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6/想约他(半h)
66/想约他(半h)
昨晚完全失去的力气的黎芙,是被周映希抱着去浴室洗了澡,赤身裸体紧紧相贴时,情欲又一次从温热的水花里溅起,如果不是因为明天她要去卫生署加班,他一定会哄着她在浴室里再做一次。
这种不知餍足的欲望,周映希即使在夜里用理智压下了,但在第二天清晨时,又随着身体的生理反应蔓延开来。他看了一眼电子钟,才五点半,轻轻侧过身,拨开黎芙的发丝,清瘦的肩膀从衬衫领口露出来,她呼吸声很轻,睡得又乖又香。
自从连人带魂被她勾走,周映希发现自己产生了越来越多“恶劣”的想法,比如,此时他好想试试,把睡梦中的她操醒是什么感觉。
他身体往黎芙的背后一贴,将勃起的性器从内裤里掏出来,先没直接插入,而是顺着屁股的肉缝来回摩擦挤压。摩擦的时候,他惊讶的发现,后半夜被自己抱着入睡的她,不知什么时候,蜜穴竟然湿了,好像稍微受点刺激就会挤出汁水来。
“嗯……”还没醒的黎芙皱起了眉,迷糊的哼吟。
她好像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直到她似乎听到了撕避孕套的声音,以及小穴突然被那根晨勃的异物塞入,她忽然被胀醒,睁开眼想反手去打身后一早欺负自己的混蛋,但手掌却被周映希抓住,十指紧扣,压到了她的小腹前。
上一次早晨和她做爱,是清醒状态,但周映希发现他有点“变态”,喜欢看着睡得迷迷糊糊的她,被自己一点点操醒,就算是耍点脾气,甚至还急到咬了自己的手臂,但他很喜欢这种情趣,含住她红红热热的耳朵,快速有力地抽插起来。
黎芙真觉得他疯了,折磨自己的花招越来越多。
一根粗硕的阴茎在敏感的穴里进进出出,可她发现,下面的空虚感被填满的感觉好舒服,那点起床气也渐渐被欲望覆盖,她有点想要更多,侧脸埋在枕头里,听着身下被操干出的啪啪声,呻吟从喉咙里溢出来。
周映希已经学会了得寸进尺,见她慢慢进入状态,在她被细汗濡湿的颈窝边亲了亲,“宝宝这么喜欢,以后每天早上我都这样叫你起床,好不好?”
他的声线在刚醒的清晨,比平时的温柔更有磁性。
哄起来人更要命。
其实知道黎芙不会回答,而周映希也不是要听回答,只是想在床上说点令人面红耳赤的荤色的情话。他松开她的手,野蛮的扯开她的衬衫,紧紧握着颤晃的奶子,喜欢饱满的乳肉溢出自己手心的甜腻触感,一边揉下面一边顶。
刚从昨晚高潮中缓过来的蜜穴,一早又被这样肆无忌惮的操干,像一颗熟透的果实,经不起几番折腾,泛滥的汁水包裹着猩红的茎身,抽插出一片淋漓的水光,粉嫩的媚肉没一会儿就被操到颜色变深。
黎芙贴着周映希滚烫的胸膛,他刚刚又加快了抽插的速度,穴眼的淫水源源不断地流出,浇湿了白色的床单,热气裹着彼此,她被顶到小穴麻木,“周映希……”
周映希知道她又有了要潮喷的反应,绷紧了臀,又狠狠发力去操她的穴,怼着最敏感的位置研磨,然后又往更深的地方顶。本来体力还没恢复过来的她,根本受不住这样凶狠的顶操,娇着声呜咽的求他快射。
最后,在周映希射出来后,黎芙又羞耻的在他面前喷了出来。
流了一会儿,才完全流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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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是周日加班,钟医生说只需要十一点到卫生署就好,于是黎芙洗完澡后又睡了一会儿,睡前说,让周映希一定记得叫自己。
差不多十点左右,她被敲门声叫醒。
遮光帘没有拉开,房间里有些暗无天日的错觉,黎芙看了眼时钟,已经九点四五分了,她连忙坐起来,拨了拨贴在脸颊上乱糟糟的发。周映希推开门后又轻轻合上,将手里干净的衣物放到了椅子上。
见是自己的衣服,她惊讶的问,“我的衣服怎么在这?”
