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根大棒
捷风见了他口吃的模样,翻着白眼道:“臭癞蛤蟆!一句话卡三个跟头,同你这姘头娃娃倒还真是配。”
进宝看向倒在地下的白猸,心疼道:“猸子,你怎么了?”
白猸鼓着腮,撅着嘴,尝试用牙齿去把那薄膜咬碎,但却完全不能咬合,只能用舌头拼命去搅动,可那膜却被她弄得越来越往里,就快糊到嗓子眼儿了,且没一会儿功夫,她就累得气喘吁吁。
“别白费力气了,小心堵si你的气道。”捷风双手抱x道。
进宝眼见她呼x1困难而胀得满脸通红,对着他喝道:“咕噜!你……你到底对猸子作了甚?”
“啊哈哈哈!给她的嘴巴上个了‘保险’,不过你不用担心,三日之后用yan器破了那层膜,她就没有痛苦了。”
说完,他眼神向下移到了进宝的分身,嘲笑道:“不过,你那‘短箫’够得到嗓子眼儿吗?啊哈哈哈!啊哈哈哈!”
进宝一听这厮仗着一根大bang就目中无人,讽刺挖苦,戳自己的短,又想起他曾经玷w过猸子,便十分羞愤,心中怒妒之火叠升,从x腔震出一gu气来,带着铜钱就从喉咙中大量喷出。
捷风还没想明白他为何如此往心里去,腿上就挨了一铜钱,惊得连忙抱起合欢就破窗而逃。
石楠见这厮掳走了合欢,不顾身子虚弱,便也跟着飞了出去,且回头示意道:“快跟我一起追!”
这红毛本是速度快着称,可惜抱着合欢,腿上和腰间又受了伤,竟然被满腔怒气的进宝跟在身后穷追不舍。
少顷,他们便来到了永佛寺。
捷风顿时便像回到自己老巢一样又得意了起来,可没得意一会儿,进宝与石楠就追了上来。
一记闪电般的凌光掌袭来,就打到了捷风的肩上。
虽然这已是石楠目前仅存的几成功力,但也打得他连连后退到佛堂里。
说来还真是巧,这佛堂正好是当初他给白猸解毒的地方。
而白猸也紧随他们之后飞了进来,瞧见那尊送子观音,再看地上的几个蒲团垫子,只得皱了皱眉头。
捷风苦于抱着合欢无法施展,只得变长了他的马j,缠住了合欢的腰,就这样腾出了双手。
而就在此时,进宝吐出一大堆铜钱,在空中形成一道道利刃,向那红毛砍去。
石楠见形势不妙,连连高喊:“进宝慎之,万万不可伤了合欢!”
可进宝早已杀红了眼,根本听不进任何。
果然,命中了几下目标,就把捷风b到了观音像上。他索x触动了上面的机关,登时几把弩箭就向进宝袭奔而去。
进宝没有反应过来,中了一箭,可惜那弩箭似乎是久年未启,力道衰竭,箭头早已腐朽了,所以并未感觉到疼痛。
他拔出箭,冷哼一声:“呵,我看你如今往哪跑?”
说完就吐出一排铜钱飞杀过去。
石楠恐其误伤合欢,食指和中指飞出一片叶子就一把割掉了捷风的那根大bang。
可这似乎用尽了他最后一点力气,想要飞去接住掉落的合欢,却一下子扑在了地上。
那被砍飞的“长鞭”飞速甩出,正巧甩到了白猸的脸上,登时就把她ch0u倒在地,这似乎是今日第二次被这东西给掌了嘴……
合欢也跟着跌落了下来。
可就在此时,一个身影突然冲了出来,接住了掉落的她。
合欢惊惧之下,心跳漏了一拍,可混乱中却觉得自己抱住了一个又温暖又有力的身躯。
她平静了一下内心,从那人的怀抱里缓缓抬起头来,可下一刻却更不能平静了,那如柳的长眉,澄净的眼眸,原来救她的人是沈泽霖。
不可置信的惊讶浮现在了合欢的脸上,自从她打定主意去救翠玉姐姐,就没想过能活着再见到他。
“合欢姑娘,你没事吧。”
“我……我……”合欢刚想要回答,就被一个奇怪的声音打断,“你没事儿吧?
