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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渣过的前男友囚禁了(10-12)

 

2024年4月25日10对峙(上班戴贞cao带遥控跳蛋,被前男友发现)易汝鲜少穿裙子。因此,当她“请假”结束回到公司后,吸引了不少同事的问候关心:起哄着问她“我们的小功臣项目结束了是不是急着约会去了”。易汝羞红了脸颊,心底却满是被发现的恐惧。最可恨的是,有黏液不争气地从缝隙中流了出来,黏在大腿上缓缓向下流。糟透了。主持人说:“好,我们开始总结大会吧。”众人在会议席上坐下。易汝崩溃地坐到了角落最里面,恐慌地环视四周。是谁,是谁?究竟是谁。让她在14之前到,就说明他一定也在场,那个变态一定就藏在这中间监视着他。在场一共20几个人,有半数男性,易汝挨个观察,觉得每个人像又不像。她觉得自己疯了。会议开始的最后关头,贺景钊也进来了。易汝泄气地想,有可能是他吗?但很快就自嘲地否认了这个念头,他最讨厌s了。就算是年过六十但肌肉精壮还声音年轻的老大爷,也绝对不可能是他。这次会议主要是由主要项目参与人员做总结,易汝虽然和贺景钊花了很多心血在上面,但她终究只是实习生,只是名字跟在贺景钊后面被主持人口头表扬了一下。贺景钊就坐在易汝前两排,被念到名字时他们一同站了起来,那个清俊冷傲的背影沉默地出现在她眼前。刚好是月末,今天过后她就可以离职了。早在上周她就已经跟主管递交了辞呈,满打满算刚好上了一个月班。和贺景钊一同鞠躬致谢后他们双双坐下,易汝感觉人群中些微嘈杂了起来,她却无心听他们在议论什么。散会的时候,旁边的中年男子有些不稳撞了她一下,易汝条件反射地伸手扶了一下,但身体里的东西猛然震动了一瞬间,即便不到一秒钟便停下,也轻而易举地唤醒了易汝多日来积攒的恐惧。她实在太害怕,害怕眼前的人就是那个变态魔鬼,猛然后退了一大步,甚至没有察觉自己跌倒在了红色的地毯上,中年男子显然也相当错愕,连忙过来想把她扶起来。她顿时低声颤抖道:“你别过来……!”会场并没有留下多少人了,但此时剩下的十来人都把目光移了过来,其实除了离她最近的前辈外,没有人听清楚她说什么。可易汝看着她们好奇探究的眼神,只觉得无比惊恐,好像分分钟她就要迎来社会性死亡,每个人都会成为她堕入地狱的见证者。“小易?你没事儿吧。”中年前辈也跟着错愕了一会儿后和蔼而担忧地问。“我——”易汝的声音卡在喉咙里。她听到了只有她才能听见的、从身体最深处传来的持续嗡鸣声。她瞬间呼吸急促起来,憋得涨红了脸。救命。是谁,是谁?会议室里的人陆陆续续散去,以那个男人变态的占有欲,谁留到最后谁就是他。她的主管忙着工作已经走到了门口,听见动静又担忧地要折返回来:“不舒服吗,要不要带你去医院?”“我来吧。”出尘的嗓音冰凌凌地响起。贺景钊慢悠悠走了过来,说,“你们先离开吧。”易汝瞬间头皮发麻!不要说,易汝最不想看到的人就是他。而是此刻,所有人听了他的话都离开了,那就意味着面前这个最难以置信的人,就是一直以来监视她、强暴她的变态!易汝怔怔看着她走过来,身体内的嗡鸣频率骤然增高了一个档次,她想远离,远离这个她曾深爱过又愧疚的男人,却连站都站不起来,抑制呻吟就已经很不容易了。“别过来……”会场的大门自动合上,易汝战栗着伸出手臂,就算是爬着,仍企图远离身后缓缓走过来的人。她很快被追上。贺景钊冷酷地一脚踩住了她的裙摆,在背对着摄像头的角落里,语调温柔地问。“易小姐,你怎么了?”眼神却阴鸷而割裂,如同深渊般黑沉沉地凝视着她。11怎么会是你“不……”“不可能……”“怎么会是你……”易汝眼尾通红,悲愤交织地看着眼前人,泪珠接连不断从脸颊滑落。她的样子看起来实在太可怜了。贺景钊把手伸了过来,易汝像被电了一样弹开了。贺景钊脸色沉了沉,一把攥住了她的手腕,力气大得下一秒就要掐断她的手腕。一瞬间易汝惊慌失措地挣扎起来,在他怀里不停推搡。“放手!”谁知下一秒贺景钊就扯着她的手腕,拖着腰把她扶了起来,紧接着便冷淡中略带嫌恶地放开了她。他甚至退了一步,微微皱眉直直看着她,似乎是在等待她的解释。易汝愣住。身体里的震动被调小了,停留在了可以忍受的范畴。她心有余悸地打量了贺景钊一眼,对方抄手而立,显然不是她身体里那东西的cao纵者。难道她的推断是错的吗?易汝对上贺景钊冰冷的视线。“你到底在玩什么把戏。”他轻飘飘瞥了一眼她的脖子,意有所指。丝巾下面的项圈印记和吻痕若隐若现,一番挣扎下,悉数暴露了出来。他全都看到了……可是如果不是贺景钊,那是谁?这类遥控的东西即使不在场也可以cao控,何况会议室是有监控的,那个人在远处故意设局让她在在乎的人面前出丑也不是不可能。只是贺景钊以他出色的观察力看出来了,而他刚才那么生气——无非是因为她恶心到他了。易汝难堪地掩了掩痕迹,腿有些发抖,大脑也一片混乱。

