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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再来几次他要被亲弟整阳痿

 

江殚卧房在三楼走廊深处,非常角落,背阴,僻静。出门右边卫浴间,左边一间他专用的小书房,以至于这条短窄的走廊几乎只有他会踏足。

他只是讨厌吵闹,高中搬家时万万想不到,选的这间房不止清净,还适合和继妹偷欢。

时渺逡巡着打量江殚的房间。没记错的话,她步入这间房的次数一只手数得过来。家具和其余卧室是一样配合地板的深木色,但她和江悬房间的墙色与四件套都是浅色的,江殚卧室色调和照明很暗。

窗口朝西北,白天照不到太阳,入秋后倍感阴凉,但有个小露台,半高围墙上装了可折迭小木桌,天气好的周末他会喝喝咖啡看看书,时渺无数次在楼下偷窥过他。

九点过后了,外面看不见人影,江殚脱掉湿衣服,来到露台,从她身后环抱上:“在这做?”

时渺连忙挣脱怀抱,逃回室内,江殚紧随其后把她压到床上,火急火燎地扯内裤。

她兴致早就因为接连的意外淡了,会跟他回房只是知道他没出来不舒服,因此被推倒后趴得很顺从。他坐她腿上,从大腿缝隙挤入,屁股很翘,臀瓣很软,视觉和触觉都是极致的享受。

他陶醉其中,忽然听见她闷闷的声音:“我觉得江悬知道了。”

“宝贝,先专心和我做爱好吗?”

宝贝,第一次从江殚嘴里听到这个词。

时渺脑子里挥之不去晚饭时江悬的笑,和她熟悉的那个简单好懂的人对不上号。但她只能放下疑虑,期望江殚能让她无暇多想。

房间里逐渐响起咕叽咕叽的水声和男女或粗重或妩媚的喘息声,后入很容易蹭到敏感点,不到十分钟时渺就抓紧了床单,呻吟由惬意变隐忍煎熬,头深深埋进床里。

她确实没余力想江悬了。思绪开始涣散,想大叫,想高喊“哥哥快点”。

哥哥没有快点,哥哥还停了。

她以为又是江殚什么欲擒故纵的小伎俩,但伴随着“嘶——”的一下抽气声,江殚毫无预兆从她体内出来,抓了个毯子围住裸露的下半身夺门而出。

时渺望着门外走廊上他喘息起伏的背影,呆愣了几秒,猛地想起自己正光着屁股趴在江殚床上,随便来个人她就要完蛋。

起身去找内裤,猝不及防注意到落地窗上一颗巨大的光影木星,心惊得一抽抽,呼吸都差点忘了。

木星的面积几乎填满了整个窗框,给人一种将要倾轧过来将人碾成齑粉的压迫感与窒息感。

不过摆脱了最初的触目惊魂,且意识到那就是个投影灯后,时渺有了更仓皇无措的愁虑。

她套上衣服,走到露台往下望,明晃晃的投影灯直照过来,她挡了下脸,才能睁开眼看清下面站着的人。

江悬咧开嘴笑,冲她挥手:“晚上好啊大嫂,大哥还好吗?”

声音不大,但也够吓人了。时渺面无血色退回房内,回头看门外的江殚。

这也在外面躲太久了,不正常。

投影灯灭了,巨大木星倏然消失,时渺走到外面摩挲江殚的背,他抓住她的手,深深呼吸:“没了吗?”

时渺一顿,明白过来是木星。“没了。”

江殚转身走回房里,坐在床边疲惫地撑着额头,身上湿涔涔全是汗。

时渺张望了眼走廊尽头,似乎没惊动别人,关严房门,静静地坐到江殚身边。

半晌,他可能是缓过来了:“他在楼下?”

“是。刚才是,现在不知道。”

两人都无言。时渺把手伸到江殚腿间,被他摁住。

“我帮你弄出来。”

“没有了。”他不想说软这个字,只能这么含蓄地表达。歇一歇,应该也能恢复,但今晚还是算了,江悬再闹几次他怕是要阳痿。

“……”

江殚叹口气:“你回去睡吧。”

“你没事吗?”

“没事,一点……小童年阴影。”

说童年也不太恰当,那时候都十四了,母亲带他和弟弟去科技馆玩,有个4d太空体验的游乐项目,就是坐在模拟太空舱里近距离观赏各个星球,3d视觉效果加震颤之类的体感。

江悬很喜欢那个,他不喜欢,他去看大佛和巨人雕塑都有说不上来的窒息感,后来知道这叫巨物恐惧症,当时没到恐惧的程度,就是不愉快。

体验一次他就有点冒汗胸闷了,但江悬百玩不厌,称自己是副舰长,拉着他这个“舰长”买票上船。他当然不愿意,但母亲会满足弟弟一切愿望,逼着他在狭小密闭的太空舱里看了一次又一次巨大的、粗糙的、恶心的球体。

回程路上他就吐了,而江悬咋咋唬唬兴奋得像只尖叫鸡。母亲看他十分嫌弃,看江悬万分疼爱。

但巨物的折磨到底是结束了吧,结果第二天,那女人把太阳系都搬回了家,在客厅给江悬投影大得恐怖的星球。

从此巨物的窒息感是一百分,巨大星球则是一万分。

今晚的木星应该就是当年的太阳系行星之一。

江悬长大后为这事向他道过歉。明知道他有多恨这东西,竟然又翻出来。

时渺问:“车库警报也是他吧。”

“还能有谁。”他的回答带点火气。

“所以你早就知道他知道了……你早上见过他,在家里。”

江殚用沉默代替承认。

时渺胸口堵得慌,不知道该生谁的气,江殚,还是自己。

“渺渺。”江殚叫住要走出门的她,“如果有人有错,那个人就是我,你不要有心理负担。明天不去酒店了,你好好休息,晚上睡不着就来找我。”

时渺眼眶湿热。是她记忆里的江殚,温暖,镇定,平复一切糟糕情绪。

她慢慢走回去,站他面前,蹂躏蹂躏衣角,搓揉搓揉拇指。

“哥,我不想江悬难过,也不想……”后面的话说不出口。

江殚眉间的舒展表示他懂了。

“他不会难过太久。”

时渺没问他这莫名的笃定来自于什么,这一晚又累又漫长,她要一个人待一会儿。

门轻掩上,江殚披了件衣服走到露台,江悬和灯都没了。拉开木椅坐下来,夜晚的秋风吹散了一些憋闷。

江悬再闹下去,时渺迟早会因为愧疚和他结束关系,他怎么会让弟弟难过太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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