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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0章

 

:父皇x公主 (高h)

前后两个洞都被肉棒彻底填满了,离音张着嘴,呻吟的声音跟猫似的,里面的媚肉在动,一层层收紧,是那种饥渴的收紧,因为插着她的男人并没有动,让肉棒静静待在她体内。

这种感觉就跟你垂涎一个水果很久,突然有一天吃到了,然后发现水果是坏的,心情不能更复杂。

楚宵看小姑娘脸色便知道她在想何事,这次他停顿还真就不是故意的,别看他三十好几的人,实际上实战经验缺乏,唯一的那次还在最后关头被强制中断了,眼下再次体验,他的敏感度并没有上升多少。

小姑娘里面很热情,他一进去便受到各方面的关注,一层层的媚肉前仆后继扑过来,死命搅着他肉棒不放,总得给他个缓衝的时间。

楚宵缓衝的速度很快,几个呼吸间便好了,身后的楚宵将怀里的小姑娘往上抬了抬,方便动作。前面的楚宵垂下脸,去磨蹭她红润的唇,接着缓缓的吸吮,舌头滑到她口腔,找到她的粉舌含住。

离音很快便抛弃男人动不动的问题,双手不由自主去攀上男人宽阔的肩膀,和男人缠绵的口舌相交,唾液相容。

楚宵咽下一口从她口里搜刮来的唾液,毫无预兆的,腰桿开始耸动,肉棒擦过层层迭迭,密密麻麻的媚肉,重重撞到里面,还没等双眼迷离的小姑娘适应,一次又一次的衝撞了起来。

离音握住手里的肉棒,鬆了又握,握了又松,她面色潮红,眼睛里分泌出生理性泪水,顺着晕红的眼尾滑下,还没来得及落在地上,面前亲着她嘴的男人浅色的唇一移,轻轻的吮去她眼角的泪珠。

离音都快被男人亲的缺氧了,眼下终于找到机会开口求饶:「父皇慢点不要那么用力会坏的」

楚宵进出的速度和力度都没有因此慢了下来,他吻了吻她眼帘,太阳穴上有一滴汗落到她脸上:「父皇慢不下来皇儿太会吸了」

离音脑袋还在缺氧,一时无法思考男人的话:「我没有、没有吸」

「是谁将父皇往里拽拉?嗯?」前面的楚宵脊背弓着。一张布满密集汗珠的脸埋在她胸前。身后的楚宵再一次将她往上抬了抬,伙同前面的楚宵一起,给她前后两张小嘴来一个深重的撞击,有水花喷了出来,溅射的四处都是。

离音浑身颤抖,大声呻吟:「啊啊父皇、好深好重小穴被肉棒插坏了!嗯啊」

「坏不了!」楚宵含住她一颗乳头,又吸又咬,呼吸凌乱紧促,眼白泛起的红更深。

每一次的深入,他都毫无保留,他能感受到里面的媚肉是如何在他撤出的时候挽留,在他深入的时候绞缩,极致的快感密密麻麻向头顶冲,几乎让人招架不住,却不想躲避,在下一次进攻时更深重的往里面顶,像着了魔一样。

「怎么、会坏不了呢?」离音眼睛红红的,跟痛哭过一场一样,她觉得自己迟早会坏掉,看男人那个狠劲,恨不得将两颗硕大的睾丸塞进来,不行了,不能想了,一想她就腿软心慌,想逃跑。

楚宵听闻她无辜的声音,舍弃甜美的乳头直起脊背,用双手取代自己的唇,去玩那双又香又嫩的的大白兔子,在看到小姑娘通红的眼睛,楚宵没有丝毫将人欺负狠了的愧疚感,火力全开,一面用凶猛强悍的速度进出,一面抽空回答面前的小娇娇:「父皇何时骗过你?」

你、你此刻便在骗我,她的反驳,全部变为嗯嗯啊啊的呻吟。

她不知道她此时的样子落在男人眼里,只会让人更想狠狠欺负她,楚宵眼里一片深谙,十指深陷羊脂白玉般的双峰里,肉棒进出飞快,只能看到一道残影。

「不行、不行了嗯嗯啊啊」离音娇躯颤抖的更为厉害,两个男人虽然不讲究什么九浅一深,但是战斗力惊人,每每都能擦到,顶到她的敏感点上,这般火力十足的性爱方式根本不适合尚为稚嫩的她,没几下便尖叫着泄了。

