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1章“心肝儿身子真美……怎么这么白……”(微H)
“心肝儿,身子真美……怎么,这么白……”(微h)
既然欣柑醒了,徐竞骁就吩咐徐宁摆饭。
厨房特地给欣柑炖了人参乌鸡安神汤,问过rikcheung,把人参换成也可补气补虚,安神定魂,但药性平和的太子参。
一股子土腥味。欣柑在父子俩眼皮子底下捏着鼻子喝了一碗。她受惊得狠了,勉强吃了几口,就说头晕,想休息。徐昆和他爹亲自把人送到房间,守着她睡沉了,才回去继续用餐。
从时间上算,这顿是brunch。徐竞骁让徐宁通知厨房,不用做午饭,但要给欣柑预备些她惯常喜欢的粤式点心作为下午茶。
吃过饭,俩人到书房谈话。徐竞骁问起儿子这趟回国请了几天假,哪天返校。
徐昆舌尖儿顶了顶口壁,不应声。他接到苏钦电话,知道父亲动了欣柑,又听闻她差点被车撞伤,人都炸了,哪里还顾得上学校的事儿。
徐竞骁蹙着眉,睨一眼腕表,“美国这个点儿很晚了,不方便打电话。你先给相关的教授、助教发邮件,吩咐你助理白天跑一趟,见一下unselor。”
徐昆在学校一大摊事,缺席几日,确实需要联系unselor咨询。父亲发了话,他不敢拖延,起来取自己的笔电。
“我去外面阳台抽根烟。”徐竞骁两指敲了敲桌面,“别在家逗留太久。”徐家向来重视孩子的学业。
徐竞骁抽完烟,接了几个电话,脚步一拐就来到儿子卧室外面,本来还犹豫要不要瞧瞧欣柑,房内隐约传来细碎的哭声。
推门进入,被子下面的孩子哭得一抽一抽。
欣柑听到动静转过头,眼睛红红的,一脸泪光。
“爸爸。”她忙擦了擦脸。
徐竞骁坐到床沿,把她扶起来,“怎的?做噩梦了。”梦魇严重的话,得让医生开方,给她煎一服正经的汤剂。
欣柑摇摇头,小声嗫嚅,“我想起苏钦哥哥了。”掀眸飞快瞟了徐竞骁一眼。
徐竞骁很淡地“嗯”了一声,揉着她的头发,站起身,“乖,别多想了,睡吧。爸爸不打扰你。”
“爸爸,别走。”欣柑揪住他的裤腿。
徐竞骁眼梢垂下,谑笑,“舍不得爸爸,嗯?”他自己倒是生出几分不舍,有些迈不动步。
欣柑咬了咬唇,“爸爸,您原谅苏钦哥哥,好不好?”她平静下来,就觉出不对劲儿。苏钦前脚被遣走,徐昆后脚就回国,时间太寸了,肯定跟自己的事儿有关,苏钦是被她连累了。
徐竞骁之前给过她选择,她肯留下,他就把苏钦接回来,她当时拒绝了,现在又提出要求,欣柑不禁脸皮发热,音量更低了,“您有解雇自己员工的权利,我不该干涉的,但苏钦哥哥……”
徐竞骁对苏钦塔尼其实谈不上原谅不原谅。苏钦是贴身保护、伺候他的人。跟在他身边的人,最重要的一点,就是要听话。
徐竞骁甚至不在乎这些人是不是忠诚。他挑的本来也不是什么忠肝赤胆之辈,有很多完全可以称得上是满手血腥的侩子手。徐竞骁只是精准地握住了身边人的软肋,他们承受不了背叛主人的代价。人心叵测,人性是最不可信的。只有当手下的人清楚意识到,违背主人的严重后果,远远甚于为主人去死的时候,这些人才是最可靠的,比什么不可捉摸的良知、忠心,要靠谱得多。
养条反噬过自己的狗在身边,天天膈应自己玩儿?徐竞骁又不是自虐狂。
但是他不愿意惹欣柑不快,淡声应下,“可以。”
欣柑一怔,“真、真的?”
