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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贝尔招招手,他便低下庞大的头颅,心安理得接受了一个亲吻。
“满意了?”
“当然没有,只是一个亲亲怎么够呢。”乌泽瑞特乖巧地伏在她脚边,“但是不能惹姐姐生气,我会努力忍耐的。”
阿贝尔低头,看了看他兴致勃发的那玩意儿,神色复杂,说不出话。看圕請菿渞發網站:&120014;&120062;sh&120218;w&120218;b&119998;&9449;
龙是以忍耐出名的吗?不可能吧。
龙就是淫欲的象征,它们罪孽深重,不加节制,喜欢什么就去抢来,就算只喜欢了一瞬,不惜毁掉一整座城,也要据为己有。
不过据她所知,那些抢来的宝物的结局,大多是丢在山洞里落灰。
真是罪恶滔天的龙啊。
这么想着,她又咬了他一口,龙的鳞片很坚硬,不出意外没咬出什么痕迹,反而硌得她牙疼。
当然她也不会主动让他发泄了,她没多少力气,得省着点用。
为了弥补他被踹了命根子之一的心理创伤,他随便撒撒娇耍耍赖,阿贝尔就答应他继续玩——主要是她一个人也出不去,得把人哄高兴了,才能搭顺风龙回家。
得了她的允许,乌泽瑞特直接叼起她往上空飞去,遗迹规模很大,第一层也能容纳一条龙自由飞来飞去,上空视野不错,很快他就找好地点,扇动翅膀缓慢降落。
“我不想动,你自己玩吧。”
“那怎么可以,姐姐才是今天的主角,”他嘟起嘴,“我还怕姐姐闷在家里难受,特意带你出来玩呢。”
“我没什么力气了。”
“那好办。”
灰白色的龙拱开自己的一层鳞片,露出脆弱柔软的肌肉,接着长大嘴巴一口咬下去,参差的犬牙直接深深没入自己的皮肉中,等他松开嘴的时候,鲜红的龙血像坏了的水龙头涌出,不要钱地往她身上浇。
阿贝尔闻到铁锈味的血气,皱着鼻子不想被染上,可身体软趴趴的,还被他禁锢在怀里,不留任何退路。
她被浇了个劈头盖脸,整个人像是从血泊里捞出来一样。
虽然这么说一点问题都没有。
阿贝尔嫌弃得不行,但体力确实有在慢慢恢复,血液渗入皮肤越多,她也越发精神,如同刚睡了十几个小时自然醒那样。
像座山似的体型庞大的龙捉住掌心大小的少女,体型差距让他看起来像抓着一只玩偶,一点点舔去她身上多余的血液,阿贝尔被他粗粝的舌头刮得刺痛,刮过的皮肤泛起淡淡的粉,舔到后来,他又不死心地开始往刁钻的地方钻,她不得不伸手阻止。
“够了,已经够干净的了。”
阿贝尔推着他硕大的脑袋,龙的皮肤也是冰凉的,就像坚硬的头骨上覆盖了一层薄薄的皮肤,一点软肉也没有。
这只龙用嶙峋的脑袋蹭她撒娇,场景看起来诡异极了,可他丝毫没觉得有什么不对,依然我行我素。
“姐姐有力气了吗?可以继续陪我玩了吗?”
陪他玩。他说的是,陪他玩。
好哇,你终于说漏嘴了。
阿贝尔的嘴脸有一秒的扭曲,揪住他枯树枝般分叉的龙角,将他的脑袋揪得往后仰去,语气阴森森的:“嗯?陪谁玩?”
乌泽瑞特有瞬间后悔给她恢复体力了,哭唧唧地为自己嘴瓢辩解:“……陪姐姐玩,对不起姐姐,我说错了,我陪姐姐玩。”
她满意了,松开他的角:“那我们回家。”
“……”乌泽瑞特沉默了一下,飘忽着回答,“我也不知道出口。”
阿贝尔可不信,她说:“撞开墙壁试试?”
“……姐姐,这是第一层,往上撞就是第二层。”
旁边是充斥着硫磺味的岩浆岩,看一眼就知道不是可以撞开的东西,万一里面再冒出更多的岩浆,那他们叁个可就全得完蛋。
回头望去,那扇曾经进来的门也彻底消失了,他们就像一座孤岛上求生的旅人,下面的海水是沸腾的岩浆,连退路都没有。
“好吧,先通关看看。”
她没有怀疑他们能够通关的实力,如果脑子不行,还能用蛮力,她不相信世界上还有什么比龙的爪子更坚硬的存在。
她盲目信任他……的武力值。
嘴巴就算了,一天天的没个正经话,龙嘴里吐不出象牙。
阿贝尔的妥协让他不由雀跃起来,脑袋里闪过数不清的玩法,他笑了起来,满是尖牙的嘴看上去像是要吃人。
张开翅膀扇动几下,沉重而巨大的身躯便稳稳地飞向上空,顺着为他们留下的路往前行,大概是第一层的怪物下场过于惨烈,他们一路通畅,没有遇到什么阻碍,阿贝尔隐约觉得,这里的存在同样巴不得他们早点离开。
如果能从内部打开门,他们也许可能真的会原路返回。
他们在天上飞,底下的桥随着他们的路线一点点崩塌掉落,砸入翻滚的岩浆融化,如果没有他们的话,这样的设定可能是留给幸存者的,对他们没什么用,不过还是一如既往地履行职责。
第二扇门就这样顺利出现在眼前,阿贝尔推开门,看清里面的场景后,脸色一黑,再次重重关上。
“怎么了怎么了,里面是什么?”变回人形的少年拥有一副漂亮的躯壳,眨巴着琥珀色的大眼睛,好奇地抱住她手臂。
阿贝尔感觉自己被挤开了,少年瘦弱的身体里蕴藏了巨龙的力量,稍微使劲就把她挤到一边,自己上手打开了门。
等看到里面的东西后,他忽地噗嗤一声笑出来。
“姐姐~”他搂着她的手臂把她往里面拽,“一把椅子而已,没什么可怕的吧。”
乍一看是一把普普通通的椅子,可阿贝尔的直觉告诉她,这把椅子非常危险,起码对她来说非常危险。
所以她怂恿:“你先去坐坐看?”
少年眨巴天真无辜的眼睛,真的听话地坐了上去。
椅子是全铁制的,不仅是扶手,连靠背都是硬的铁,漆黑的铁包裹了整张椅子,让它看上去就很沉重,而椅子腿被焊在地板上,与房间里全屋包围的黑铁一起牢牢锁住。
放眼望去全是冰冷的铁,让这间屋子显得格外寒意森森。
阿贝尔走进来的那一刻,就像走入一个钢铁制成的胃里,仿佛被吞入的感觉让她十分不适。
乌泽瑞特在椅子上晃着小短腿,他穿着露出小腿的背带短裤,笑脸盈盈地回答她:“姐姐,完全没有事情呢,姐姐也来试试?”
她只是哦了一声,对危险的预感敬谢不敏:“不要。”
少年没有过多纠缠,嘿咻跳下那把高高的椅子,脸上看着有多无辜,肚子里的黑水就有多咣咣作响。
他哼着歌,欢快地都要甩起藏起来的尾巴——这里的东西很懂他嘛,不枉他特意找来。
那么,该怎么骗她坐上这把椅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