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套5000先生给我的卖身钱
了进去。
周闵生这个房子的浴室有十几平米,浴室里面雾气蒙蒙,灯光昏暗,我竟然一下子没有找到周闵生的具体位置。
“周先生?我看不太清楚,毛巾给你放在门口这里了。”
刚要转动门把手出去,一只手牢牢的反剪住我空着的另一只手。
周闵生紧紧的把我压制在他和浴室门之间,整个人的重量都压制在我身上。
我一时动弹不得,就连胸腔的空气都被挤压个一干二净。
“周先生,你干嘛?”
头顶传来一声轻笑,周闵生俯身唇靠近我的耳廓。
“当然是想干你。”
周闵生的手带有戏谑性质的穿过我的腰际,从我的脖子慢慢向下抚摸。
他身上的水汽还没有完全擦干,皮肤上带着潮湿温暖的触感像是某种大型哺乳动物的舌头和鼻息扫过我一样,激起我的阵阵战栗。
我试着增了两下,希望能摆脱束缚,但是却被压的更紧。
周闵生一只手强硬的掰过去我的脸,用嘴封住我的唇,另一只手则迅速的解开了我的裤子扣子。
在我还在因为被他封住了呼吸目眩神迷的时候,他就已经动作麻利的扒开了我的衣服。
我还没来得及作反应的时候,周闵生就已经开始了。
毫无防备的一下子让我痛的整个人一激灵。
也是这一下激灵,让周闵生有了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他发疯似的将我的腰身压低……
我只能双手死死的抵住浴室光滑的墙壁。
明明身体的各项感官都被放大到了极致,我却莫名其妙的想起来了我的常客梁先生。
梁先生和周闵生是我所有客人中最年轻,相貌和体力最好的。
也是为数不多能让我真正快乐的人。
即使今天是被周闵生强迫,我也不得不承认在感官上我是快乐的。
周闵生似乎感受到我思绪的游离,将我扳了过来。
他面对面的将我一把抱起,让我紧紧依偎着他。
他将我一双腿架在他精壮的腰间腰间,抱着我向卧室走去。
他一手拖着我,一手拍开了卧室的灯。
而我却在灯亮的一瞬间,整个人僵住了。
横亘在卧室中央的是一张巨大的,铺了灰色真丝床单的床。
周闵生感受到了我的紧张。
“怎么了?怎么怕了?”
声音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被欲望染就竟然有几分温柔宠溺的意味。
“别在这里,我喜欢在客厅。我们去沙发好不好?”
我的声音有点干涩。
这张床,我曾经数次在和云溪的视频时作为背景见过。
云溪没跟周闵生之前过过不少的苦日子,即使后面下了海挣钱比一般女孩子们来的快,她也向来不肯随意挥霍。
知道那天她正式的跟了周闵生,被周闵生带回了自己房子。
云溪趁着周闵生不在的时候,激动地给我弹了个视频。
视频背景就是这张巨大的,铺满了真丝床上用品的床。
视频里的云溪看上去是那么多活泼、年轻像是每个正常途径生长起来的普通女孩一样,憧憬着未来的生活。
我还记得手机的另一端,她满脸幸福的抚摸着床单说自己从来没睡过这么大、这么好的床的时候的样子。
而后来也是在这张床上,云溪被泼了满身的硫酸。
变成了医院里面那个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
好在男人在干那事的时候向来比较好说话,周闵生抱着我到了客厅的沙发上。
刚才在浴室我短暂的飘飘然和鱼水之欢的快乐,全部都在看到那张床的瞬间消失殆尽。
我就像是个只知道摆动作配合的玩偶,配合着周闵生的种种动作。
让他所以摆弄,脑子里全是云溪是不是也曾经在这里,和我做着一样的姿势。
来找我
第二天,我醒过来的时候周闵生已经走了。
我赤裸着身体从沙发上下来。
客厅的桌子上面放了一摞现金,除此之外没有任何只言片语。
我拿起那摞钱点了点,大概有3、4万的样子。
为了供云溪的医药费我身上可以动的钱已经没有多少了,这一摞钱可以解决我一段时间的燃眉之急。
可我还是咬咬牙将钱放回了桌子,拔开口红在桌子上面留了几个字就拉黑了周闵生的所有联系方式。
我这这个人虽然已经低到了尘埃里,但我还是很宝贵我这条小命。
我不想成为第二个云溪。
我昨天穿来的衣服不是昨天被周闵生拉进去浴室弄得湿哒哒不干,就是被撕的七零八碎。
我只好去周闵生的衣帽间转了转,拿了件可以和我自己的裤子勉强搭配的t恤穿走。
下楼,打车。
我用最快的速度回了会所。
现在时间还早,会所还没正式开始营业。
跑穴串场的姑娘们也都还没有开始上班,米娜姐听见我的脚步声打着哈欠走了出来。
“崔喜?你怎么来了?”
“当然是让姐姐你给我找两个好顾客,最近妹妹手头紧。”
米娜姐的哈欠收了起来,一双三角眼在我身上的装扮扫了一圈。
她是知道周闵生想要包养我的事情的,估计以为我这段时间应该是不会
‘开工’的。
米娜姐把我拉到会所二楼餐厅吧台坐定。
“你傻啊你,周闵生那是什么主?花钱当水的二世祖,你跟他混两个月市中心拿下个公寓都是小意思!还来开什么苦工?还是你被赶出来了?”
我跟同样没醒神的吧台小哥那里要了一支烟,点燃。
“差不多吧,我反正是缺钱你帮帮我。我多给你抽成都行。”
云溪的住院费是个黑洞,我全部的钱都填进去也不够。
再者自从周闵生和黎厉、黎音几人出现后,我就总有种隐隐的不安感。
等云溪修养的差不多了,我想带着她尽快离开这座城市一段时间。
“哎。”
米娜姐叹口气,低头按了下手机,看了下今天各个包间的预约情况给我挑了两个包间。
把包间号码发给了我,她嘱咐我还是悠着来,注意身体就回去补觉去了。
我去了给姑娘们换装的更衣室,给自己画了个淡淡的妆容,又挑了一件白色的包臀裙套上。
下午,会所开始热闹起来。
声色犬马,五光十色。
我像是只烟视媚行的妖精穿梭期间。
米娜姐给我的第一个包间号的客人们是群海峡那边的做阀门生意的老板和下属经销商,虽然叫了几个妹妹进来,但是是个标准的应酬过场让我们唱歌、跳舞助助兴就出来了。
但到底是米娜姐特意给挑的客人,小费还是没少塞。
我心情愉悦的转战去另一间包间。
推开门,我却傻了眼。
梁先生和黎音端坐在包间里面。
包间里面灯光明亮,就连音乐都没有放一首。
我瞬间出了一后背冷汗。
我的第一反应就是移动脚步想逃走,可现状又明明白白的告诉我这两个人就是冲我来的。
黎音抱臂坐在包间沙发的正中央,梁先生坐在离她不到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