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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笛盟主是真的疯了

 

高兴地回视。

“你为什么不说?”他问。

说?说什么?

哦,他也得上吊一百年是吧?

这算是怎么回事啊……

李莲花只好用哄小孩的语气说:“好,拉勾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笛飞声点点头,就着勾小指的姿势又向他伸出拇指。

这又是要干什么呢?

李莲花早就不记得这套拉勾许诺的流程了也可能是他从来就没有搞清楚过,这会儿看笛飞声这么做,只好连蒙带猜地也伸出拇指。笛盟主终于露出一点满意的表情。他拇指压过去,在李莲花的指腹上重重地怼了一下——

礼成。

李莲花看着抵在一起的两根拇指,心情十分复杂。笛大盟主用最郑重的态度,和他立了一个最儿戏的约。其郑重程度,堪比十年前同他约战东海。

可拿这两件事相提并论实在是荒谬至极。

他开始意识到,比起野兽,笛飞声此时其实更像是一个孩童。不懂礼仪,未经教化,没有善恶之分,只知道任性地、横冲直撞地满足自己的一切欲望。

而这个长得异常高大健壮的“孩童”在松开手之后,还向他挺了挺腰,让那根丢人现眼的东西轮廓变得更加清晰。

他说:“李莲花,开始吧。”

他像一个要糖吃的孩子,无赖、蛮横、理所当然,全然不知道自己要的根本不是糖,而是一剂一旦吞吃入腹,就无可挽回、无法收场的毒药。

李莲花的眼角跳了两跳。

笛飞声不会永远傻下去,他想,等到他恢复神智的那一天,他们该怎么办呢?

假装这一切从未发生过吗?

不可能。笛飞声不能,李莲花更不能。

那他们最好的结局,也就是形同陌路了。

李莲花闭上眼,皱起眉,等着鼻腔里突然泛起的酸楚过去。

笛飞声再度焦躁起来。

“李莲花,”他高声嚷道,“你又想骗人!”

他嚷起来也像个孩子,直通通地丝毫不加收敛。李莲花心头那点难过瞬间就被他这一嗓子给吓没了。只怕笛飞声再闹几回脾气,整个小远城的人都得被他吵醒。

他瞪了对方一眼,说:“阿飞,闭嘴!”

笛飞声说:“你叫阿飞也不行!”

李莲花被他气笑了。

为了安抚这个任性的暴君,他不情不愿地抬起手,隔着中衣按在笛飞声的腰腹上。

他中毒日久,体质寒凉,这种时节穿什么都感觉暖不过来,手尤其冷得厉害。笛飞声体热得像只暖炉,他手指刚一落上去,对方的体温就透过衣料霸道地侵入过来。

李莲花本能地想要收回手,但他忍住了。可他也没有勇气再进一步,只是将手掌平贴在那里,感受着掌心下的肌肉慢慢隆起,再落下。隆起,又落下。

笛飞声的呼吸比看起来的更深更重,而他自己也并没有好上多少。

笛飞声弯下腰,双手撑在椅子的扶手上,催促道:“李莲花,你别磨蹭。”

他肩宽背阔,身体半压下来的时候,几乎挡住了身后的所有光线。

笛盟主不需要铁铸的牢笼,笛盟主自己就是一座牢。李莲花被困在这座肉身铸就的牢房里,无处可去。

他突然恐慌起来。

这种慌不是被笛飞声逼着选手或嘴时那种不知所措的慌乱,而是另一种更深层的,是一个上位者、一个攻击者、一个习惯了主导的男人,在真正被压制时那种源自本能的恐惧。

他撤回手,完全不顾笛飞声还圈着他就猛然站起。笛飞声一掌压上他的肩膀,生生把他按回去。他愤怒地问:“你要干什么?”