果然便听见贺景钊漠然地说:“你玩得多花多变态我都没兴趣,只是请你按约定的那样,不要在公司散播我们曾经是恋人的消息,我担不起这个身份。”怪不得他要留下来,怪不得那些人纷纷离开了,是因为那个恶魔散播了谣言,把贺景钊牵扯了进来,才有了刚才的一幕。原来如此。易汝沉默了片刻。而后忍耐着身体的不适,挤出一个微笑,“是。”“我就是变态,我就是玩得花,”氤氲着雾气的眼睛平静地看着他,语气却饱含疏离,“——但跟你有什么关系。”“我们因为什么分开的你不是最清楚了吗?”闻言,贺景钊的眼神猝然变得阴沉。易汝是很怂,但不是没有自尊。她毫不闪躲,直勾勾回视着贺景钊的眼神,既是在毫不留情地还击那份荡妇羞辱的心痛,也是在以自己的方式和贺景钊拉开距离,不把他拉入局中。“那些消息不是我传的。我下午就离职,谣言很快就会平息。”易汝和他擦肩而过,温和而干脆道,“谢谢你扶我起来,贺景钊,就此别过了。”门啪地关上。贺景钊在那一瞬间仿佛又回到了梦境中无数次出现过的茫茫雾气中。挽手拉着她的人忽然挣脱他的掌心决绝地转身,他伸手去抓,却摸了个空。贺景钊轻笑了一声。他拿出手机,拨通了电话。又恢复了冷淡的语气:“远郊的那处别墅里,还需要再安置一些东西……”12第一次逃跑夜晚的房间内。易汝被戴着口球,双眼被黑色的丝带蒙住,大腿和小腿绑在一起,双腿大开呜呜叫着被固定在床头,灯光明亮地照遍了她身体上的每一寸吻痕。贞cao带被解开,双腿间的肉缝里被手指逗弄般扣弄着,时浅时深,有意无意地探索着她的敏感点。“宝宝觉得今天刺激吗?”贺景钊伏在她耳边放低了声音,“在前男友面前险些被发现了。”易汝崩溃地摇着头,呜咽不止。男人恶劣地在她白皙的脖颈上吮吻,留下大片大片痕迹,到了连衣服丝巾也遮掩不住的程度。贺景钊的手指顺着优美的弧度下滑,落到挺立却不断颤动的双乳上,捻起乳珠温柔地揉捏起来。问:“宝宝还喜欢他吗?”易汝微微一僵。随后呜呜叫着更加剧烈地摇头,贺景钊凉凉掀了掀眼皮,惩罚似的手指更深地插进了湿润松软的xiao穴里。“没关系,他被开除了。”“宝宝今天不是说要离职。”男人放在乳首上的指腹微微用力,感受到身下猛然一颤后轻笑着说,“现在宝宝不用离职了。”“抖什么啊。”贺景钊吻了吻易汝戴了口球合不拢的嘴角,轻轻舔掉她嘴角流淌下来的清澈涎液,“怎么,还对前任念念不忘吗?”易汝被锁铐束缚在床头的手顿时发出剧烈的碰撞声,急促的呼吸声和呜呜求饶声响彻整间屋子。“宝宝好像被玩松了,待会儿可怎么夹得住jg液。”贺景钊好整以暇地看着她无助可怜的模样,手指在穴道里恶劣地弯了弯,说道,“夹紧一点,我就不动他。”易汝愣了愣神,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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