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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1章

 

了……

他听到被子外面墨燃低沉的粗喘,那粗喘具有律动性,暴躁且猛烈,楚晚宁的胳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在这样的声音裏觉得脊椎骨都是麻的,是软的。

墨燃的喘息那么性感,那么罪恶,哽在喉间,压抑又奔放,他听到这种声音,还有什么不懂的。

楚晚宁合上眼睛,他觉得透不过气来,嘴唇微微启着,有些颤抖。

他想到了做过好多次的湿润的梦,梦裏他见过墨燃所有的躯体,赤诚的。所以他闭上眼睛,却更清晰地肖想出了被子外的景象。他觉得墨燃就在他身边,舒展雄浑健壮的身躯仰躺着,墨燃黑亮的眼睛眯着,闪烁着迷离的光泽……

墨燃的手伸下去,解开裤子,怒贲的茎体弹出来,楚晚宁不敢细想那巨物的模样,只大概描绘出一个轮廓,还有嚣怒的肉红色。他握着那根要了人命的东西在撸动,与之滚动的还有墨燃突出的喉结,他吞咽着唾沫,不知道在想着谁,那样痴热又痛苦地抚慰着自己。

“嗯……”

楚晚宁听到隔壁男人低沉的哼吟,粗哑又性感,他的头皮都麻了,黑暗中凤眸染上情欲的水汽。

他也受不住了……

玉衡长老修长白皙的手在几番挣扎煎熬后,终于还是伸了下去,颤抖地,探进去,握住了自己早已滚烫的昂扬。

那粗热的触感令他倍感羞耻却也倍感刺激,他微微扬起喉头,压住一声喘息,在被褥的遮掩下,褪去了清冷的皮相,他在墨燃的喘息中沉浮,被带入欲火汪洋,他笨拙而粗暴地对待自己,几次都把自己弄疼了,最后真的再也受不住,猛地掀开被子,伏在被面上,磨蹭着,揉搓着,修长的双腿不住颤抖,凤目半睁半阖,落下几缕汗湿的碎发,嘴唇张着,无声地大口喘着气。

可能是忽然暴露在空气中,能听得更清楚,又或许是意乱情迷,让人听得更模糊。他好像听到了湿润的水声,以为是隔壁墨燃的动静,可是一低头,却发现是自己茎体顶端渗出的晶莹分泌液,润滑了手掌,发出淫靡不堪的声响。

楚晚宁的脸更烫了,他侧着头,没有去面朝墙壁,这样他会觉得墨燃就在自己身边,和自己赤身裸体地互相抚慰,互相欢爱。

情欲烧上脑颅,他的清高与矜持早已土崩瓦解,他只听得到隔壁的喘息,只感受得到身下极乐的快感,他因尝试得少,所以愈发受不了情欲的刺激,他的每一寸皮肤都是敏感的。他渴望着与另一个火烫身体的贴合,他犹如干涸百年的枯井,如饥似渴。

随着隔壁的声音越来越急促,楚晚宁觉得自己的心越来越烧烫,腰越来越软,腿也几乎撑不住,他身下的粘液早已蹭湿了床单,他模糊觉得这一切好荒唐,不应该,可是又忍不住,觉得太舒服,自己那么多年从未尝试,竟不知还有这样舒服的事情。

如果说玉凉村那一次自我纾解,他尚因初次破戒而倍感煎熬,觉得自厌而噁心,那么这一次与喜爱的人一墙之隔,听到对方压抑而性感的喘息,他竟也不那么觉得情欲丑陋,竟也能在欲海的浮沉中,更多的感到舒爽,而不是排斥。

他微微睁着湿润迷蒙的眼,几缕发丝垂落,遮挡在他眼前。

他逐渐有些失焦,不知为何,眼前急速地闪过一些光怪陆离的幻影。

又或许不是幻影?

