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蛇入室
刷下发疼。昨夜的细节碎片般涌入大脑,被插弄的快感让他的小逼又开始发湿,颤抖着往外吐水,董丰年用毛巾擦了半天,怎么着都是湿的。脆弱发红的阴唇在粗暴的摩擦下发疼,但是一种难捱的骚痒却和疼痛一起被激出来。
他懦弱讨好的性格在此刻无限放大,他找了几件宽松的衣服套上,不敢去看叶世廷带着笑意的脸。叶世廷还帮他铺床收拾,他想抢过来但是失败了,慌里慌张的去准备早饭。
开始工作才让他的状态调整回来,他不敢坐下,一直站着整理资料,在没人看到的地方分着腿深呼吸。去厕所的路上和叶世廷擦肩而过,他还酸痒的逼仿佛认出了真正的主人一般,由内而外痉挛起来。
叶世廷温柔的笑意更衬托他身体的下流:“中午去我那里吃吧,我订好了餐。”董丰年胡乱答应之后跑到厕所隔间,拽下裤子的时候几缕淫水被甩到内裤上。深色的痕迹洇透了内裤,董丰年自暴自弃般跌坐在马桶上,制服外套下玩弄过度的乳头在衣料摩擦下挺立。董丰年深呼吸了半天让自己冷静下来,不仅是食髓知味般渴望性快感的身体,还有见到叶世廷后狂跳的心脏。
局长合上文件册,视线扫了一遍面前高壮却低着头的人:“小董,你工作比别人尽职尽责,作风也一直好,这个晋升早就该给你,只可惜,一直有很多外部因素。”
董丰年惯于别人用悲悯怜惜的语气对他说话,特警学校毕业的时候校长也对他说了差不多的话。他那时候还年轻些,只能涨红着脸说自己身体没关系,不会影响以后的工作任务。
哪有以后呢?董丰年进了警局报道才明白。同事不明白自己的身体状况才这么热情友善,了解自己情况的领导向来是对他欲言又止,他看着本该落到自己头上的奖励渐渐都被分给别人,心里从难过到麻木——直到遇见叶世廷。
“谢谢局长关心。”董丰年走出局长办公室,他的脚步逐渐变快,有种释然的轻松。局长一向不为难他,也没有公开过他身体的特殊情况,这种不冷不热的态度足够让董丰年感激涕零。
叶世廷就是他这几年遇到唯一的善意,给了他几分体面和尊敬,这种善意让董丰年不可控制的依赖甚至心动。
“叶哥。”董丰年急切的想见到叶世廷,什么都不说什么都不做也好。叶世廷在办公椅上鼓捣着电脑,看到董丰年痴痴的跑进来盯着他,好像发生什么天大的好事。
他换上那副友好温柔的表情,招呼董丰年靠近他:“脸都红了,有什么事?”
董丰年没话说也没事做,就是想呆在叶世廷身边,他捂了一下自己的脸,发烫高温,和他憨厚有带点正经的五官很唐突。
叶世廷递给他一个蛋糕让他坐到沙发上慢慢吃:“看你喜欢吃甜的,刚刚点了这个。”董丰年口味喜好很明显,叶世廷点了蛋糕店销量最高的外送,足够甜美的诱惑才能让人心甘情愿的上钩。
新奇的甜味在嘴里漫开,慕斯质地入口即化,董丰年第一次吃这种蛋糕,之前他只在局里同事过生日的时候分到过奶油蛋糕。他做事向来专心,自然没有察觉到叶世廷已经紧贴着坐到自己身边。两人的距离远超社交范畴,他已经盯着董丰年看了半天,本来觉得端正到乏味的五官越来越顺眼。原来这就是耐看型,叶世廷等他吃完才倚在董丰年肩膀上问他那天的事:“那天晚上小董你舒服吗?这几天,我身体一直有些不舒服。”
董丰年心理生理都被折磨良久,叶世廷说话的气息喷到他耳廓,把他激得下身又开始流水:“叶,叶哥,你哪里不舒服?那天晚上我已经不记得了。”
这回答正和叶世廷心意:“记不起来?我可是记得,你用你下面那个逼洞强奸了我的鸡巴,我鸡巴现在还疼,就因为你那天一直用,我叫你的停下你还装听不见……”
