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乖女孩别急别哭我什么都可
乖女孩,别急,别哭。我什么都可以为你做(h)
欣柑娇软地叫了一声,不知是没听到,没听懂,还是无暇理会他的话。
徐昆也不在意,低颈把她嘴角的涎液吮了,又哺喂了些自己的口水给她,“小骚货,这么爽,嗯?尿了我一手。”泛滥成灾的淫液挤压出洞口,在逼穴淋淋沥沥地淌着,有些被抽动的手指磨成稠白浆液,黏连在他手心和指间。
“啊,嗯哼……徐昆,徐、啊……”欣柑身子全酥了,一双妩媚的杏目半阖,眼珠子浸了水般润滟。随着她胸膛剧烈起伏,两颗滚圆的奶子上上下下地晃,白得耀眼的乳肉荡出阵阵肉波。
“在呢,老公正在玩儿你的小逼呢。”徐昆极为享受她沉溺情欲时对自己的依恋,望向她的目光贪婪又渴望,“终于肯乖了?奶子晃得真美。小乖心肝儿,舒服吗?老公弄得你舒不舒服?”
“舒服,唔,好舒服啊……”欣柑神智朦胧,头脑空茫茫一片,意识里只剩下侵入身体的手指,干燥,修长,每一次灵活有力的顶戳,抠弄,都勾出体内更深层次的痒意。
“喜欢老公的手指吗?喜不喜欢老公用手指操你的小逼,嗯?”
“喜欢的。”小嗓子娇得能滴出蜜糖,里面的逼肉似在应和她的话,更加激烈地蠕动收绞。
要了亲命。
徐昆脸色有点儿狰狞,长呼一口气,“真他妈骚。”手指重重地捣了十几下。
“啊啊啊!“欣柑被他插得身子都蜷起来,小穴一个劲儿痉挛,穴肉极快地抽搐着往内缩。
她又疼又麻,精神都散涣了,抽噎着求饶,“徐昆,够了,别弄了……好麻啊,呜呜,受不了,我受不了……”眼角凝了几颗泪,一时哭,一时叫,小嘴都闭不上了。
手指被滑嫩的逼肉越缠越紧,里面每一点肌理都寸寸咬牢,疯狂蠕动,徐昆知道她快到了。
喉结不断地滚,喉咙干得发涩,阴茎胀紫抽疼,真的很想插进去把她给办了。他纯洁漂亮的心肝宝贝儿,小阴道这么紧,这么嫩,水儿跟流不完似的,操起来肯定爽得要命。
他“嘶“的狠喘了声,鸡巴性液贲发,不断从马眼滑落,拉出黏稠的白丝,“心肝儿,小心肝儿,小逼真紧,真嫩,老公想操你,把大鸡巴插进小逼操你。”他眼尾红成一片,额角青筋暴突,胡乱地舔嘬欣柑唇角溢出的涎唾,“心肝儿,祖宗,让不让操?让不让我的鸡巴插你,嗯?”
手指越动越快,抠刮湿软的内壁,把黏腻成团的甬道残忍地凿开,里面嫩滋滋的逼肉随即天真无邪地追上来,勒住他,痴缠他,像在祈求他的疼爱。
骚穴。
欠操的小骚货。
徐昆额角的汗顺着他白皙的脸庞往下淌,一滴滴落在欣柑冰雪般无暇的身子上。
她被徐昆的手指玩弄得欲生欲死,高一声,低一声地娇吟,蛇一样在他怀内扭动,腮边,颈脖,全是她无意识滴落的口涎,粘腻腻,湿了一片,无辜又艳浪·。
“心肝儿口水都是甜的。”徐昆痴迷地吮吃她流出来的津液,“半根手指就把你弄这么舒服,老公的鸡巴很长,很粗,能直接插到心肝儿的子宫里去,把小逼每一寸骚肉都操到,让你爽得高潮,不止流骚水儿,还会喷尿。”他的眸色幽沉,漆黑不见底,内藏隐秘的恶意。
不是犟吗?不肯答应与他登记。他这么爱她,掏心掏肺的疼她,照顾她,这不识抬举的小东西居然敢存别的心思。不嫁他,她想嫁给谁?他徐昆看上的女人,谁他妈不知死活敢伸手?
总不让他肏进去,是为了给自己留退路?
先占了她得了。
插进她干干净净的小嫩逼,捅破她的处女膜,操入她的子宫,也不必带套,直接内射,灌她满子宫浓精。怀上了也不要紧。年纪是小了些,休学一年,安置在徐家自己投资开办的私人医院里,又舒适又安全。医疗设备和医护人员都是顶级的,多年来重金从国内外购置,网罗,绝对不会让她出事儿,自家地头,也不会走漏半点儿风声。
孩子出生,就交给他大伯抚养。他大伯看不上异母弟妹生的孩子,虽然也提了几个族中子弟在身边栽培,却始终不愿把自己多年经营的政治资源交给他们,一直等着徐昆给他生个继承人。
有了孩子的羁绊,欣柑不想嫁,也得嫁。反正她至少得为他生两胎,先把第一个生出来也好。大伯与伯母一天到晚盼他结婚生子,盼得两眼冒青光。
他跟他大伯一样,绝对不会要异腹子,他的骨肉,只能从欣柑肚子里出来。
打定了主意,他的手指不再像之前如履薄冰,十分狠戾地抽插起来,平日娇羞缩合的小肉洞被撞得骚软红肿,淫水飞溅,噗呲作响,“骚货,爽吗?手指操得小逼爽不爽?水真他妈多。”
“嗯……好麻,慢、慢点……嗯啊……啊哈!”欣柑头皮发麻,十枚小指甲齐齐陷入他的臂肉。
“好。”徐昆当真听她的,抽插蓦地轻缓下来。
欣柑愣了瞬,身体的骚动平复了一些,然后更激烈的骚痒与渴求,‘噼里啪啦’在骨缝里接二连三炸开。
她眉尖儿蹙起,下身的抽搐不减反增。
快,受不了,慢,又够不着,青涩生嫩的孩子快被弄疯了。
“啊……徐昆,我、我想……”她不知道自己究竟想怎么样,揪住徐昆的手臂,像抓住一根救命稻草,“徐昆,徐昆……”
“嗯,”徐昆笑了笑,“心肝儿想怎么着?”不等她回应,低头咬她的耳软骨,炙热的呼吸喷在上面,“想高,想更爽,对不对?老公把鸡巴插进小逼疼你?”
声音很沙,很沉,带着性感的震音,裹着电流般洇入欣柑的耳膜。欣柑耳朵尖儿发麻,身子酥软,快感层层堆迭,即将到达临界点。她被悬在半空,整个人都是虚的,晃的,头晕目眩,迫切想要越过去。
被情欲控制的小女孩儿杏目烟润,眼睑水漫,红滟滟的小嘴张得滚圆,一边哭,一边哀求徐昆,“好难受,徐昆,我难受,你帮帮我……”
徐昆控制着手指抽动的速度与频率,不温不火,吊着她,保持身体的敏感阈值和亢奋度,又不让她登顶,到达高潮。
慵懒地笑着,“乖女孩,别急,别哭。我什么都可以为你做。”将胀得炙灼的鸡巴自下而上,擦着臀缝,斜倾着,一下一下,不快不慢地戳向被快感刺激得翘出来的蒂尖儿。
“只要你跟我说,你会跟我领证,你想我把鸡巴插进你的小逼操你。我就让你舒服,让你解脱,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