舔穴(h)
阿乔闻言,这才心安了不少。
夜色下,少女的脸晦暗不明,唯有一双眸子中映着点点星光,亮晶晶的。
两人眼神一对上,便如星星之火点燃,瞬间成燎原之势。
方才还正经的氛围一下子就变得暧昧不清,空气的温度似乎上升了。
祁盛忍不住伸手捏了捏阿乔的脸。软软的,手感很好。
阿乔没有说什么,只是羞涩地低下了头。
祁盛俯身凑近,与她额头相抵,低声问:“做吗?”
阿乔犹豫道:“要……在这里吗?”
四周都是无尽的原野,他们二人就置身在这广阔的天地之中。在此行鱼水之欢,未免也太过放浪,阿乔一时不太能接受。
祁盛却道:“嗯。”
他一面说着,一面单手捧住她的脸轻轻摩挲,轻吻在她的额头。
阿乔推他:“不行,不能在这里。”
“这里没有别人。”
“那也不行,太……太羞耻了。”阿乔的脸滚烫得如同有火灼过。
祁盛继续哄骗道:“人生天地之间。以天为被,以地为床,是返璞归真,有什么好羞耻的。”
阿乔觉得这话不太对,但又说不出来是哪里不对,恼羞成怒地锤了祁盛一下:“你哪来的这么多歪理?”
祁盛配合着她,低低闷哼一声,然后笑道:“这是真理。”
“你……我发现你真是越来越不要脸了,越来越色了!”阿乔骂道。
祁盛又吻在她的鼻梁上,然后薄唇蹭着她火热的皮肤慢慢下滑,又落在脸颊上。
他一边吻,一边低声道:“从前师尊告诉我,要克己复礼。我一直奉为圭臬。我执掌戒律堂,严苛要求他人,更严苛要求自己。可后来我发现,这是不对的。所谓存天理灭人欲之言,本就是违背人的天性的。”
吻落到了脖子上,祁盛伸出舌尖轻舔。阿乔不自觉仰起头,唇齿间溢出一声嘤咛。
“禁欲,活得太累了。”
祁盛用另一只手轻轻解开阿乔腰间的系带,手从中探入,顺着滚烫的皮肤上滑,激起一阵微颤。
“我们都应该要直面欲望。”
他的手握住她的乳儿,轻轻揉捏。然后他从脖颈间抬起头,认真地盯着阿乔的眼。
“就是说,我想和你做爱。”
阿乔默默在心里感叹:大师兄不愧是大师兄,如此的……循循善诱。
她眸中水光盈盈,声音不自觉染上了娇媚:“师兄都把我衣服解了,我还能拒绝吗?”
祁盛道:“当然可以,你如果不愿意,我也不会强求。”
阿乔那话本就是娇嗔之言,听祁盛如此回复,不禁心头一甜。
她的心跳得很快,下体也有了感觉。她的身体似乎不是很想拒绝他。
但阿乔觉得羞赧,说不出邀请和同意他的话语,只好低着头沉默。
祁盛明白了阿乔的意思,低笑一声,吻住了她的唇。
他吻得细腻,节奏很慢。
先是如同喝奶一般去轻轻吮吸她柔软的唇瓣,待到她张开了唇,便探入舌尖,去勾住她腻滑的舌头。
两人吻得忘情,时不时听得低喘声与口水吞咽的声音。
好一会儿,祁盛才放过阿乔的唇。
他慢慢把阿乔放倒在地上。
这里的草根十分柔软,不仅不觉得扎人,反而还如同躺在毛绒地毯上一般舒适。
阿乔羞耻得脚趾蜷缩,只好望着眼前浩瀚而璀璨的星空,不去看身上的淫靡景象。
祁盛却坐起身来,分开阿乔的双腿,跪在其间,欣赏着她的身体。
少女微微后仰着头,衬得脖颈线条更加修长优美,上面还有他方才留下的淡淡吻痕。
她头发凌乱,衣衫半解,只露出半边乳儿,莫名有种别样风情。
祁盛忍不住喉头干涩,抬手去剥她的衣服。
他的手指刚刚碰到她的身体,她便忍不住浑身一颤,肌肤泛起微微的绯色。
拨开衣衫,祁盛又去褪她的亵裤。
最令阿乔羞耻的是,她不自觉地抬起屁股配合了他。
她欲哭无泪地想着:看来她也快变得和大师兄一样色了。
她的身体被完全展露出来。
阿乔感受到祁盛的目光一直落在她身体上,觉得很是不自在,便道:“师兄,别盯着看了……”
祁盛闻言,轻笑一声:“害羞吗?”
阿乔扭过头不说话。
祁盛俯下身,张口含住阿乔的一边乳儿,另一边则用手揉弄。
他的口上功夫俞发熟练,舔舐、绕圈、吮吸,甚至还用牙齿轻轻咬那奶头。
“啊……别咬……”阿乔忍不住溢出尖叫。
他弓着背,舔得很是认真。直到乳头变得红艳欲滴,他才饶过它。
他的唇继续下滑,吻住她的小腹上。
然后继续下滑……
阿乔意识到什么,连忙坐起身来,道:“师兄不要……”
祁盛的头已经低到了她的双腿之间,唇离花部仅有寸余。
闻言,他抬眼看她,眼尾被情欲浸得红润。
不知是不是错觉,阿乔居然觉得他这番模样有些楚楚可怜。
“为什么不可以?”祁盛问。
“脏……”
祁盛却笑着道:“不脏,阿乔是香的。”
阿乔无语以对,忽然注意到他的背上有着密密麻麻的……鞭痕,结着浅浅的痂,颇为触目惊心。
她问:“师兄,你的背上是什么?”
祁盛神情一滞,然后随口道:“旧伤。”
阿乔不信:“你骗我。这是鞭痕,凭你的能力,断不会让人抽打这么多下。况且,为什么只有后背才有?”
她得出结论:“所以,这肯定是戒律堂的鞭刑留下的。”
大师兄素来是行走的门规,她从来没有听说过大师兄犯过什么错受刑。
她盯着他,像是要把他看穿:“所以,师兄你为何受刑?”
祁盛沉默着不说话。
这样僵持了许久,阿乔的脑中忽然灵光一闪。
“莫非,是之前我们在戒律堂……无媒苟合一事?”她问道,心中忐忑不安。
怪不得呢,她那时没有被罚。
祁盛见瞒不住,便只好坦言道:“是,我们的第一次是在戒律堂,冒犯了先祖,且为无媒苟合,加之我为主事,知错犯错,是以自罚一百鞭。”
“你是因为我才中了药,这事不怪你,都是我的错,所以只有我一人受罚。”
阿乔愣住了。许久,才颤颤巍巍地问道:“多少鞭?一……百?”
她不禁心头一痛。
要知道戒律堂的鞭子可不是普通的鞭子。其痛感钻心蚀骨,留下的伤还难以愈合,受刑者会时时刻刻经受着痛感折磨。
普通弟子连十鞭都难以忍受,还曾有弟子受叁十鞭直接痛死了的。
是以,鞭刑在弟子心中一直是个极为恐怖的存在。
大师兄居然……打了自己一百鞭?
阿乔甚至都无法想象那得有多痛。
她鼻子酸涩,泪眼婆娑,颤抖着唇,说不出一句话来。
祁盛坐起身,温柔地替她拭泪:“好了,别哭了,我没事的,区区鞭刑而已,我堂堂大乘期,再来一百下也是受的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