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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9章“告诉我你的名字是谁起的?”(微H)

 

“告诉我,你的名字是谁起的?”(微h)

“名、名字?”欣柑终于觉出异样,小手抵在他胸前,“欣柑呀,你、你怎么……徐昆……你、你不是……”嗓子颤起来,哭腔很浓,不再是之前睡意迷离的黏软,灌了铅似的眼皮抖瑟着往上揭,将两排乌密长睫带得如同蝴蝶的残翅,濒死般扇动。

这是被他吓醒了。

徐竞骜不在意地笑笑,臂膀依旧铁钳般勒紧她的腰肢。

他本就没打算迷奸她,‘刺啦’一声,扯下西装裤链,“xgan?确实是个小心肝儿。谁给你起的名字?”让男人见了就抓心挠肝。

欣柑眼睫掀开,一张清冷俊秀的脸庞映入眼幕。

“你不是徐昆,你——”刹那的怔愣,“爸爸?”用力眨了眨眼,把泪水扑棱下来,“不是爸……”很像,但五官比徐竞骁要疏淡。徐竞骁的长相更偏阴柔秾丽。

她心念一动,“你、您是徐昆的大伯?”

爸爸?徐竞骜自知与江沉鱼毫无相似之处。

“嗯,聪明孩子。”他点点头,随即玩味一笑,“竞骁让你喊他爸?唔,那宝贝儿喊我爹地吧。”

欣柑自然不肯喊他什么爹地,意识到自己在个第一次见面的男人面前敞露奶儿,又再小声抽泣,瑟着小手将推起的胸罩拉下来。

徐竞骜眸色黑沉,“不想让我看,还是不想让我碰?刚吃你的奶不是挺爽的?”

欣柑眼泪婆娑,不能理解他的无所顾忌,“我是徐昆的女朋友,您是他的大伯,您怎么可以——”

徐竞骜打断她的责问,“你俩男未婚,女未嫁,我有追求你的权利。”

这根本不是追求,他分明是在欺负自己。欣柑摇头,“不对,您结婚了,”扳他揽着自己的臂膀,“您有妻子了,不能对我这样,快放开。”

“我可以离婚。”

又解释,“我与我的夫人从来没有过夫妻之实。”他其实不需要跟她坦白这些的,偏偏还是说了,脉搏跳得很促,忍不住一再吻她耳发。

他既然打算碰欣柑,就必然会对她负责,“宝贝儿,你嫁给我。阿昆怎么疼你,我也怎么疼你。”

他与乔茂虽然是军婚,但只要双方都同意,就可以协议离婚,按照一般的离婚程序进行办理。

他不爱乔茂,乔茂对他也不涉及男女之情,俩人没有孩子,这么些年过去,乔茂联姻的任务早就完成了。他也会给予她足够的补偿。

“我不要跟你结婚。”欣柑照样摇头。

她又不喜欢他,他的年纪足可以当自己的父亲,最重要的是,自己爱的人是徐昆。

那就先把生米煮成熟饭。徐竞骜话锋一转,“告诉我,你的名字是谁起的?”修长干净的手指勾起她睡裤裤腰连带里面内裤的一角。

欣柑汗毛直竖,“伯父不要脱我的衣服。”紧张地揪住自己的裤子,心中恐惧愈深,泪珠挂了一脸。

徐竞骜恍若未闻,指尖儿轻轻挠她腰间细肉,仍是执着于她的名字,“是不是你亲爸爸给你起的名字?”

欣柑抽噎着点头。

“知道为什么吗?”徐竞骜眼梢垂下,脸上神色莫辨。

聊天总比剥她的衣物,侵犯她强。欣柑回忆着父亲欣夷光对她说过的话。

“爸爸说欣柑是他唯一的心肝儿。”

“爸爸说他才是这个世上最爱欣柑的人。”

“爸爸要欣柑一辈子都和他在一起。”

……

她脸上的神情,是一种孩童天真,近乎残忍的理所当然。

她从来没有意识到,她父亲对她这些爱意缱绻的表诉里,从来没有第三者出现,无论是他孩子的生母,他的第二任妻子,还是女儿未来的配偶。

现实版的水仙花少年吗?

