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122镜中(周H) po18ma.com
伍桐在黑暗中又看见熊熊大火,她不记得自己是谁,只是觉得火充斥在她周身,包围了她,囚禁了她。
她扶着一个人,被那个人侵犯。他用他的阴茎凶狠地顶弄她,又和她从前经历过的不同,他带着刺,每进、每出,都在强烈地剐蹭着她的内部,所有敏感点都被他侵占,火辣辣地苏爽着。
他喊她猫咪、坏女孩、未婚妻,前面一定要加一个词缀“我的”。她听了浑身都难受,想要快点逃开去洗澡,身上黏黏腻腻的,他用特别大的手摸她身体,然后打她奶子。打一下,摸一下,让她又痛又痒。
腔道里那个东西又长又粗,她被捅得受不了,呜呜哭着喊他轻点,他却缓进缓出一下,又狠狠顶进去。还带着什么东西刺她阴部上方的小肉球,她敏感的神经线被他弄得特别脆弱,不知道是上面还是下面让她脊背发麻,舒服到绝望。她特别想尿尿,她努力憋着,说,不要了,会尿出来的。
她感觉那根东西在她腔道里旋磨了一圈,她失神地尖叫,屁股被人掴了几下,她坐在了硬邦邦的东西上。她的背擦着男人坚实的身体,他鼓着硬肌的臂拥着她不让她动,她的腿像小时候尿尿一样被分开。夲伩首髮站:p o18 b r
伍桐觉得似曾相识。
他掰过她的头和她接吻,温柔地吸她的唇,舔她里面。
“你又哭了。”他说,“被假的东西操哭,我很生气。”
“我难受。”她委屈。
“你不能委屈,未婚妻。你以后会住进这里,在我的床上睡觉,每日每夜要我抚慰你。你乖乖地订婚,帮我解决问题,我就用真的给你吃。”
“吃什么?”伍桐努力回忆,“你是爸爸吗?”
“是的,还即将是你的丈夫。”
周烨知道伍桐大约已经对时间情境没有任何判断力了。
他取下了遮住她眼睛的白沙。
软台前的落地镜里,清晰地映出女孩睁开眼的画面,懵懂天真。幽黑的眸子里碎着银光,她身上只有情趣衣的几片布料,浑身上下光滑如镜,泛着水光。油让她的身体亮到能映出物体,她身上的红痕与花液已只余斑驳,看来受过惨痛凌虐。
她悠悠地望着镜中的自己,声音叫得越来越轻,越来越像小猫。
周烨握着湿淋淋的假阴茎,抽插女孩糜烂的红肉。
“喜欢吗?”他看见镜中女孩跨开的腿在空气中一荡一荡,与那浑圆的乳房一起。
女孩沉默不语,他将她的乳挤在一起揉捏,手下摁了震动开关,捅进去狠狠抵着,伍桐破声一吟,屁股挣扎起来:“你太坏了,不要你。”
“那你能要谁,要一个机器,每天在你的阴道里震动。你的丈夫不乐意看到这样的事。”
镜中女孩的腰动起来,像海波,想要逃离他,却涌向了他。她这样,坐得反而深,周烨的裤心被她全沾湿。
“啊……嗯……啊……不要了,爸爸,我真的要尿了……”
身体里刺激得她快炸开,她感觉那个东西要捅进她肚子里去了,她热得快喘不过起来,只能看见白花花一片。伍桐说:“我记起来了,上次你也是和我一起这么对着镜子。那是你第一次用手指,你叫我骚货,我以前喜欢你粗暴着说话。因为我好像爱过你。是吗?”
周烨一顿,所有被挑起的情绪倾然覆灭。
爱过你。
原来她早和别人对着镜子干过,还对别的男人这么下贱,真的不把他说过的话放在心里。
他对伍桐还是太温柔了。
他摁上另一个键,阴茎的温度随之增高,刚到安全极限。
女孩睁大双眼,用劲挣扎,打他。她被烫出生理性泪水,一边的乳又被男人狠狠捏着,男人舔她的肩颈,一路往上。
“不许尿。”他在她耳边低声改口,“没有一个体面的女孩到了这个年纪,还会被爸爸插尿,你甚至不该坐在我的腿上。是你勾引了我,骚女孩。”
伍桐迷糊中看见镜中的男人,身材高大,上身精壮却不厚重,他身体的肤色比脸沉许多,看起来很性感。她感到泪水洇湿了她的精神,让她的情绪主动去寻动因,为什么她在这里,为什么她要哭。镜中的男人非华裔面孔,他的眸子是蓝的,眼窝很深,下颌线锋利,面容肃然。
他的手臂布满青筋,蔓延至手上,男人的手,指长又粗,手背皮肤下似有青蛇埋伏,伺机而动。不慎地话,他用这只手就能弄死她下面,因为它看起来很强势,是用来侵略人的性器官。
果然,下一秒他撕破她袜上的细带,手伸进她袜内。白袜上能看清男人手指起伏动作,狠狠捏着女孩的腿肉。
他才在她耳边喘了一下:“骚女孩穿这样的袜子,是为了被我撕破吗。”
好烫,下面好烫。
伍桐终于想起她被人烫过,那个人将红酒灌进她身体里。
大约也是他罢。
伍桐认出他是谁,闭上眼,沉沉靠上他。她的呻吟变得很低,又沁上一股凉意。她将手搭在周烨捏她奶子的手上,带着他动作。她感觉里面的软刺不断摩擦最脆弱的点,她不可自持地颤抖了几下,神经线被切断,肌肉失去控制,水声咋咋响起,回响在耳边,连绵不绝。
她知道她又在周烨这里潮喷了。
如果伍桐睁开眼,就能看见周烨正怔忪地看着她身下。他手被喷出的水不断溅到,却还在狠厉插她、或者说撞她。他直直盯着水花四溅,淋湿台上的花瓣,淋湿男人与女孩交迭的腿、他密室的地面。而女孩的味道清然无腥。
她嗯、嗯、嗯,被他最后的欺辱弄出有节奏的淫音,双腿震动却不挣扎。
周烨眼中逐渐蕴上一层迷恋,他心有所知,笑了声:“如果你是这样表达爱我,我赞同你多表现几次。”
他抽出假阴茎,丢在地上,透过镜子看见女孩潮喷完汩汩流液的花口,慢慢合拢。这里已经肿胀一片。他轻轻碰了碰那粒红肿的阴蒂,它颤了颤,似在和他打招呼。
“女孩的身体也很复杂。”他评价道。
却听女孩压抑着哭腔,声音冷而柔。她说:“原来奔向幻灭的人,一直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