董丰年本想反驳,他不记得自己多么主动,但是叶世廷真挚的表情和诚恳的眼神让他以为是自己记忆出错了。“哥,我真喝多了那天,是我的错。”他还是习惯性道歉,习惯性把自己放到更低的姿态去面对不可避免的事情。
叶世廷轻轻握住他的手拉到自己暴涨的裤裆上:“小董,你可别这么说,我也有错,我没有定力,你看现在,我好容易被你诱惑。”他认定董丰年已经尝到性爱的美味,接下来就是培养他上瘾,让他变成看到自己就撅屁股发情的母狗。
董丰年在接触到那个高温坚挺的肉棍一瞬间就开始流水,他的身体骚痒难忍,已经到了要靠自慰缓解的程度了。他只会不得要领的抚慰搔刮自己阴穴外面的敏感点,却达不到那天晚上脱力般的快感巅峰。叶世廷的脸也在他一次次的自慰幻想里越来越清楚,工作时他是维持着体面礼貌的敬业好人,回家后就变成乳头勃起骚逼泛滥流水的发情骚货。
他瞬间就明白,这根鸡巴就是他想要的东西。“我下面总是湿,叶哥,我坏了。”他的脸颊泛起病态般的酡红,正经的脸上显现出违和的媚态。
叶世廷把鸡巴从裤裆里掏出来,知道又有甜头可得的鸡巴兴奋到吐水。董丰年像被禁果诱惑的夏娃一般,乖顺的张嘴把叶世廷的鸡巴含进去。
过大过粗的肉棒一看就不是能被口腔容纳的程度,董丰年没有经验,牙齿一直磕磕碰碰,这点疼痛对叶世廷来说和兴奋剂一样。他粗喘着让董丰年把牙齿藏好,让他放松喉咙,粗大的肉棍还剩一大半在外面就已经插进喉道入口了。如果再插深一些,董丰年接下来几天声音都会嘶哑,甚至可能因为刺激喉管让他把刚刚吃进去的蛋糕吐出来。
“小董,真棒。”叶世廷知道他一夸,董丰年就会和受表扬的小狗一样雀跃到摇尾巴。果不其然,叶世廷摁住他的头开始深喉,他非但没有反抗挣扎,还尽力放松喉管让叶世廷进去。这种丝毫不能带给他生理快感的行为让他不自觉的涌出眼泪,呜咽和干呕声被鸡巴塞回去。
这种酷刑不知道持续了多久,叶世廷射进他嘴里,温柔的给他拿纸擦嘴。他又像宠物一般趴在叶世廷大腿上休息,腥苦的精液被他咽下去不少,邀功般把被凌虐的口腔展示给叶世廷,以此换取他的夸奖。
叶世廷扯住他的舌头,那里比寻常人要肥厚柔软,手指被包裹着的时候能感受到轻轻的颤动。口腔也可以开发开发,现在口活实在是烂,可惜了这个骚舌头。
叶世廷没如他所愿夸他,拿鞋尖顶了顶他偷偷泛水的裤裆:“在这里肏你的骚逼?”
董丰年摇头,声音沙哑着说回家。
他是第一次来叶世廷家,普通小区里面一个两居室,过分整洁。
叶世廷给他倒了杯饮料,支着头看他小口小口把那杯饮料喝完,董丰年喉咙应该还有些痛,吞咽的时候会无意识皱眉。
“小董,把衣服脱了我看看,上次没看清。”
那些前后矛盾的说辞董丰年刻意忽略了,他原本觉得自己身材算是健美,强壮,现在露出来满身软肉反而像丰腴的熟女。
有色差的晒痕,鼓大的胸肉,肥嫩的屁股。董丰年觉得不好意思,他羞着想遮挡一下自己的下体,胳膊却把奶肉集中并拢,挤压出深深的沟壑。男人的本钱在叶世廷面前倒是没什么可害羞的,他怕的是叶世廷能看到他腿心泛着水光,那个总是莫名其妙骚痒出水的女逼在预感到别人的视线同时开始不住的痉挛收缩。董丰年身体里泛着酸痒酸胀的奇妙感觉,他不敢用东西插入自己刚刚被开垦的穴里,就没法止住那阵由内往外的骚痒。
看他羞得耳尖通红,叶世廷满意得挑了下眉毛,他挑在工作日前最后一天骗他来,整个周末董丰年都可以被他圈在家里好好玩。
叶世廷没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