二人闻声瞧去,只见白猸趴在地上,脸上多了一条长长的血痕,嘴里像含了袜子,口齿不清地对沈泽霖道:“你踩我脚了……”
而捷风被削去了“长矛”,疼得哇呀呀得乱叫。
与此同时,进宝的铜钱也向捷风飞击而来。
他一个躲避就踩到了观音像怀抱的婴儿脑袋之上,岂料小孩的头颅如此脆弱,这一脚就被他“取了首级”,可他也没站稳,从佛像上面摔了下来。
进宝见这“红毛驴”昔日引以为傲的大bang已经“折了腰”,刚要上前踢他一脚,嘲笑一番,紧接着,那尊观音像便轰隆一声倒了下来。
沈泽霖紧忙抱着合欢躲了开来,白猸也连滚带爬地后撤,可捷风伤得很重,拼命蠕动了两步,却为时已晚,那佛像就y生生地砸向了他的下半身。
大伙儿有些恍惚,半晌才上前去察看,只见他的下身已然血r0u模糊,瞪大着双眼,看着沈泽霖怀里抱着合欢。
他笑了笑,口中留着鲜血,道:“听说你要成亲,我借口威胁你,实际上是想再送你一份大礼。你说得对,也许我这个人就是不能心口如一吧,偏要为自己的行为找上一个漂亮的借口,连喜欢都得通过伤害来表达。”
说完,便还是坚持着疼痛,发出那标志x的笑声:“啊哈哈哈!啊哈哈哈!”
随后,手伸向了门口,呢喃着:“主人……”便断了气。
合欢见了这等惨像,没想到红毛竟是这样的结局,也不由得作凄凄状。
此时,门口不知何时出现了一个人。
“阿弥陀佛,没想到佛门重地,清净之所,如今也沾染了血气。”
众人回头一看,一个身形瘦削,五官清雅的和尚走了进来。
“玄尘师父!”沈泽霖惊呼道。
他气息平稳,看样子十分淡定,依旧是脱俗的气质,且周身不染凡尘,只是那黑se的瞳仁周围仿佛蒙上了一层淡淡的乌云,已不似原来的那般明亮和睿智。
“这位红发施主伤势如何?”言语中有些难掩焦急,但不敏感的人很难察觉。
“您看不见吗?佛像把他下身都砸烂了。”进宝奇怪他为何这样问。
合欢一听立即看了看玄尘的眼睛,猜道:难不成他真的看不见?但他如果看不见,又怎么知捷风是一头红发?
“他断气了。”沈泽霖回道。
玄尘颤抖了一下拿着佛串的手,随后闭上了双眼,叹道:“阿弥陀佛。”
“是这贼人活该,打着救人的旗号在佛像前欺辱少nv,如今被佛像砸烂了整个下t,定是佛在惩罚他。”
“因不虚发,果不妄生。善恶因果,自有定数。阿弥陀佛!”
随后,玄尘便轻声念起了经。
倒在地上的石楠此时爬了起了身,一把就抢过沈泽霖怀里的合欢,关切地问道:“丫头,你没事吧,有没有受伤?”
合欢摇了摇头,道:“楠哥哥,你怎么样?你不是被祥集g0ng抓走了吗?”
“我没事。”
“公子还说没事,那个什么南平僚王都快把你的血给x1g了!”进宝cha嘴道。
“我真的没事,他们只是要得到金佛珠来修炼,但他们说得到的是假的,就拿我来撒气。”他突然想到了什么,询问合欢道,“对了,那珠子还是上次你在‘椒房香’掉下的,被我捡了去,这珠到底是从何而来?”
“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