徐竞骁微微笑着,“嗯。既然你在意他,我将他安置到曼谷定居,再给他一大笔钱,他在那儿会过得很自在。”曼谷是泰国的首都,也是全国最繁华的城市。
他把欣柑冰凉的小手塞回被子底下,掖了掖被角,“乖孩子,安心歇着吧。厨房备了点心,饿了就让宁姨给你端上来。”
可是苏钦跟她说过,这里才是他的国,他的家,徐竞骁、徐昆、她和阿仑,才是他的家人。欣柑眼睁睁看着徐竞骁就要拉开房门,咬咬牙,“爸爸!”她跳到地上。
徐竞骁顿住脚步,“心肝儿还有事儿?”没有回头,怕瞧一眼就又走不动。
“我、我不乖。”嗓音很软,娇娇糯糯,十分勾人。
“哦?”他心中一动,默了瞬,还是忍不住轻声问,“心肝儿做什么坏事了?”
“爸爸自己看看。”后面突然传来一声低闷的响动,像有什么很轻的物件掉落。
徐竞骁长出了一口气,还是转过身去。
一时连呼吸都凝滞了。
他那小祖宗只穿着一条白底红色桃心的小内裤站在床前,脚边堆着她的睡裙。
小人儿捂着胸,咬着唇,怯生生地睇眄他,眼睛湿漉漉的,天真又无辜,通体上下娇嫩欲滴,白得似有微光游走。
他喉结微滚,一步步走近。
男人肩阔腿长,高大挺拔,胳膊和胸腹的肌肉轮廓十分明显,离得越近,越像座小山一样,带给欣柑很强的压迫感。
她不由自主地往后挪脚,膝盖内窝磕上床侧板。
徐竞骁立刻伸臂环搂着她,不让她身子后仰,“是不乖,”呼出的热气,一团团喷向她耳郭,“这么大的闺女,内裤还要爸爸帮你脱,嗯?”指尖儿勾起裤腰向下一拽,浑圆翘臀被带得跟颗果冻似的抖了抖,显出极佳的弹性。
徐竞骁嗓音发哑,“抬腿。”
欣柑依次提起两只小脚丫,内裤褪出,被徐竞骁丢在床上。
“宝宝,流水了没?”大手插入她腿心。
“啊,”欣柑小声惊呼,“没、没……”眼里的水凝成了泪。
两根手指就把她娇幼的小肉阜都塞满了,雪白肥厚的阴唇被掀得大开。
“宝宝的逼好嫩。”是没湿,她小逼的肉太嫩了,颤巍巍,彷佛也像水一样,能在指间流动,“爸爸给你舔湿?”
欣柑被他摸得双腿发抖,“不……”
“那就这么插进去?”徐竞骁作势要解皮带。
“不行!”欣柑忙捉住他的手。会疼死的,还可能撕裂受伤。她已经五天没回学校了,除去周六半天和周日,通共缺了三天半的假。之前她心灰意冷,没考虑学习的事,现在想通了,心急火燎的怕成绩退步。幸亏饭桌上徐昆和徐竞骁安慰她,帮她请最好的补习老师,每日放学,就到徐昆校外的公寓补课,辛苦一周,肯定能把进度追回去。
徐竞骁挑起眉,“那宝宝自己说,要怎么着?”
欣柑睫毛颤动,“爸爸……舔、舔湿……”
“说清楚。”男人的恶趣味一如既往。
欣柑脸颊染上薄红,声如蚊蚋,“要爸爸舔欣柑小穴。”
“小淫娃,”徐竞骁低声笑起来,把软嫩的阴蒂挑出薄皮,“喜欢男人用舌头给你舔骚逼,吸你的小淫洞,嗯?”两指捏住蒂尖儿用力往外一扯。
欣柑尖叫着软了双腿。
“骚豆子都挺起来了,真够敏感的。”徐竞骁拎扣她腰肢,扳转她的身体,将两只小手摁在床面,“乖孩子,自己撑着点儿。”
女孩子腰细臀圆,屁股高高撅起,阳光穿过玻璃窗折落在上面,皮肉丰糯,白嫩得透出光晕。
“心肝儿,身子真美……怎么,这么白……”他跟儿子都是少有的冷白皮,站欣柑边儿上,立刻显出色差来。徐竞骁忍不住弯腰吻了吻她滑溜溜的雪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