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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启森】:你没听我语音?
【祝温书】:手机坏了。
【祝启森】:……
【祝启森】:听说你跟令琛在警局舌吻?
【祝温书】:????????
她差点儿没拿稳手机,直接一个语音电话拨过去。
祝启森接起时,背景有点吵。
“说啊,怎回事啊?!我早上起来看大家在聊我以为我看错了!”
没听到祝温书说话,祝启森又问:“是不是弄错了?这不可能吧?这绝对不可能吧!”
“这当然不可能。”
祝温书冷静地说。
“嗐!我就——”
祝温书:“我为人师表,怎么可能跟人当众舌吻。”
祝启森:“……?”
他愣了片刻,“祝老师,你语文是我教的?”
“……”
“重点是这个吗?”
“怎么不是了。”
祝温书低头揪着棉被,低声说,“你先别跟雪儿老师说啊,我怕她接受不了。”
祝启森:“……”
你看我像是能接受的样子吗?
电话那头沉默了很久,祝温书知道祝启森在消化这件事,也没说话。
她又没有和明星谈恋爱的经验,一开始也不知道要怎么做,隻一味地遮遮掩掩。
直到昨晚令琛说了那句话,她才确定,原来和他谈恋爱,也可以和其他人一样。
既然令琛都不打算藏着她,她又有什么好隐瞒的。
只是一下子被这么多同事八卦,确实有点头疼。
“我还是想不明白……那、那你们……”
过了很久,祝启森才又开口,“可是演唱会那天令琛才——我草?!”
他终于反应过来,“不是吧祝温书,你就是那个、那个……”
“好了。”
祝温书手机还在不停震动,脑子也因为感冒昏昏沉沉的,没心思和祝启森展开细节,“就先这样吧,回头有时间跟你说,总之你先别跟雪儿老师说。”
感觉到祝温书是要挂电话,祝启森急忙说:“不是,哎!你……哎我现在脑袋瓜子嗡嗡的,等下要去监考,还有,我早上起来跟雪儿说了昨晚的事情,她知道你生病了在家修养说要来看你。”
“不用,我没事。”
刚说完,祝温书就打了个喷嚏。
“唉,你看你这样子,先不说了我已经在路口停很久了,后面的车跟催命似的。”
祝启森重新踩了油门,挂电话前,又强调,“你别忘了跟我展开讲讲啊!我在开车呢,先不——唉我草,我怎么右拐了!”
挂了电话,祝温书侧身抽了张纸巾擦鼻子。
昨晚湿着头髮跑出去,又没穿外套,一开始没觉得多严重,一觉醒来倒感觉病情加重了,连鼻腔都不通气。
她没想好怎么跟同事们说,就先装死,下床前给令琛发了条消息。
【祝温书】:我有点头晕,等下去趟医院。
随后她便去洗漱换衣服,又热了杯牛奶。
前后不到二十分钟,再看手机时,祝温书愣神片刻,一口灌了牛奶,急急忙忙下楼。
这会儿正是上班高峰期,小区门口人多,祝温书站在路边张望半晌也没看到令琛的车。
直到一隻手从一辆红色小轿车里伸出来,朝她挥了两下。
祝温书这才回想起,这是令思渊的保姆平时开的车。
“你怎么来了?”
祝温书坐到副驾驶后,问道。
令琛没立刻回答,帮她把跑散开的围巾裹紧,又把贴着脖子的长发抽出来。
“问你呢。”祝温书重复道,“你怎么来了?”
“啧。”
令琛很无奈的抬眼看着她,“你怎么总问我这个问题?”
祝温书没明白他的意思,迷茫地眨眼。
令琛顺势捏了下她耳垂,“我不应该来吗?”
“我不是那个意思。”
祝温书抬手挠他捏过的地方,痒痒的,“你是令琛嘛。”
“令琛是你的,”他停顿片刻,“男朋友。”
“我知道。”
祝温书轻轻弯着唇,声音变得细软,“我是觉得医院人太多了。”
令琛也跟着她笑了,“就是因为人多,才不能让我女朋友一个人孤零零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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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上,祝温书见令琛接了个电话,对面似乎是令兴言。
等他挂了,祝温书问:“昨天那事怎么样了?”
这句话让车内气氛突然沉重了几分。
但令琛神情倒是轻松,仿佛没把这当一回事,“令兴言还在处理。”
祝温书点点头,又问:“会判刑吗?”
见令琛皱眉,她补充:“我不是说三道四,我确实对这块儿不太了解。”
“你说两句怎么了,渊渊可是你的——”
令琛扭头看了眼祝温书,像是预料到他要说什么,她不自然地抿着唇。
令琛便换了个说法,“学生。”
“哦。”
其实祝温书在意的不是这个,她垂下头,小声说:“我更关心你想怎么做,毕竟那是你亲外公外婆。”
“早就不是了。”
令琛没什么语气地说着这话。
祝温书半天没等到下文,抬头去看他,见他白皙的脸上映着晨间浮光,眼神无波无澜,也就识趣地没再问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