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敖忠又道:“既然我们猜到了,那西海王未必猜到,到时候”
敖辉打断道:“凌源或许是他带来的,人却不会是他杀,杀相娥只有两个可能,一是凤盷想破坏西海和天庭关系。二就是,天庭将计就计,将相娥死和凌源出现联系在一起嫁祸凤盷,加深西海与南羽之间的仇恨,逼迫西海联合天庭对凤盷出手。”
“就前者来说,西海和敢真拿天庭怎样,完全没有必要为此杀相娥,仅仅带来凌源破坏西海和天庭联姻就足以达成目的,杀人却乃多此一举。至于天庭将计就计嫁祸凤盷反倒是更有可能。”
敖忠又道:“父皇是说,褚元没有这个胆吗?”
“褚元敢杀,代表别人敢杀。褚元身边多少直接听命于银龙暗卫?”
敖忠又道:“可父王知道那位会杀人,西海王却未必知道。”
敖辉冷笑,“如真是他做,就不会亲自来西海了。”
“别人解,我却不会知道,敖耀可没有看上去那么傻。天庭或许也在意,只是为逼敖耀表态,可天庭却不知道相娥是敖耀心头宝,纵使是敖耀表了态,心里却怕是也种下嫌隙。”
敖忠笑着敬了酒父王一杯,“看来那位破坏西海和天庭联姻的目的是达成。”
敖辉大笑两声,心中大快,满饮杯中酒。
可谁曾想,一杯酒下肚,外头就传来侍卫急急的脚步声。
敖辉放下酒杯,嘴角笑意还尚未隐去,转头看侍卫,“何事?”
侍卫虽走得急,但气息尚算平稳,只是心下情绪却剧烈起伏,“禀王上,西海王摆酒席,连夜送西海三公主入了天庭!”
敖辉脸上表情僵住,手中杯盏落地,“你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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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盷比西海王更早得到消息。
当时鄂金刚端着药汤上来,凤盷慢吞吞地从托盘上端起药碗,正这时就得信儿。
凤盷轻咳一声,在鄂金心碎地目光中把一口没喝汤药放回托盘上,扶着座椅扶手站起身,病中的凤盷一身白衣更显羸弱,一旁侍卫连忙上前扶了。
凤盷薄唇轻勾,眸中却是寒意凛冽,“西海王倒是着急,看来是来不及通知本君,咳那本君就亲自去看看。”
说着就在侍从地服侍下走了出去。
鄂金看看手中一眼没喝汤药,眼刀直往前来报信暗八身上刮。
暗八皮厚浑然不惧。
凤盷像是察觉到了什么,头看眼鄂金,“还跟上。”
鄂金一愣,连忙跟上。
凤盷捂唇又轻咳一声,“汤药太苦,换丹药来。”
鄂金心中腹诽,那汤药您一口没喝,怎的就知道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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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第一次嫁女失败的经历,第二次送幼女进天帝后宫,西海王可谓是慎之又慎。时间挑得是夜里,护卫挑是金仙,还有天庭禁军首领护卫葛椒,说是杀鸡用牛刀也为过。
而这夜紧张却并隻西海王一个,急于领功褚元谨慎程度不弱于此,但将身边暗卫尽数派出去,隻留下一个贴身保护的金仙高手,还对所有暗卫下死令,若今晚送亲的队伍除了任何意外,提头来见。
褚元身份便出现在送婚队伍当中,因此当晚一直在忘忧崖远处等待消息。
忘忧崖是天庭与西海约定地方,西海送亲队伍将在忘忧崖将新娘交由天庭的迎亲队伍,由葛椒统领领队迎请队伍会将喜娘送进天庭王宫。
葛椒乃是上神修为,只要将新娘送到葛椒手下,那这场联姻就算是完成。
因此褚元便选择在忘忧崖等待消息,若有意外,也好及时处理。
今晚事情进行得格外顺利,属下传来消息,说葛椒统领迎到新娘,褚元这才长长地松了一口气。
接着褚元就冷笑一声,对身边的侍卫道:“外界传言南羽帝君如何足智多谋,如今看来也过如此。倒真是个睚眦必报的主儿,惜拖着病体前来。可惜天庭看中的从来就是身上有破绽大公主,而是其他两位更不起眼的公主。”
褚元轻蔑一笑,却突然听前方传来一声冷笑。
“是可惜。”
褚元一惊,眸光凌厉声音来源处射去。
却见凤盷一身白衣,缩地成寸,缓步前来,“可惜你到现在都看清本君为何亲自前来。”
褚元一惊,后退一步警惕地看着凤盷,脑中却似乎闪过什么,却没抓住。
“那本君来告
诉你。”
凤盷一步一步向褚元走去,道:“若本君来,银龙会派你下来。若第一次联姻没有失败,你会警惕小心到把所有暗卫死侍都派出去以至于身边无人。”
凤盷慢慢逼近褚元。
褚元却瞳孔皱缩,明白了,南羽帝君从头至尾地目标都是!
身边地金仙护卫察觉到不对想要上前保护却被凤盷身边的鄂金拦住。
鄂金是上神修为。
凤盷继续慢慢向褚元逼近,那缓慢地步伐似乎并不是因为病弱而滞涩,倒像是狩猎者对猎物地戏弄和轻蔑。
“来西海是因为”
凤盷亮出佩剑,轻声道:“本君要杀你啊。”
尾音微微上扬,似乎对接下来的杀戮充满兴致。
褚元隻觉寒而栗,终于知道南羽帝君凶名是来自哪儿了,而视线再扫到凤盷手上那把剑时更是惊惧不已,“九极剑!怎么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