他指了指门外,“我让黎言拿来的,还有你的工作文件。”
“我哥?”
黎芙惊慌到脸色都变了。
走到她身前,周映希扶着她的双肩,真诚的解释,“你哥哥早就看出了我们的关系,上次在网球场他质问了我所有的事,我没有什么理由要骗他,因为我对你是真心的,不是玩玩而已。”
看着气鼓鼓的一张脸蛋,周映希揉了揉黎芙的侧额,让她放松,“好了,换好衣服,出来吃我做的早餐,然后我送你去上班。”
黎芙狠踢了他一脚,表情像要咬人。
周映希出去后,黎芙火速换好了衣服,对着镜子整理了一番仪容。
随后,她听到敲门声,还有熟悉的声音,“我,黎言。”
黎芙心虚的拉开了一条门缝,看了他几眼又垂下眸,不知该说什么。
“小机灵鬼,怎么不说话了。”黎言故意凶巴巴的逗她。
她委屈撇嘴。
黎言将手伸进门缝里,揉了揉黎芙的脑袋,“你的私事我一向不太管,因为我知道我妹妹她很有分寸,也知道我妹妹很有脾气,没有谁能强迫她做任何事,除非她愿意。”
黎芙呼吸忽然一深,心尖颤了颤。
头顶传来黎言的坏笑声,黎芙抬起头来,看到他挽着胳膊靠在门边说,“我希望下次你不要再骗黎sir你睡苏妙怡家,我希望你说,你住在男朋友家,黎sir说不定心情一好啊,第二天就能痊愈。”
她知道哥哥口中的“男朋友”具体指的是谁,她抿着唇没有吭气。
黎言走去客厅里,意味深长的拍了拍周映希的肩膀,说了声,“医院还有事,我先走了,“又凑到他耳边,用警告的语气讲了一句悄悄话,“好好照顾我妹妹,不准欺负她。”
周映希只信誓旦旦的回了他两个字,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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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简单吃过早饭后,暂时没收拾碗筷,周映希披上一件风衣,然后带着黎芙下楼,送她去卫生署上班。他在香港的座驾依旧是一台白色的宾利飞驰,他就是这样一个长情的人,只要是特别喜欢一样物品、一道菜,或是一个人,他就不愿意再尝鲜。
一路上,黎芙都在低头处理工作,一会儿翻资料,一会儿发微信。
全程周映希都没有打扰她。
车停在卫生署对面的街道,黎芙说了声谢谢,拎着包包就下了车,不过恰好同科的几个同事从一边路过,向前给她打招呼,她很快融入了集体,有说有笑。
“rachel……”是周映希的声音。
黎芙回头时,身旁几个同事也一起回头。
穿着一件黑色长风衣周映希,儒雅又沉稳。他看了看马路上两边没有车辆经过,然后小跑到黎芙身前,将手中的一只钢笔递给她,“你的笔,掉我车上了。”
“哦,谢谢。”这可是新买的钢笔,黎芙心疼的握紧在手里。
周映希颔首朝旁边她的同事礼貌微笑,随后便转身坐回了车里。
“rachel,他是谁啊?”
“男朋友吗?”
……
黎芙在同事八卦的连环提问里,终于坐到了工位上。
她只打马虎眼的说,是朋友。
谁信。
没人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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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常午饭,黎芙都是和温乔一起在附近的茶餐厅解决,不过温乔刚刚赶去了何文田的化验所,跟进一宗碎尸案。她整理完一份资料后,揉了揉疲困的眼睛,打算自己随便应付一顿,准备下楼时,接到了许琛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