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局之后、初为人母(附上两隻哭唧唧的爹亲 宝宝:我爹真吵)(已经成为皇帝的八皇子设局陷害许家)(文章里面少了这一句明天写信去改)
江南剿匪之行有着左朝枝前生的记忆,进行得异常顺利,左朝枝一开始就派出了暗探将被掳至白筑寨的刺史之女李桃给救出,利用李桃对朝廷的忠心,说服了寨主霍悉为了妻儿接受朝廷的招安,并且让白竺寨里头的匪徒编入扬州的屯田军队,既有生产力,又能够保家卫国。
当然还是有遇到其他寨子的反抗,但是反抗的力度并不强,众匪也无力抵抗左朝枝亲训的精兵,在棍棒与胡萝卜的选择之中,几个大寨一个个归顺,同时牵扯出背后纠结的势力。
并且被把在背后勾结匪徒的八皇子给扯了出来,八皇子心机深沉,左朝枝上一世也是到了最后才查出,当初杀死李桃并且让修祈杀点命丧江南的便是八皇子,八皇子的未婚妻是小门小户出生,可是胜在是个财袋子,那位未来的八皇子妃家中是产丝绸的皇商,在江南地区影响力巨大,人脉广阔,各个寨子里头都有他们家里的钉子,在八皇子的密令下,白竺寨里头的三当家悄悄杀了李桃,成功让霍悉和修祈起了衝突,战到最后一兵一卒。
八皇子平时看起来老实巴交的跟在修祈身边,等的就是除掉修祈,取而代之得到左朝枝的支持,也因为左朝枝上一世越来越接近真相,已经成为皇帝的八皇子设局陷害许家,许父禁不住诱惑上了当,使得左朝枝不得不为棠眠求情。
八皇子也是心机深沉,如果不是后来察觉有异,左朝枝还真没想到看似温和的吧皇子居然如此狠心。
除了左朝枝和修祈,此次一同到江南的还有上一世的右丞相文安邦,此时的文安邦还只是个特翰林院修撰,可左朝枝深知文安邦的才干,早早便让修祈招募他做幕僚,这一次治水和剿匪,文安邦都显现出了极强的手腕。
顺利的以利用了策反和招安解决了大部分的匪患,左朝枝和修祈归心似箭,将精兵和当地精锐都交给了文安邦后,立即启程返京。
可以说虞娇前脚进了产房,修祈后脚就到了大将军府。
“谢天谢地,王爷总算回来了,王妃一直在喊您啊!”听闻修祈和左朝枝归来,大将军府里炸了锅,所幸下人还算有条不紊,层层递递的把消息传到产房去了。
“怎么回事?”修祈一听便觉得不对,蹙起了眉头。
“王妃娘娘发动了,已经送进产房了。”下人尽责的回应,话才说一半,那风头最盛的恭王全没了皇族的冷静自持,双足生了轮子似的狂奔起来。
“欸?”左朝枝愣了一下,“不是还有一个月吗?”
“那是,提早发动了。”
左朝枝多愣弹指间,这才匆匆忙忙地跟了上去。
王妃生产,那是大事。
产房在馥园的正屋,馥园就在锦园的边上,在棠眠被把出喜脉之后,就已经准备好了产房里该有的一切,并且有人定期洒扫,在虞娇搬进大将军府以后,整个层级上升,有太医院的医官层层把关,宫里的嬷嬷和产婆都已经找好了,是以虞娇一发动,已经先有预备的众人便井井有条、各司其职、一点不乱,唯一美中不足的是虞娇是初产妇,虽然有棠眠陪着,可棠眠也不能进产房,只能在外头做精神喊话。
“嫂子你别怕,我在外头,就在外头陪着你!”
生产的疼动非常人能忍耐,虞娇红了眼睛,“阿祈、阿祈……”
阵痛,之所以叫做阵痛,令人恐惧的就是那一阵一阵令人无法喘气的疼痛,每一次歇息的时候都令人害怕下一波的疼痛。
虞娇不是太怕痛的人,可是却是喊得棠眠头皮都发麻了。
正当棠眠如同那热锅上蚂蚁,急得团团转的时候,远方一个来势汹汹的人影映入眼帘。
“大哥!”棠眠欣喜若狂。
修祈龙行虎步而来,抬手就要推开产房的房门。
“大哥,等等!”棠眠不想当那扫兴的家伙,可她还是不得不挡住修祈的去路。
如果是其他人,修祈早就一掌挥开了,可是挡在前头的是身怀六甲的棠眠,他隻得耐下性子,“妹妹,我得进去看看你嫂嫂。”
“我知道大哥很急,可是大哥你且先不能入,你先和嫂子说两句话,给她力气。”
“啊啊啊……”
产房里面传来凄厉的声响,接着是产婆略嫌严厉的声音,“王妃不可呼喊,省点力气,老婆子要您用力,您才能用力!”
“哪来的刁奴!本王要教训她!”修祈听到虞娇惨叫,那是急得又要推门,可棠眠偏生用孕度挡住了他。
“娇娇、娇娇,宝贝,我回来了!”
“阿祈!”
两夫妇隔着一扇门,像是隔了一个世界,两人都急切地想要见到对方。
棠眠摁了摁额角,“大哥,产房血腥之地,产妇和即将诞生的孩子都细致,你风尘仆仆而来,还未净身,不能入产房!”棠眠气势万钧,一时镇住了修祈。
“长安,在西厢房备水给王爷净身。”
“大哥先随着长安去沐浴,可得仔细点,我先进去安抚嫂嫂。”棠眠深吸了一口气。
最后,历经了漫长的三个时辰,虞娇终于平安的诞下了一个健康漂亮的男婴。
小娃儿哭声震天,与他亲爹可以比美。
虞娇辛苦,而趴在他床榻边的恭王那是哭得快要断气了。
偏厅里,左朝枝有些紧张的握着棠眠的手,“你说,阿祈这也太夸张了,是不是?一男子哭成那样,可像话?”左朝枝脸上有几分不自在。
棠眠感受到了,左朝枝握着她的手的那大掌十分冰冷,而且微微颤抖着,“如果是我,必定不会哭成那个样子的,这高兴的事儿不是吗?”左朝枝这些话也不知道是要说给棠眠听,还是说给自己听。
虞娇的哭声像是细针一下,在他身上一钻一钻的,光是想像在里头哭喊的是棠眠,他的头皮就隐隐发麻。
左朝枝另外一隻手下意识放在棠眠的肚皮上,“你乖点,不许给你娘受罪,可听到了没。”
棠眠好笑地望着他,隻觉得他的反应挺有趣的。
两夫妇此时还没想到,再过四个月以后,同样的历程再一次在将军府里头上演,那个在战场上所向披靡的大将军跪在榻边,嚎得无比凄厉,那是要比产妇本人还要悲壮,在里头的产婆已经有些习惯了,有了恭王这个先例以后,产婆还淡定的吩咐了自己的二把手,“喜丫啊!去煮个安神汤,给大将军的。”
棠眠的产程要比虞娇顺利了一些,只花了两个时辰就生出了一个小闺女儿,毕竟小闺女儿没比奶猫大上多少。
小闺女儿一出事唉了两声就不哭了,睁大了水洗葡萄似的眼,有些嫌弃的皱起了漂亮的小眉头,大概是觉得还在嚎的亲爹很恼人。
“棠棠,你别丢下我,咱们不生了……呜……”
棠眠这下真的是啼笑皆非了,她其实觉得自己状况满好的,还得反过来安慰左朝枝,“没事了、没事了,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