李莲花敛了敛心神,勉强露出一个笑容。他伸出手,冲着笛飞声的下体虚虚地比划了一下,说:“我呢,就是想跟你换个位置。你看,你这也太高了,我……我很不顺手啊。”

笛飞声盯着他,眼神里有几分戒备,又有几分犹疑。

李莲花一脸诚恳和无辜。

小孩子是很难对付的,他们认准的事情八匹马也拉不回来。小孩子又是很轻信的,只要听上去有道理,你能说服他们鸡是猫生的。

好消息是,这一回,笛飞声是个盲目相信大人的孩童。

坏消息是,也只限于相信。

他很快就找到了自己的解决之道。

他曲起右腿,强硬地分开李莲花的双膝,插入他的两腿之间,整个人也跟着覆了过来。

李莲花惊得连忙用手撑住他的胸口,只差像话本里那些被登徒子逼奸的小姐一样大叫“你别过来”了。

笛飞声居高临下,两个人脸部相距不过咫尺。他冷声问:“这样够了吗?”

李莲花背部紧紧贴在椅背上,脑袋拼命往后缩,腰部以下动也不敢动,嘴里则忙不逘地表示:“够了。足够了!”

笛飞声不悦地说:“那你还在等什么?”

李莲花一边在心里默念,两害相权迫不得已,一边慢慢收回抵在笛飞声胸膛上的手。

他垂下眼。笛飞声离他太近了,大半光线连同多余的空间都被挤了出去,李莲花根本看不清对方的腰腹以下的部分。

看不见也好。眼不见为净。

李莲花鼓起勇气将手插入笛飞声的中衣衣襟,手指直接落在笛飞声的皮肤上。

笛盟主的脾气又臭又硬,腹部的肌肤却出人意料地细腻光滑,紧紧包裹着其下结实又富有弹性肌肉,手感美妙到让李莲花头皮发麻。李莲花从不觉得自己好男风,可此刻也不得不承认,若单单只说男色,笛盟主当算是最顶级的了。

他硬着头皮继续向下摸,在摸到裤腰时犹豫了一下。

笛飞声无论是外裤还是中裤都十分宽松,全靠裤腰上的系带固定在腰间。要为笛盟主“治病”,按说应该先解开系带,可系带一解开,裤子又会直接滑落。李莲花半点都不想让笛飞声那根宝贝得见天日,所以他放弃了解开系带的想法,改为将裤腰直接拉开,让另一只手伸进布料与皮肤间的空隙。

可是那道空隙太窄小,只能将将容下一只手掌。李莲花虽然极力避免皮肤接触,指背却仍然难免碰到对方的下腹。他的手缓慢下探,皮肤与皮肤之间带起似有若无的摩擦,触感异常诡异。

李莲花抿了一下唇。

他说不清楚自己究竟是什么感觉。似乎并不讨厌,也没有感觉恶心,只是抗拒,单纯地抗拒。

笛飞声下腹猛然一缩。几根粗硬杂乱的毛发戳上李莲花的指尖,与此同时,一个粗壮、紧实又潮湿的东西撞在他掌根上。

李莲花像受惊的兔子一样立刻抽回手,但笛飞声的反应比他更快。他一把抓住李莲花的手臂,强行把他摁在原地。

李莲花倏然抬眼。笛飞声的眼睛比烛火更加闪烁不定。

他在这一瞬间又变回了野兽。

野兽无法沟通。它们只能被征服,或者被满足。

笛飞声的手指像铁钳,紧紧地钳着李莲花的小臂。李莲花的大半只手仍然被迫陷在那个由衣料筑成的隐秘洞穴里。

那里狭小、黑暗又炽热,因为无人得见而靡乱得格外肆无忌惮。为了避开这个洞穴的主人,李莲花被迫张开五指,指背紧贴着笛飞声的下腹。那里比腰腹更坚硬,肌肉在皮肤下轻微地抽动,像火山爆发前大地轻微的震动。

李莲花在这一刻突然感知到了笛飞声的忍耐和忍无可忍。

他下意识地又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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