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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何尝不是一种TR

 

今日,景元用事实证明了百冶大人的判断,他的穴是真的很能吃。足有23厘米、男子手腕粗的鸡巴,被那平时紧紧闭合的小穴全根吃下,那穴已全然没有了青涩的模样,肥软烂红的像是吃惯了鸡巴的肉套子。粗红硕大的龟头在骚浪的穴里进进出出,这想必不是第一次性爱,随着抽插的动作,穴口里的精液噗噗地被带到外面,顺着皮面流淌。

“哈啊好大,慢点”

景元的舌头被男人的手指夹住玩弄,只有喉咙里含糊地投降,可惜男人完全不怜惜他,肏干的力度和速度几近寻仇,每一下都用力地全根没入,浅浅拔出一点又撞了进去,像是不会疲惫的打炮机,来回数百下也不见停缓,肏得快进得深。可怜景元又泄了一次后,不应期也不被放过,过量的快感冲入精明聪慧的头脑,爽的他神智混沌,双眼翻白,生理眼泪和无法下咽的涎水彻底淋湿了乱糟糟的白发。本该瘫软的双腿难以控制地在空中乱踢,自大腿根到脚尖都绷地紧紧的。而在空中胡乱挥舞的双手在不小心扇到男人后被男人一只手扣死在沙发上。

最后在急速地猛肏射精下,景元那看不出白皙原貌的上身难以遏制地拱起,那张雍容漂亮的脸蛋只剩下被快感清洗过的色情泛滥。

“舒服不舒服…嗯?”

男人埋在景元的脖颈嗅闻舔舐,听起来像是在关心景元的状态,低哑的嗓音却仍然透出了不满足,下半身从未停下缓慢的抽动。景元显然是被肏傻了,呆滞地转了转眼珠,获得自由的双臂乖顺地环绕着男人的臂膀,明明遭受了如此难以承受的激烈性爱,却仍然委屈地向施暴者寻求安慰。

应星百般说服自己,也许是出于某种他所不知的原因,或是被要挟了再或者其他什么,各种各样的理由。但是无论他怎么欺骗自己,他都无法否认:

自己的爱人景元被黑发男人操成浪货以及自己勃起了这件事。

是的,他的老婆被别人操了他却勃起了。

变态竟是我自己。

应星的心情降至谷底,情欲却升至顶峰。硬到极点的性器将裤子顶起帐篷,应星黑着脸粗暴地按了按,发觉本该干燥的布料湿了一大片。

沙发上两人唇舌纠缠,男人抱起景元,让他坐在自己腿上,用远比景元宽阔的肩膀将他拥抱在怀里,力道大的像是要将景元塞进血骨。因此,应星也看清了男人的脸。

艹,这不是他自己吗?

应星是匠人,匠人识别人或是物,靠的不是感觉或者皮相,而是骨相。先前被艳色迷昏了头,眼下应星细致辨别了黑发男人。

男人眸色深沉,金红色的瞳孔被情欲之火烧到浓缩成一滩粘稠的泥浆,拉着景元下陷堕落。薄薄的嘴唇将景元的嘴全部包含,换着角度吮吻,无法吞咽的口水滴落在两人交合的身体。冷硬的面庞眉头紧皱,像是拼命压抑着什么,但已经浮现的兴奋神情像一尊被打碎的神像,爆发出汹涌的情潮。

真操蛋,就是他。

这什么我绿我自己。

虽然头发颜色变得酷炫了,身材变得爆炸了,表情变得三无了,但的确是应星本人。

应星的心情一下变得复杂起来。按理说,不是什么别的阿猫阿狗操了老婆他应该高兴一点,即使不是现在的应星也是未来的应星,总归是应星这个人,起码可以算作老婆没变心。

但应星还是他妈的生气。

就算是不同时间线的应星,那也不该来和现在的他抢独属于他的景元!

