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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弟弟

 

求的时候拍拍照片视频,后来领导住得近了,能亲手撸到,也不怎么要求他这个饲主了。

对于这猫,佩佩没什么想法。在家的时候对他夹嗓子叫、让他随便撸、在他怀里吃饭就行,出门在外当凶凶猫老大的时候怎么叫、给什么人撸,他以前在乎,现在无所谓了。因为养久有感情,他更在意凶凶猫老大当得爽不爽。

但毕竟是猫,怎么照顾都会不周到,佩佩也不多费心思,过好自己的生活,固定送一猫份的粮,偶尔去猫地盘看看,以示猫老大是有人照顾的。有时候在猫窝里住一宿,引起其他猫的嫉妒。猫很体面,独自在外头也会遵守他的小规矩,为表示感谢,给他昂贵的黄金,就这样。

第二天是圣杯传送的日子,君士坦丁和佩佩提前打了招呼,要回伊斯坦布尔的房子里。现在还是他的时间,他要躲进御主怀里、世间唯一不需要考虑工作的地方去。

君士坦丁虽然内心懈怠想法不少,但言行保持克制,倒称得上表里如一,整个人的行为模式就非常好猜。奥尔加玛丽是看破不说破,毕竟有时候指责他约等于指责自己。

藤丸立香就没那么客气了,打了个通讯和佩佩吐槽:“你那啥从者啊,上着班就往御主被窝里钻?”

佩佩反唇相讥:“立香你看看你自己的被窝,不管上不上班,里面会有多少从者哦?你自己数过吗?”

麻辣之祖藤丸立香不敢说话,毕竟所长这几天也在她被窝里。她就转移话题,又说到了托马斯。

“啊,虽然是亲兄弟,怎么有种京都人和大阪人的差异感哦?”

“差得还是有一点点,一个客气但没那么阴阳,另个莽归莽,不土的……”

藤丸立香也感觉有点微妙的偏差。要是按北伐世界那边算,两兄弟按京爷和湘爷比方似乎更合适。

佩佩顺便抛了个锅过去:先不要计较被窝的事情啦,说到他们,我发现这个从者使用限制很多哦。”

提到活用从者,两人的思维又回到魔术师的专业上来。虽然还没在这个世界碰见魔术师同行,但他们很早就得出相同的见解:不优先把君士坦丁作为从者投入战场。

佩佩倒不是个计划性很强的人,对于从者也抱着随缘的态度。在伊斯坦布尔对贞德那一场,佩佩觉得他的从者不太灵光,但是喂到现在,真要一回合之内效益最大化送掉还有点看运气,所以硬仗打起来会很纠结。

贞德离开之后,佩佩就对君士坦丁提出要求:独自一人时首要保全自己,对于其他从者采取回避态度,必要时使用圣杯脱战。君士坦丁同意,甚至有点感动,他很少收到撤退要求,有种放假似的轻松。

藤丸立香也抱有相同的想法。她分享了死想显现界域特异点复权界域的记录,虽然两边本质不是同一个人,行为动机并不相同,但属性面板和宝具大差不差。那边的战斗规模也具备相应的参考性。

佩佩觉得君士坦丁的宝具最大问题是那道没锁的小门,这是已经刻在泛人类史和英灵座上的事实,无法修改。根据特异点的记录,源赖朝射出的箭穿透了门,直接完成击杀。所以佩佩猜测,只要能找到没锁的门,都能导致宝具失效。在他看来,这太赌了。如果君士坦丁在1453年的战场作战,本人穿一身绛紫出场,魔术师但凡做点功课都能猜到是罗马皇帝,宝具开了就等着退场吧。

佩佩不愿赌,这特异点是以他的从者成立的,君士坦丁要是完蛋了,他会失去暂时的梦幻美好,容不得半点差池。

比起实力和战斗效率,藤丸立香倒是更在意双方的心情,主打一个参与感,所以先前启用德拉科的时候就尝试问一句拐罗马,事后又去确认。

德拉科倒无所谓,只要能吃一口藤丸立香酥酥的小骨头,什么要求都好说,异世界罗马徒子徒孙根本无所谓。

从现实出发,君士坦丁也接受这个安排,但不保证能做好。用北伐梗来说的话:村战也好烂仗也罢,不管什么段位,让打惯了主c位的突然打辅助,很大可能要翻车。

“真的不好搞,”藤丸立香咕哝。

“是啊,所以战斗还是要靠立香咯,”佩佩换了个话题,“不过,说到那边的记录,所长的心情会怎么样?”

