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不够(微h
45/不够(微h)
昏昏沉沉的黎芙,没空搭理周映希这小孩把戏,“没见过比你更会耍无赖的。”
转过身,她就往浴室走,但刚推开门,整个人就被身后扑过来的人推进了洗漱台边,她吓了一跳,“周映希,你干嘛。”
看着镜子里那张耍脾气的脸,周映希也觉得很可爱,但他好像也因为一件事在心底憋了一股气,他从身后紧紧抱住黎芙,贴着她的侧额表示不满,“一大早就有个男生提了三大袋水果来找你,还真暖心。”
黎芙被他箍在胸膛里,他身上的气焰裹到她都没脑子可以思考,“谁啊,长什么样,他说名字了吗。”
“长得挺帅的。”
“我的男生朋友都挺帅的。”
“……”
话音刚落,黎芙就意识到自己踩到了雷区,果然,她引爆了雷。箍在自己腰上的双臂越来越使劲,周映希说,“我认识他。”
“你认识他?”黎芙一惊。
“嗯,前两天你发朋友圈的那个,新朋友。”后面三个字,周映希故意说得很重。
黎芙忽然想起来john说去乡下摘点水果给自己,因为是好姐妹,所以她显得无所谓,只自言自语了一句:怎么没给我打个电话就来了呢。
但她亲近的态度,更刺激到了周映希,“我们认识了3个月,怎么没见你为我发一条朋友圈呢?”
好大的醋味,黎芙闻到都笑了,“你别发疯了,我要洗漱,我好饿。”
“我也饿。”周映希从镜子里盯着她的双眼。
“那就放开我去吃饭啊。”
“嗯。”
单纯的黎芙以为周映希说的真的是吃饭,但他们的理解有所偏差。
他的一只手从睡衣底部直接探进了她平坦的小腹上,不由分说的顺着往上抓住了那只圆润的胸,因为捏得有点点用力,她跟着就溢出了几声低吟,身体不停地往上挺。
“周映希、你松手、松开……嗯、嗯……”黎芙妄想去推开周映希,但根本挡不住这斯文败类一早的泄欲,“你、就、是个死变态……”
被揉得想骂人但同时又有快感涌来,讲话都带颤音。
黎芙不但没有推开人,反而还从镜子里看到周映希将另一只手伸进了自己的睡裤里,这种看着他明目张胆欺负自己的感觉又和昨晚不同。
或许是因为两人已经做过了最亲密的事,周映希再对她发情时,行为更不受大脑控制,更何况,他此时还在吃那个john的醋。
胸腔里被怒气一震,手指直接挑开了那条轻薄的棉质内裤,周映希像是已经很熟悉黎芙的私处,五指先是覆盖在阴户上,带着那片稀疏的阴毛不停地揉搓,掌心在揉动着软绵的唇肉,中指则戳开穴口,慢慢地抵了进去,但他学坏了,指尖没完全伸进去,而是在穴缝里插入又拔出。
可反而这样更让黎芙被磨得受不了,明明有反抗的声音想从喉咙里破出,但身体里却一点点被无尽的酸痒感占据,能发出的只有一声声颤抖的呻吟。
因为正对着梳妆镜,而且两人就伏在洗漱台前,镜子里的视物过于清晰。
黎芙仰着细长的脖颈,身后的男人一边揉着自己的胸,一边用手指抠着自己的蜜穴,脸上很快就潮红一片,曲起的中指在穴道里加快了抠动的速度,她下意识抓住了洗手台的边沿,冰凉的大理石似乎能让她降温。
“好重、太重了……你轻点、轻点……”刚刚周映希又伸进去了一根手指,并拢了在湿润的穴里搅动,黎芙有点承受不住这个力度,身子抖得不行,腿也发酸,快要站立不住。
手指抠着穴,不仅带出了淫靡的水声,还带出了一片粘腻的蜜液,周映希的手指像是泡在了水里,黎芙的身体很敏感,水也特别多。他没那么快想拔出来,上面的手从胸上挪下去,用力地拴住了她的小细腰,把她往怀里拥,下面的手又加快了频率,飞快地在穴里抠动。
汁水在内裤里溅得到处都是,酸软到不行的黎芙弯着腰,垂着头,长发跟着头的摆动凌乱的飞舞,一大早她连求饶的力气都没有。周映希拔出手指时,有几股水顺着穴缝喷了出来,他扶着她翻过身,让她对着自己站。
又被欺负了一次,黎芙踹了周映希一脚,还瞪了他一眼。
她就像着急的小兔子在撒气,周映希根本不在意,反而很享受,他俯下脸,温柔命令她,“亲我一下。”
黎芙蹙眉,“让开。”
“亲我一下。”周映希重复了一次,但语气不再是温柔,变得强势。
门都没有。
黎芙想逃,但被周映希更强势的捉回,修长的双腿将她圈紧在自己的身前,用一种如果不听话后果堪忧的语气又说了一次,“亲我,我就放你去吃饭。”
真想掐他脖子,但黎芙忍了,随便在他脸上啄了一下。
周映希不满意,“好好亲。”
“你不要得寸进尺啊……”
黎芙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周映希吻住,唇齿被用力地撬开,抵着她在洗手台边吮吻了一会儿后,屁股被他托起,扛着往卧室走。
“周映希,你是不是疯了啊。”
“嗯。”
/
那天,周映希用他蛊惑人心的温柔获来了黎芙半个月的考虑期。
最后期限依旧是房租到期的日子。
回了伦敦的周映希,没有频繁打扰黎芙,只是偶尔会问问她的生活,分享自己的日常。而黎芙却没有时间思考这件事,因为她要忙社团活动的演讲,光是修稿、背稿就占据了她所有的时间。
有好几次周映希发来的微信,她要么忘了回,要么很晚才回。
黎芙就是这样一个理性大过于感性的人,她永远会把对自己放在第一位,至于男人、感情,统统可以往后排,如果麻烦,她甚至可以不要。
自我与自由,是她追求的灵魂。
演讲那天,吴诗全程陪着黎芙,其实这并不是黎芙第一次在社团演讲,她的性格从小就大方开朗,小学三年级就开始参加演讲比赛,所以对于这样的演讲,只要她准备充分,基本上不会怯场。
她演讲的主题是,《关于生与死》。
正是因为喜欢研究这类较为沉重、严肃的学术,她才想成为法医。
剧场里只有最上面三排是空的,其余的座位上都坐满了人,大多都是剑桥的学生,不过挨着吴诗坐的却是一名估摸50出头的中年男人,一张文质彬彬的脸很生,但不像是这里老师。
他正好在回复微信,吴诗瞅了一眼,用的是中文。
台上的黎芙用全英文高谈阔论着生死的话题,她不仅专业能力强,而且身上流淌的感染力很适合演讲,能将一个很枯燥的话题表达得有趣又不失深度。
台下的学生频频鼓掌。
而吴诗却发现旁边的男人的摄像头一直对准了黎芙,不是拍照就是录视频,还津津有味的笑着不知道和谁在分享、谈论。她仔细端倪了一下这位中年男子,穿着普通的白衬衫和休闲裤,她不禁想起之前姐妹群说的“变态大叔”,之前有几个在外面独居的朋友就被尾随过。
演讲一结束,吴诗就把黎芙带出了那位大叔的视线范围,以及把刚刚发生的事从头到尾说了一遍。听完,黎芙只说她想多了,说那位男士估计就是对自己的话题感兴趣,想录一下演讲视频回去回味。
最后,吴诗也没有制造更多的恐慌,只是让黎芙小心一点。
黎芙摸着她的胳膊说,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