沙发上的两人没有理会应星心里的百转千回,开始了新一轮的情爱。少年骁卫被黑发应星用肌肉饱满的手臂死死扣在怀里,手臂上青筋鼓起,像是锁链一圈一圈锁住怀里的景元。两个人紧紧黏合,景元的挣扎,扭动,哪怕只是一丝一毫地表现出想要将身体脱离黑发应星的掌控,就会被男人蛮力制止,更强硬地控制。男人腰臀绷紧,景元被肏得哭喊,毛茸茸的猫脑袋不住地摇头,或是伸长脖颈,想要排解身体里乱撞的快感,却被男人的大手掐住后颈,牢牢按在肩颈,最后气得猫崽子只能恶狠狠地咬在硬梆梆的肌肉上。

活像个飞机杯。应星别扭地想,这不应该啊。

那可是景元,是应星好不容易摘下抱在怀里的小太阳。在一起前他每天每夜的幻想景元睡在他怀里的模样,安宁的、信任的睡颜。就算是做到最后一步,在他的设想里自己也应该足够温柔,以景元的反应与快乐为第一位才对。

可显然眼前的“应星”并不是这样想的,他是一只被肉欲搅浑了头脑的野兽,全部的理智和愿望都是肏弄怀里的身体。最好肏坏,最好肏的那颗精明的头脑完全崩坏,最好肏到名为景元的个体以后看到“应星”这个人就哀哀的喷湿了下衣,最好肏的景元一被名为“应星”的人拥入怀中就心甘情愿露出淫艳的姿态。

应星头脑瞬间冷静了下来,下身的火热和心里的冰凉切割了这幅身躯,他最不想面对的事以一种近乎惨烈的方式展现在他面前。

他不怕先景元一步离去,他不怕短生种与长生种之间的天堑,他不怕这份爱被任何人诅咒嘲笑,他不怕长大的景元见识到更美好风景后离开自己。

他唯独害怕失去拥抱景元的资格,他害怕失去站在景元身边最近位置的权利。

他失去了。

眼前的情事依然火热,景元被男人困在墙壁与怀里的囚牢抱肏,像是男人掌心的雌兽被疯狂打种。景元被快感地狱逼到痛苦的呜咽,脸颊却浮现亢奋的潮红,被不断撞击拍打的肉臀顺从地配合着男人的抽插,纤细柔韧的腰肢颤抖着扭动,嫩白的腰线上爬着两个泛青的手印,附着一层薄汗,像是刚从冰箱里拿出来的香软甜品。

可应星能品尝到的只有苦涩,这一刻他无限地共感到了癫狂男人心中宛如死水般僵冷深不见底的绝望。

失去所以绝望,因为绝望所以癫狂。

他僵直站立在几步之外,看着景元雪白酮体好似纷纷扬扬的落花一般飘落,消失在男人怀中。

他冷漠站立在几步之外,注视男人因空荡的怀抱愤怒地捶打墙壁。情事中因欲舒展的脸扭曲,瞳孔中的暴躁疯狂不像是人类,更像是未开化的兽。

未来。

应星嗅到了淡淡的药味,睁开眼,看到了丹鼎司病房的天花板,刚睡醒的身体昏沉沉,刚醒悟的结局令他浑身发抖。

“应星!”白珩推开门,身后是丹枫“景元找到了!”

时针再次转动。

【反】

刃呆呆地坐在单薄的床板上,抱剑等待卡芙卡和银狼回来。

这是一个任务的间隙,两位女士趁机去做点无伤大雅的小事。这个女士环节并不需要刃,他就乖乖地在安全屋等。

对于很多人来说,等待是很难捱的事。一涉及等待这个概念,时间的每分每秒都在无限拉长,前半秒和后半秒中间隔着海誓山盟,两个隔岸相望的情人哭诉银河浩渺却失去了渡河的勇气。于是海誓山盟变成了形容词,拖拖沓沓的拉长了调子呻吟,越来越细成一条绵延不绝的痕迹。

但刃已习惯了等待,名为“刃”的一生早已挂在了破旧的星槎,悠悠荡荡,沿着松散的蛛丝上慢吞吞地爬升,看不见尽头的路途,遥远黯淡的灯光像是太阳死亡后最后一口微弱的吐息。

他早已失去太阳,他只是冰冷血河底的一颗破碎的石子,混杂着脏污的玻璃渣与艳丽作呕的药丸,自抛自弃,缩在没有人会到来的阴暗角落,走向命中注定的结局。

爱。

那些光明温暖的春天,那些美丽快乐的花,那些美好的回忆,甜蜜的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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