在藤丸立香的记录看来,死想显现界域的总御主很大可能是奥尔加玛丽的某个同分异构体,虽然没有证据,但感觉是异星之神u-奥尔加玛丽或者废弃孔那个e-奥尔加玛丽。

总御主对从者施加的反人理影响,虽然对那边特异点的君士坦丁没有什么战力影响,但影响了他的决断,做出了诸多与生前截然相反之事,最大一桩自然是为教皇复权。这事情在藤丸立香看来称得上二五仔。

“佩佩,在这边尽量不要把御主权彻底交给所长,不然哥和所长这两个负负得负无穷,指不定什么时候就一起白给了。”

佩佩同意。听说过先前宫中卫队处理叛乱时对皇帝命令的暧昧态度,他们做迦勒底员工的也有想法。可是先前令咒已经给了一划,负无穷和白给像一个不定时炸弹,让他们感到不安。

根据藤丸立香的转述,奥尔加玛丽倒是不太在乎界域特异点的战果,另一个自己召唤出了中意的从者,她反而觉得是缘分。

她难过的是另一个方向。首先是白纸化地球的罪孽,但是这事在特异点尚未发生,倒还好劝。其次击退人力之舰队和击退奥林匹斯机神相比,完全不是一个程度,这让她觉得先前在海上的沾沾自喜不过是自欺欺人。作为天体科真正的继承人,比不过其他君主就算了,同门也比不过。真是莫大的耻辱,她难过了很久。藤丸立香只能把她塞自己被窝里哄。

聊到这,佩佩转了转眉笔,委婉地表达,奥尔加玛丽这时候需要的可能不是一个照护她的强者,而是一起舔伤口的同类。

“让哥哄一下?”藤丸立香建议,“我觉得一起哭挺好的。”

“所长说小柴火碰见她就切换到钢铁直男模式,气她好几回了。我的意思是你找一个体贴的从者去嘛。”

“她不就是奔着他来的吗,别人大概不行吧……”

佩佩也没办法,总不能把哄所长作为一道命令吧?话题就此搁置。

君士坦丁当然不知道,迦勒底魔术师们为了让他们心情好一点做出了多大的努力。对于奥斯曼的平静,君士坦丁的猜测是下一场攻击。现在也很难掌握到奥斯曼方的确切消息,长久的宫廷间谍们传来纷杂、相互矛盾的消息,很难判断。经验让他觉得还是等着。所以对于承诺迦勒底的放假,他担心国中空虚,就有一点慌。

这点慌先是成为懈怠,然后转变成了卡bug的智慧,他让佩佩弄了铜丝塑料电线等一系列素材,土地和圣杯默许了他的卡bug,特斯拉就在首都把发电机搓了出来。但是规模不大,只够皇宫几个房间使用。让晚上打牌麻辣的环境亮一点。

对于近几个月的变化,宫中自然疑问不停,这回电灯亮了,更引发了争议:敌在本能寺,异端在皇宫。

君士坦丁该给出解释了。他不能揭露迦勒底的真实,也不擅长编故事,只能交给别人做。

全国只有三个罗马人知道迦勒底的真面目:皇帝本人、皇弟托马斯·帕里奥洛格斯和近臣乔治·斯弗朗齐斯。

托马斯走之前,君士坦丁把两人叫到御前提过此事,立刻爆发了激烈的争吵,倒不是因为迦勒底,而是托马斯出来之前又丢了摩利亚的地,没丢给亲戚——肉烂在锅里——而是被奥斯曼夺走了,近臣当场骂了皇弟。两个人都不能向皇帝发火,只能相互指责。君士坦丁调节半天,谁也没听他的,此事在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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