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少爷的通房丫鬟之五
美人如此热情,慕瑾瑜越发卖力耕耘。他握住顾明月的双腕向后拉,使她的上半身悬浮在半空中,随着窄腰大力的撞击乳波乱颤,咿咿呀呀地媚叫个不停。
「爷厉不厉害,嗯?」慕瑾瑜一般大力撞击,一遍喘着粗气问道。
「好厉害……嗯啊……爷好厉害…奴舒服死了……在用力一些……唔…啊啊…插到奴儿的子宫里了…」美人淫词浪语地说个不停,暗自配合着呼吸收紧小腹,在每次肉棒抽出的时候狠狠地夹住,几次都差点让慕瑾瑜马眼一鬆,软着身子交代了。
「找打!」
慕瑾瑜的双手放开美人儿的手腕,从她的腋下伸过去罩住摇晃弹跳着的右胸,用力抓捏,右手则拍打起极有弹性的美臀,一掌下去,声音清脆,那白嫩嫩的肌肤瞬间就红了。
「啊啊,饶了奴儿…嗯嗯……奴儿快被爷肏死了…啊……唔…好痛……」美人儿声音沙哑地呜咽着,臀部上的大掌毫不留情地不停拍打着。
「看你还敢不敢再夹爷了,你这贪吃的小屄屄……没有大鸡吧捅就难受是不是?」
顾明月被胸前的手托着,身子没办法使力,遂抬起右手向后勾住慕瑾瑜的脖子,左手向着男人的窄胯扶去。
她侧着脸寻着男人红润的唇瓣,边伸出小舌清舔,边回到:「就是天天被爷的大屌捅才好……奴的全部……都是……爷的啊…嗯嗯……」
慕瑾瑜低吟一声,侧身用右手勾起顾明月的右腿,就是一阵狂抽猛送。顾明月左手支在榻上,右手抓着男人的右肩,她还从来没有用过这种姿势,双腿快被掰成了一字,肉茎因为角度的不同,挺刺间带来不同寻常的快感。她这时方真正瞭解到姿势不同的妙趣。
「爷……慢些……啊……」
这个姿势同样给慕瑾瑜带来了不同的感觉,要知道顾明月的穴腔细窄,九曲十八弯,每个弯道的角度都不同,因此用着不同的姿势从不同的角度用肉棒戳刺进去后棒身所受的阻力和剐蹭摩擦都是不一样的。他真是爱惨了肏顾明月的感觉。
慕瑾瑜抽插间把小美人送上了两个高潮,随后也忍不住地从跪着的姿势支起右腿,发狠地肏。
大开大合间子孙袋啪啪啪地拍打在花户上,那里已经被小穴里源源不断泌出的蜜液弄得湿漉漉的,多余的蜜液甚至顺着大腿流到了软榻上,在那里印了好大一滩水渍。
在射精的瞬间,男人迅速拔出阳具,尽数射在了顾明月的花户和小腹上,那里顿时被精液完全糊住,看不出本来的面目。
顾明月气喘吁吁地倒在榻上,看着男人摸上她的腿心,把湿乎乎的白精匀了一些在饱满的双乳上,剩下的用手指剐蹭起来,餵进了自己的樱桃小口里。她温顺地吸吮着沾满体液的手指,在男人举着混合着两人淫液的半软肉棒到她嘴边时,也轻揉地用灵巧的小舌舔了个干净。
「伺候得不错。」慕瑾瑜看着美人儿睁着黑漆漆湿漉漉的双瞳望着他,淫荡地用小嘴儿清理完自己的肉物后,毫不吝惜地给出表扬。
「少爷喜欢奴婢的伺候就好。」顾明月娇声细气地回答,脸上满是被人狠狠疼爱过的春意。
慕瑾瑜舒服了,心下放鬆,便也不太在乎一些细枝末节的礼仪,打横抱起浑身无力的美人儿就入了内室早已蓄满热水的浴桶沐浴,其间顾明月又被逼着在水里用肉穴套弄阳具,美名其曰相互清洗,在此便不多赘述了。
时间如流水飞逝,不觉间已草长莺飞,百花争妍,春色怡人。
顾明月待在慕瑾瑜身边快有一个月了,她正坐在靠窗的小几前用晨间从院里桃花瓣上接来的露水煮沸泡茶。
慕瑾瑜爱茶,而顾明月对茶道也颇有研究。今个儿慕瑾瑜难得没有出去,顾明月便准备露一手,讨得男人的欢心。