「小妖精,父皇迟早有一日被你榨干!」楚宵脊背微弓,四肢肌肉迸起,脸上是被人挤压到极致的狰狞,放到他那张脸上不难看,极具威严,让人不敢放肆。

离音却不管那么多,呜呜两声扑过去咬男人肩膀,尝到一嘴的咸味她也不放,因为这男人发了狠来,她也会怕,会慌,会招架不住。

她体内的那两根肉棒还没射,也没有发射的征兆,离音甚至还感觉到它在变大,先前便已经将她撑的要破了,这会儿她都感觉呼吸困难,喘不上气。

楚宵让她咬,满是愉悦的眉目间是一种无声的放纵,待离音咬够了,男人贴着她额头,去亲她的唇,黑沉的视线不离她的脸。

身后的楚宵也在亲她,亲她的耳垂,脖颈,将目所能及的都亲个遍。

这是让她歇歇?离音受宠若惊,投桃报李主动张嘴伸舌,让男人进来。

楚宵欣然笑纳,待人将舌伸过来,便立刻挺动紧实的臀,打了小姑娘个措防不及,他停下来可不是体贴小姑娘,而是想要仔细体会一番,上次没有体会到的。

离音被男人撞的娇躯起起伏伏,一脸上当受骗的表情,她脑抽了才会将男人想的那么好。

这位明显是披着羊皮的狼!

第二日天大亮,离音才恢復了神志,她用多得外溢的精神力,盯着床幔出神,昨夜做到后面,她声音都哭哑了,眼睛也肿了一圈,浑身都被掐的青青紫紫的,看起来惨不忍睹。然而男人却没有就此放过她,后来,后来她终于晕了!

离音想不明白,灵魂状态怎么会晕呢?但这种床笫之间的事她又不好揪着不放去问系统,她的脸皮还没厚到那种程度。

离音躺尸了很久,终于想起一个问题:「系统,楚宵是不是也有入梦术?」

要不然昨晚那三个楚宵怎么解释?

看男人那副样子,明显是蓄谋已久,就等着她这个小白兔进入陷阱了!

系统的声音没什么情绪波动:「存在即合理。」

这一个很抽象的回答让离音无语,她知道很多事存在即合理,就譬如她不断重生,但她想知道的是楚宵有没有入梦术!

罢了罢了,离音很快想通了,觉得这个答案也不是很重要,她没必要纠结。

干清宫。

楚宵脊背挺直,单手压在大腿上,一手挥笔批阅奏摺,一张奏摺上才批了几个字,他倏尔将狼毫一放,健硕的身躯向后一靠,眼帘半阖,眉心的纹路在皱着。

压抑,低沉的气息在悄无声息发酵,穿透空气,让整个空间都被恐怖的气息包裹了起来。

在旁候着的常德头垂的更低,拿着拂尘的手在抖,深色的太监服很快湿了一片,黏糊糊的不舒服,他却动都不敢动,依旧维持着那个姿势,努力降低存在感。

他记得,前几日皇上起床时,心情很好,评阅奏摺时唇角还会时不时勾起,常德从来没见过皇上这么情绪外放的时候,虽然不明白原因,但主子高兴,他这个做下人的也感同身受,跟着乐呵。

然而好景不长,皇上那种好心情只持续到第二日,自那日起,他便没见皇上笑过,周身的气压很低迷,很吓人。

近日文武百官上朝,个个提心弔胆,如履薄冰,万幸皇上不是昏君,从来不做出那等迁怒之事,他们的脑袋才能好好安在脖子上。

和文武百官一样,常德也害怕这样的皇上,更多的却是担心。

他跟在皇上身边多年,皇上从来都是冷静理智的,即使被刀架在脖子上,依旧镇定自若,面不改色,何时这般情绪外露过?

常德努力回想这几日发生的事。近日大臣们很安分,可以说,自从皇上上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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