纳喀索斯(narcissis)爱上自己在水中的倒影;他爱上与自己相貌如出一辙的女儿。

难怪他一副游戏人间的态度。因为是真的漠不在乎。

不在乎,所以能够心安理得地欺骗,玩弄,抛弃,一走了之,抛诸脑后。

这些年,他无数次自省,是否当年不经意的言行泄露了真实的意图,把沉鱼吓得逃之夭夭,还躲了自己二十多年。

如今看来,沉鱼压根就没躲藏过。结婚,生女,再婚,与稚齿婑媠的宝贝女儿卿卿我我。

他过得逍遥快活,闲适自在。

自己与乔茂,还有许许多多他邂逅过的男女,都不过是他游戏里的一个个角色,玩过,就忘了。

他兴许连他徐竞骜的名字都不记得了。

自己半辈子的刻骨铭心,甚至不能在他的人生里泛起一点儿涟漪。

徐竞骜黑邃眼眸卷起漩涡,默不作声地端详欣柑灵秀动人的眉眼。

不得不承认,爱上长了这样一张脸的人,实在是太过容易。况且,他们美的,也不仅仅是脸,彷佛连根头发丝儿,都比寻常人精细不知道多少倍。

欣柑被他看得心惊胆战,“伯父……”

“不是让你喊爹地?”徐竞骜手腕用力往下一垮,欣柑那点子力气对他而言就是蜉蝣撼大树,衣料出其不意从她指间抽离,裤子被褪至膝盖。

下身一阵沁凉,欣柑脑子一懵,短促地叫了一声。

徐竞骜拎起她的小腿,将她的睡裤和内裤朝外一拽,丝滑地从足踝脱落,随手抛到地上。

“不要,不要……”欣柑满脸狼狈张皇之色,胡乱叫唤,“阿仑,宁姨,苏钦哥……”

徐竞骜有些好笑,“叫谁都没用,楼里就咱俩。你不是知道我的身份?我不点头,谁敢上来?”他的大手滑至她膝窝,扣住往内曲,打算抬起她下身,去细看那手感绝妙的幼穴。

欣柑趁机抽出腿,转过身子往另一侧床沿爬去,一只腻白肥圆的小屁股撅在徐竞骜眼前,肉多得臀尖儿不停地抖,荡出细微的涟漪,股间光滑无毛的小粉阜若隐若现。

徐竞骜的瞳孔紧缩一瞬,翻身上了床,庞大的身体往前一跨,已虚压至欣柑上方。

头顶投下大片阴影,欣柑吓得啜泣出声,“不……你、你不要……”

她犹语不成调,徐竞骜已勾过她撒开的睡衣,顺着肩头往下捋至小臂尽处,提起两边衣摆角交绕她腕骨一周打了个活结,等于将她双手反绑在背后,再次推起她的内衣,一手托起一颗垂下的美乳,抓紧了用力地揉。

又弹又软,嫩滑得能在掌心流淌。

“奶子手感真棒。”他舒服得叹息。

“我不……呜啊……你别碰……”欣柑又被逼出无助的呜咽。

徐竞骜又捏又揉地玩儿着她的奶子,一面低颈咬她的耳骨,“就这么委屈,嗯?奶子长这么大,不肯给爹地玩儿?”想到她娇滴滴喊沉鱼“爸爸”的情景,心头燃起一蓬野火。

耳朵和奶儿都被他弄得很疼,欣柑难受地扭着小腰。

徐竞骜玩了会儿奶,便往她乱动的腰眼轻轻一摁。

欣柑腰身无力地塌下,脸埋入柔软的床褥,白花花的蜜臀高高翘起,放浪不堪地趴跪在徐竞骜身下。

这是一个对被绑之人而言,难堪又完全无法施力的姿势。

欣柑屈辱地咽泣。

“别哭,听话我就疼你。”徐竞骜喉结滚着,抚上女孩儿两片丰满白嫩的臀瓣,左右掰开,那幼童般的生殖器,仿若一朵亟待授粉的粉嫩小花,在他眼下羞怯怯地绽放它的妩媚婉丽。

通往她女性腔穴的逼口是道小得几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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