她此时上身着鹅黄色窄袖绢衫,外穿对襟直领雪青蹙银绣短袖衣,酥胸半掩;下身着月白色百褶细纱裙,半掌宽的裙腰上下沿缀着一圈米粒大小的珍珠,其余空白的地方用银线绣着缠枝芍药。
浅樱色半透明罗帔从半垂着从腹前绕道身后交叉再缠上她手臂,如黑缎般的长髮被挽成了百合髻,上面无任何装饰。乌髮雪颜,朱唇皓齿,融融浅笑,正应了那句诗:「暗想玉容何所似;一枝春雪冻梅花。」
慕瑾瑜在她对面置了一张四方矮榻,通身一件白绸绣碧竹圆领汗衫,只在肩膀上搭了件蓝色菱纹罗袍,他一手托腮手肘支在木画像牙楠木伏几上斜倚着,另一隻手握着一卷书,正垂眼看着,只是不时地用眼角的余光飞快地撇一眼对面朝夕相伴的女子,赶在她察觉之前视线默默地重回纸张之上。
手边陶罐里的露水咕咕噜噜地沸腾了一瞬,便被一双玉白的小手提了起来,倒出一些在旁边象牙白的汝窑茶具上,然后放下陶罐但不重置在炉子上,左手托着右腕,右手拿起竹製的茶夹清洗起茶具,把清洗后的水倒入花梨木的茶船上,水便顺着缝隙流到了下面盛水的匣子里。
此时陶罐里的水温稍降,顾明月左手托起装有白毫银针的茶则,右手缓缓地用茶荷把色白隐绿的茶叶尽数导入宽口盖碗中,然后捧起陶罐倒入适量温度适宜的露水,再合碗盖闷上,随后心里默数了35下,便执起盖碗留出一道缝隙把清淡的茶水尽数倒入了茶海里,最后把慕瑾瑜身前的茶盏斟了七分满。
顾明月泡茶的动作熟练,她背脊挺直,身姿优雅,行动间如行云流水,煞是好看。她垂头时白嫩的脖颈下是深深的乳沟,明晃晃地露在慕瑾瑜的眼前。
慕瑾瑜的视线不动声色的扫过那乳沟,拿起茶盏抿了一口,眉目瞬间舒展开来,心下讚叹:好茶!
要知他平日里只喝味道稍显清苦的六安瓜片,但身前的女子坚持绿茶寒凉,不宜多饮,便自作主张地泡起了性温的白茶。
慕瑾瑜几日前便收到了做工精美的保暖褚色织锦缎护膝和密织丝绵素袜,前两天还无意撞见她在纳鞋底,那大小分明是做给他的。
于是他趁着女人去小厨房做药膳的时候,便拿起那做到一半的鞋细细地看了一眼,发现此鞋从外观上来看与平常的鞋子无二,可她在纳鞋底的时候缝入了几层防水保暖的皮子,因而会很保暖耐磨。
他还知道她平日里总是翻看医书,找一些治疗风湿的方子。他有风湿,每逢阴冷潮湿多风的天气变会痛到骨髓里,这他从来没对人说过,她却细心的发现了。从此春雨迷蒙的时候,她便求着他多置了些火盆,只道是自己雨天怕凉,并时不时地做些补身的药膳。
想到这些,他的心臟莫名地加速跳动,着血液流速非同寻常。慕瑾瑜放下茶盏抚着胸口,暗衬自己莫不是病了?
他自己也不知道,最近为什么回府的时间越来越早。若是进了思芳院在第一时间没有看到顾明月欣喜的迎上去,心里便会十分不舒服,非得用肉棒狠狠地压着她惩罚,就算她受不住地低泣也不曾停下,只是看着那带泪的小脸,心下更加烦闷。
顾明月平日里从来不出思芳院,因为怕被夫人找茬儿棒杀或是打发了出去,任凭谁来喊都用少爷不让她出院子的借口给顶了回去。国公夫人花了大价钱买她,最终却竹篮打水一场空,正憋着气想要整治她咧。
所以她没事儿的时候就看书写字,弹琴跳舞,偶尔被赶回来的慕瑾瑜看见了,便也让他当一回观众。
最多的时候,还是被他压着肏干着嫩穴,嘴里说着一些羞人的淫词浪语,除了葵水那几日,日日不停,却从不射在她里面。顾明月也习惯了,尤其是每日早晨的那泡浓精,可是从不曾间断过,继而她吹箫之技相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