是他以往做过的那些奇怪的,太过真实的梦境。

梦裏床褥金红交织,枕被间铺着的兽皮气味彷佛清晰可闻,他就如此刻一样伏在床上,额头沁着细汗,嘴唇微张,发丝一样地散乱,垂落眸前。

烛火没有熄灭,他身后那个男人急促而凶狠地顶撞着,两人的腿脚覆迭纠缠,他能清晰地感觉到那个男人因为刺激而绷紧的筋骨。

被褥床单都已错位凌乱,男人不住耸动抽插着,喉间溢出性感喑哑的喘息,他听到他在自己身后说话:”为什么不吭声?叫出来。”

梦境和现实就此重迭,楚晚宁紧咬着牙关,哪怕欲望蓄积凶猛,情潮不可遏制,也偏着脸不愿开口。

他闭上眼,手中的动作愈发粗暴。

他闭上眼,却挥之不去对那些春梦细节的回想。

男人在几番抽插后暗骂一声,而后退了出来,强健有力的手迫让楚晚宁翻过身,灯花映照之下他看到一张英俊的,满是情欲的脸庞,那是墨燃的脸。

因为清晰地描摹出梦裏墨燃的模样,楚晚宁便觉愈发煎熬刺激,他几乎是有愧的摇着头,试图摆脱眼前那一幕幕幻影。

可是没有用。

他听到一墙之隔的地方,墨燃的喘息。

和做过的春梦裏,那个粗暴而缠绵的男人一样,低哑浑沉。

他甚至可耻地回想到那梦裏的细节,墨燃将他翻过身,湿粘的性器抵着他已经被干得不住痉挛张缩的后穴,硕大的茎头在穴口抵着磨蹭,浅浅捅弄,却是不插进去。

客栈内,楚晚宁另一隻不曾抚慰自己欲望的手紧紧攥住了床褥。

羞耻。

他觉得耻辱极了。

他怎么会做这样的梦?

他明明没有……他从来都没有看过这样的东西……怎么会梦得如此真切,就好像这具身体真的承载过那样滚烫而疯狂,丑陋而缠绵的情欲。难道这便是生而为人刻到骨髓裏的兽性?

“你倔啊,你以为晈破嘴唇不吭声,就保得住自己一世清白了吗?”梦境裏墨燃满眼的濡湿,神情有些阴狠,又充满着情色的欲。

“你都被我上了多少次了,挣扎又怎样?是你自己甘愿要我操你的,是你自己愿意在我身下雌伏……”

“别说了……”

梦裏,现实。

俱在呢喃。

“你再清高又能怎样?还不是被我弄脏,含着我,吮着我,分开腿让我操,腿间流出的都是我给你的东西,清白?别傻了,在你第一天跟我上床的时候,这两个字就不再跟你有关。”

“不要说了……”

清白。

不再清白。

矜傲。

就像被撕碎的衣衫。

“你真该看看自己下面是什么模样……墨燃的目光一寸寸下移,犹如尖刀将身下之人剖开,最后他的视线落在了那颤抖缩合着的幽穴上,那穴口还黏合着他们性交时产生津液与血迹。

他的目光变得喑深,喉结攒动,他低声咒駡一句,握着自己怒张的性器,再一次慢慢地挺进去,将瑟缩的甬道狠狠地、一寸一寸地撑开。

说来竟也奇怪,沉浮于这场春梦回忆中的楚晚宁,似乎真的生出了一种错觉,好像有一柄血肉凝成的粗硬凶刃,将他的身体撕裂、充满……

墨燃整个插进去,插到了底,连囊袋都紧抵在穴口恨不能没进去,巨硕的性器霎时将他撑到极处,他觉得自己根本无法再承受哪怕多一丝的侵占,那茎体在他身中搏动。

“啊……”

梦裏?还是现实?

终有一声呻吟溢出,正是这一声呻吟让楚晚宁猛地清醒。

那幻梦在迅速消散,烟消云灭。

他最后看到的是墨燃在急促凶狠地顶弄着他,两人在床褥上近乎疯狂地交合,他听到墨燃的粗喘,嗓音沙哑而炽热:“要是你是个女子,我天天这样操你,怕是你早已怀了我们的种……呵,你我之子,怕是该叫孽种?”

耻辱,刺激,兽欲,人性。

客栈内楚晚宁翻了个身,似乎想要就此摆脱自己脑中这样骯脏的景象。

他忽然觉得很委屈。

眼眶微微红着,为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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