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里不知身是客 高H
他又回到了白天的湖心小舟上,只有他与浓浓二人,无人打扰,天地之间,只剩彼此。
他温柔地一层一层剥去浓浓的外衣,露出被肚兜束缚的美乳,沟壑幽深,这次他没再犹豫,直接一把扔掉了碍眼的亵衣,两隻沉甸甸的奶子彻底暴露在他眼前,供他赏玩。
“浓浓···浓浓····”身下的娇娇好乖,挺胸抬臀,美乳被揉的满是指痕,依旧没有推开他,隻轻轻叫着让他轻一点,会捏疼的。
“阿珏哥哥已经很轻了,浓浓还疼吗?”
“嗯,还要再轻一点儿。”她自幼便爱和他撒娇,这会儿在他身下也不例外。
他又爱又怜地亲上红润润的小嘴儿,口水湿糯的声音暧昧的散开。
“这样呢,还疼吗?”
大手用此生最温柔的力道握住她的雪乳,轻轻按压,然后,控制不住地吻了上去。
男人的本能让他无师自通,含住顶端的茱萸,先是细细地舔舐,再用牙齿微微地咬住,玩完一端又是另一端,将两颗茱萸玩弄得红肿胀大,俏生生地立在初夏微醺的风里。
“浓浓的这里,好香,好甜。”俊美的世子红着脸,将心上人压得更紧,身下的欲望更硬了。
身下的小姑娘被他逗得想要逃开,却又矛盾地抱住他宽厚的肩膀。
大手蜿蜒而下,在织腰间徘徊。
“可以吗?”
虽然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他依然询问着她的意愿。
“嗯。”她酡红着一张脸,羞怯的点了点头,几不可见。
他欣喜若狂,急忙保证:“我不会弄疼浓浓的。”
掀起粉纱裙摆,褪下她的亵裤,他撩起月白锦袍,有些莽撞地抵在了入口处。
那里因为他在上半身的揉弄已经微微湿润,他才进去一个头,便被一层薄膜挡住了去路。
“浓浓,你只能是我一个人的,对不对?”
少年执着地问着身下承欢的少女。
“是。浓浓永远都是属于你的。”
少女娇娇的看着他,笑靥美过池水中摇曳的荷花。
“那···阿珏哥哥要进来啦。”
“要轻一点···”
小猫咪一样的撒娇,弄得他心头痒痒。
“放心,我慢慢的。嗯···”热铁刺破薄膜,他挺动健腰,终于要了爱了快二十年的姑娘。
好软,好嫩,好舒服。
舒服到他想一辈子都这样子呆在她的里面。
他有些急切的来回插着她,花径中的淫水混合着处子的血液顺着他的欲望往下淌,看得他眼睛发红,她的初次是给他的,浓浓永远都会是他一个人的。
销魂窟一般的嫩穴勾着他越干越猛,身下的娇娇被他弄得娇喘连连,哭着求他放过她,可是他已经无法控制住自己,最后一阵猛烈的衝刺下,容珏感觉一阵白光闪过,大脑一片空白,睁开双眼,承欢的娇娇和梦境一起消散了,留下他孤身一人。
窗外微凉的晚风吹起天青色的帷幔,却吹不散尚未发泄的欲火。
他醒了,撑着手臂坐起身来,抚住脸颊,自嘲的笑了。
最无能的,莫过于梦醒之后的无能为力,梦中的欢愉转瞬即逝,随之而来的是抓不住她的莫大空虚。
这是他第一次做春梦,却与常人不同,欣喜太少,心痛太多。
看着依旧支起帐篷的下身,容珏回想起梦境里的小舟上,她被压在身下的模样,握紧了拳头。
如玉的公子被欲望掌控着,俊庞微红,幻想着心上人就在眼前,手掌处似乎还残留着软腻的触感,蛊惑着他,将手探入锦袍内,一把握住压抑许久的欲望,来回轻轻动了起来。
“嗯···”沉重的喘息从将军府的内院传出,骨节分明的大手快速的撸着粗壮恐怖的肉棒,那根性器已经从开始的粉红色变成饱含侵略性的紫红色,嚣张地翘起,和自己的主人控诉着不满。
作者有话说:
温柔公子的春梦什么的,刺激。(/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