气,嘴唇被天子口脂染红,看着格外像初尝禁果的少年,甚至有些妖冶的美感。“老子腰都软了,你怎么这么会……”只可惜嘴里说出来的都是虎狼之词,直教人想笑。
“哈……”他似乎有些缺氧,喘着气挑眉看身下女子,“你笑什么?”
天子止不住笑意,只伸手按住他的胸前。几颗解开的扣子下,有力的心跳急促地鼓动着血液和氧气,让他原本苍白的肤色都变得红润许多,“笑你看着像没经验的年轻小伙子,没想到嘴里全是虎狼之词,脸和性格不相配还不好笑?”
“你也没好到哪去。”他从喉咙里挤出一声笑,一手从裙子里面托住女帝玉臀,另一手抱着天子坐起来,正好对着穿衣镜。镜中人发鬓松散,几缕头发从鬓边滑落,双眼周都是晕染开的嫣红,嘴唇微张,口脂越发红润,连着胸口脖颈的肌肤也是粉红的,“何尝不是动情了?”一张俊脸从镜中女子耳侧现出,贴着她耳畔厮磨,“谁会想到女帝陛下也会有如此娇柔的一面呢?”
女帝侧过身,微微低头吮吸他颈子上的肌肤。那里肌肤纤薄,似乎还能感到底下血液奔腾就动的温热,轻轻一吻便是一道红痕。天子的牙齿微微合上,轻咬他的软骨,手顺着衣襟下探,也揉捏起他胸前的小小果实,另一只手抚上他鼓胀的腿间,“彼此彼此。”女帝嘲笑似的逗弄他一番,很快又将手抽离了出去。
蜻蜓点水般的触摸过后,皇帝不再煽风点火,只顺着小腹向上,摸索男人精壮的腰腹,环绕一圈后再转回来,反反复复绕着最核心的脐眼打转。这个非人的恶鬼柔和的肌肉线条在手里越发明显,甚至有些微微的颤抖。
到底还是对方先按捺不住,法兰切斯卡猛然捉住皇帝游走的手腕,按回到小腹,“别逗老子了……”
“忍不住了?”
“叫你这么玩谁他奶奶的忍得住啊……!”他几乎是咬牙切齿,“算我求你了好吧……”一时间,先刻的气势荡然无存。
愉悦。
“你自己动一下不就好了?”女帝打趣道,“我又没捆着你。”皇帝动了动腿,“我的姿势比较被动吧,”天子直接被困在茶几上,两腿还架在他手里。
“没有你的允许。”法兰切斯卡一脸少见的愠怒,玩世不恭的少年罕有地认真起来,“老子身上还有你契约绑着。”
“真的不能?”女帝也没想过这个契约的效力有这么大,一下玩心大起,“真的?”她左看右看,还拿腿环上亲卫的腰——还挺细——勾着他靠近来,摩擦他的下腹,手上环住他的脖子,“凑近点嘛。”
“你玩我?!”法兰切斯卡一时间恨不得掐上女帝脖子,表情十分精彩,明明早有了反应,脸上染得嫣红却不得不一脸咬牙切齿,顺着女帝的动作来,“姐姐我求你了……”
“姐姐”托住他的后脑舔舐他的唇瓣,隔着衣料与他私处相接,蹭着他早已鼓起的裤头。“姐姐会给你的,别急嘛……喏,蹭蹭不好么……”女帝笑得花枝乱颤,根本没有放过他的意思。
妖精水色的眼珠子像是真盈满了一汪水,在一片桃色落花映衬下波光粼粼似是要溢了出来。可分明是如此娇软的一双眸子,底下却是一派咬牙切齿之色,“别玩了……”
仔细一看,他两条腿还有些发颤。
女帝不由得更觉有趣了,就笑:“那你待如何呢?”
金发妖精一脸不爽,只将手移到了后臀和胸前,揉捏起女子的软肉,“恶毒。”他嗔了一句,不知何时起他手上的力道加重了些,细密的吻从唇齿相接慢慢转移,落到了耳鬓。逐渐升起的刺激感顺着肌肤一路游走而来,让女帝也飘飘然起来,轻声低吟着吻上他的耳垂。
他是知道侍君侍寝的规矩的,忍着颤抖弯下膝盖,那头金沙般蓬乱的卷发便一路下移,埋进女帝的裙间,整个人彻底跪在天子身前。
轻薄的夏裙被卷起推到腰上,挡住了女帝的视线,隐约间只能感觉到温热濡湿的物事灵活地探入小裤,柔软的唇瓣正贴着腿间的蜜壶,发出吸溜的声音。
“唔……别发出声音啊……”天子忍不住夹紧了毛茸茸的脑袋,两脚在妖精背上绷直了,脚趾蜷曲起来,脚跟不由自主蹭起他的外套,在洋装礼服上留下褶皱,“嗯……法兰切斯卡……”天子死死撑着身下茶几不叫倒下去。
裙摆随着天子的动作从腰上滑落,彻底遮住了毛茸茸的金色卷发。反反复复刺激的那一点越发衬得内部空虚起来。
室内不知何时弥漫着一阵淫靡的香气。
燥热。
天子裙下传来一声闷闷的低笑:“现在可以了么?”
“你是非要这一个点头啊,”女帝忍着酥软笑出来,“快出来。”
妖精得了信儿,几乎是立时便把女帝重新压在了茶几上,头从裙下探出,一路向上近乎疯狂般吸起女子耳鬓。天子两手被他抓着手腕扣在茶几边缘,便只好用脚去圈他的腰。洋服裤子的纽扣很快被松开,甚至被皇帝的脚趾扯下几颗,露出了妖精身为男性的欲望。
“你也会着急啊……”妖精低笑道,换为单手抓住女帝手腕,扶着自己的分身便送了进去。“唔……!”
法兰切斯卡顿了一拍。
“怎么了,你该不是要说还是清倌人吧?”女帝挑眉笑。
不过停顿也只是一瞬,长时间的压抑让妖精早一触即发,甫一进入便快速抽动起来,“怎么会……!不过是……想到是你……”法兰切斯卡的眼睛微微眯起,眼底的海蓝晕染开来,失了焦点。
女帝咬紧牙关,不想叫出声来,只有脚趾不由自主地曲起,死死从背后扣住男人的腰,“法兰切斯卡……唔……!”但浪潮般袭来的快感让她还是差点忍不住。
“嗯……”妖精挺腰的速度丝毫不减,似笑非笑的表情挂在脸上,颇有几分嘲讽之意,“姐姐……头发……乱了……!”虽然是调笑,声音却掩不住他断断续续的喘息,绵密细碎的吻雨点般落在女子裸露的肌肤上,金色的卷毛也由此在身上蹭来蹭去。
鼓点般快节奏的啪啪声在更衣室里响起来。
这下是瞒不住了。
法兰切斯卡低笑一声,刻意地游走过女子侧腰。
“啊……!”女帝仿佛被灼烧到一般,全身缩了一下,本能地避开对敏感处的刺激,却不经意间扭动腰肢迎上了他,刺激得腿间更松软脱力,只想再深入再猛烈一些。不知何时被解放的手腕不由自主圈住他的脖子,双唇祈求着对方的肌肤,摩擦起他的耳,他的脸,他的唇。
不是因为爱而渴求,而是为了贪图半晌欢愉,短暂地忘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