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7初夜一次怎么够要肏昏她
虽说这并非林慕晚第一次射精,可是射在女子的娇穴内却是第一次。
那感觉远比用小手伺弄舒服百倍,林慕晚隻感觉眼前一道白光闪过,大脑变得一片空白。
他的停下了动作,然而全身的皮肤却依旧在发颤,滚烫的精液喷射在花壶之内,让花壁不住收缩,紧咬着肉棒,不断蠕动。
精囊也被带动着抖动起来,在一大股精水喷射之后,还一抖一抖地涌着残液。
片刻之后,林慕晚才回过了神来,虽已射过,却依旧舍不得拔出,将那半软的东西停在那美妙的花径之中。
他低头看她,只见夏婉娩满面桃花,星眸如雾,似含着一滩春水般。
可是她神情虽然迷乱,却并不似书中所写,女子高潮后那种欲仙欲死之态。
林慕晚知道,定是自己刚才的太过仓促,没有满足她,让她失望了。
然而初经人事的夏婉娩,又哪里懂得什么好坏,只知道被那粗硬的肉棒狠狠捣弄的快感远胜于以前所有的调教。
“你干嘛这样看着我?”
夏婉娩羞涩地扭了扭纤腰,让那肉棒不由得便滑出几分,却也恰好让龟头停在了原先处子膜的位置。
夏婉娩是处子膜是特殊的蝴蝶孔,破处之后,那肉膜并不会完全消失,而是形成一道肉环,而夏婉娩的肉环却更有妙处,表面还带着许多的凸点。
林慕晚隻感觉花径四壁伸出无数张小嘴吮吸着肉棒的顶端,而那深处更有一股莫名的吸力,不断将他往里拖拽。
童男第一次,难免莽撞了许多,虽是射得有些快了,可是却也保留了大部分的精力。
隻一会儿,那半软的肉棒竟又在花径里挺硬了起来。
“你怎么又……”夏婉娩也感觉到了小穴里忽然顶起的粗硬。
“婉儿,还想要吗?”以往都是夏婉娩,变着法子诱着他,这一回却是林慕晚诱她了。
“你讨厌!人家才不……”夏婉娩嘴里说着讨厌,然而却不自觉的抬起了腿,勾住了林慕晚的的腰身,赤裸裸地邀请着他的深入。
察觉到夏婉娩的主动,林慕晚也不点穿她,只是不再压抑,一下子深深捣进花径深处,还未触及到那柔软花心,便是迫不及待的撤出半分,接着又恶狠狠整根贯入,一进一出狠狠抽送,来来回回。
有了精水的滋润,穴内更加粘腻湿滑,不过林慕晚可不敢再像刚才那般毫不克制,虽是次次狠捣到小穴深处,用力撞入,可是速度却并不快。
两颗阴囊随着林慕晚的深入,不断拍打在夏婉娩腿心嫩肉之上。
淫水精水混着处子血,在肏弄中不断被搅拌在一起,推挤出淡粉色的泡沫,被怕打地四处飞溅。
然而到了后面那淫水却越来越多,“噗叽噗叽”的水声不绝,甚至有些来不及被推挤,便沿着臀缝流淌到了床榻之上。
射过之后的肉棒更为持久,林慕晚也在一次次的抽插中愈加得心应手起来,速度慢慢变快。
夏婉娩那柔弱的小身板被这猛烈的撞击弄得震颤不已,床板也仿佛也要被晃散了一般,吱吱呀呀地响个不停。
她使劲捏着身下的被褥,才没让自己被撞飞出去。
她仰着头张着小嘴儿不住大口呼吸,本也燥热的身躯,顷刻便是冒出了细密的汗珠,鬓边的长发也被汗水浸润,黏连成一缕缕,贴在脸颊之上,更显狼狈。
“慕晚……你……你慢一些啊……”
“婉儿,别怕……好好的享受我给你……”林慕晚喘息对着身下的人儿说着,他速度不减,甚至更狠狠撞击,一次次向她深处娇嫩的花心试探撞击。
夏婉娩在林慕晚身下扭动着,想要逃避那致命的快感,可是,一波波销魂的快感却不断袭来,好似她的身体被别人控制住了一般。
“你喜欢吗?”林慕晚又低吼着问她。
夏婉娩隻感觉到意识越来越涣散,身体越来越烫,她无法思考,脑子乱成了一片。
当林慕晚终于狠肏进去,顶到那柔软的花心之时,夏婉娩隻感觉小穴里一阵痉挛,快感由着花心直达大脑,她忍不住便是弓起了腰身。
那时候,无论是脑中还是身体,只剩了眼前的男人。
“喜……喜欢……”夏婉娩怎么会不喜欢呢,不单单是这极致的性爱,更是他。
林慕晚欣喜,扶起了夏婉娩的两条腿儿,让她后腰悬空。他则挺直了腰杆,变成了跪坐的姿势,肏动得更是卖力。
这样的体位,让肉棒的方向略微上翘,平坦的小腹隐约能看到凸起痕迹,那粗硬长物似乎要从那里破出一般。
而那片刚才并未被触及到的软肉猛然被撞击,每一下剐蹭都泛起阵又疼又痒的美妙快感,却也刺激得夏婉娩小腹一阵发颤,淫水止不住地流淌。
感受到夏婉娩的欢喜,林慕晚低吼一声,便是次次都往那一片柔嫩撞去,强烈的刺激,叫夏婉娩又喜欢又怕。
随着林慕晚一次次的深入,那紧闭的宫胞渐渐也被撞开了一道缝隙,滚烫的龟头抵着宫口不断往里推挤,酸麻愈裂,吓得夏婉娩不由得又她惊慌失措起来:“不要了……太深了……啊……”
然而到了此时林慕晚如何还忍得住,两下深顶便是恶狠狠地闯了进去。
夏婉娩隻觉一道白光便直衝脑门,一种以前从未体验过的快感沿着脊髓遍布全身。
她全身的肌肤都开始颤抖起来,目光一片涣散,微启的口中涎水不断涌出,然而她却根本没有吞咽,只是胡乱的呻吟着,让那清透的液体,在嘴角流淌下来,挂出一道长长的银线。
胞宫里剧烈的抽搐起来,花径不断蠕动,绞弄着粗大的肉棒,宫口和那肉环同时收缩,林慕晚本还有些余力可以再抽插几下,可是那双重的挤压,让将他逼到了极限。
林慕晚再难忍耐,终将一股浓稠的精液射向了胞宫深处。
精水喷涌而出,更甚刚才,烫热粘稠的液体不断衝刷到子宫壁上,夏婉娩身子本也敏感敏感,那热液直接将他烫的泄了身子,眼前迷蒙一片,几乎昏厥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