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士被马马鞍假阳器轮煎宫妃朝政钻袍底TJ身体改造变J套
最多最频繁,到最后他已经熟练地抬起一条腿让男人肏他的前面,后穴吞吐着马的性物,两手分别放在两个男人的器物上按摩,嘴里暂且没有东西,因为他还需要张嘴去解答男人们的问题。
“贱货,你叫什么名字?”
“淫国、神圣骑士团、团长亚度尼斯哈。”
男人往他的胸脯上扇了一巴掌,一边肏他,一边扇着他的睾丸,“你应该是被人肏烂的公狗、到处求人骑的荡夫亚度尼斯。”
亚度尼斯被肏得面色潮红,断断续续说不出完整的话,嗷呜嗷呜嗷呜的淫叫,他也有些羞耻心,可他要是不说,那些人就会把他按住一直肏,肏完就往他嘴里射精,要他张开嘴接他们的尿液。
要只是他一人受辱也就罢了,他身后的同僚也被一个接一个地拽下马来:有的被反绑在马上,被马抽插;有的被迫表演上马下马,反复抬起腿跨坐在马鞍的棍子上,两根棍子都有人的手臂粗,而且雕刻着骑士团的规章守则,表面凹凸不平,很是磨肉。男孩们哭泣着,反复把这粗物塞进自己娇嫩的两穴,好不容易吃到底,又要快速地拔出来,然后翻身下马,再次上马,抬腿吞入。
不过两三次功夫,亚男骑士们便精疲力尽,呜咽喘息不停。亚度尼迪听得心碎,他本就是一个温柔又同理心强的人,这些年的相处,他早就把自己的下属当成自己的亲弟弟照顾。
他只能强按下羞耻,说着自己都不堪入耳的浪话,把自己贬成一文不值的公狗,闻到男人精液味就发情的骚货,邀请男人们都来肏自己,来玩弄自己,自己浪荡的身体急切地渴求着这些英俊潇洒、气度不凡的男人们的操弄。
“能被您们的阴茎捅插是亚度尼斯的荣幸,请进来吧,来尽情地玩弄亚度尼斯的身体吧。”
被“王国之光”这样欢迎,男人们瞬间上头,根本不想想自己是否配得上这样的美誉,他们按住亚度尼斯,紫红的粗物在细腻的肌肤上摩擦,争相捅进嫣红的小穴,腥臭的精液喷洒上这娇躯的每一寸肌肤。
“来吧,大人,我已经迫不及待了。”
“你这倡夫,在这神圣之地,竟然敢做这魔鬼勾当。”
“呜啊——好大好粗——嘶哈、瞧您是如此急切,难道是魔鬼附身在您身上了吗?”
身后的教士不再言语,他粗重的喘气,他的双手紧紧抓住修男丰软的胸脯,大腿往修男肥润的臀上狠狠撞击。臀肉震荡,修男猸叫着迎合,他的肠道比修士养在家中的贤夫还要柔嫩多汁,富有韧性,教士的分身才碰到它的口,它就迫不及待地张大,分泌出淫液,将那物一口吞下,他的肠肉喜悦地颤栗,肠壁的褶皱如最细腻合体的套子在阴茎上反复裹挟吮吸。
紫红的粗物上勃起青筋,茎身胀得发痛,教士兴奋得太阳穴突突直跳,他的一只手探到修男口中,夹住修男湿热的小舌,又用三指深捅着修男的喉咙,修男不由发出哦呜哦呜的淫叫,另一只手在修男丰腴的大腿上摩挲,经年藏于厚实衣物下的皮肤柔润如布丁。教士毫不怜惜地大力揉捏,在奶油般的肌肤上留下青紫的痕迹,而后,他的手又移到修男的下身。
在淫国,修男是全国仅有的不需要出卖身体来换取生存资料的亚男,与此相对应的是对他们贞洁的极度重视和对欲望的极度压制。
在修道院,修男们每天用两顿饭,饭只有面包和粥,并且只有在节假日时他们才能吃到点心。而且修男不能吃肉喝酒,但教士可以,只是他们不能在明面上那么做。修男们唯一能吃到的荤腥只有鱼。
修男每天的功夫非常繁重,天不亮就要起床祷告,摒弃并且起床时必须裸露下身让教导修男检查下身是否勃起,修男们之间也会相互监督告发。如果有人被发现勃起,那么就会依据修男等级接受责罚。
见习修男会被惩罚扎马步蹲在一盆冰上面,惩罚时长一般是两小时,其中会有人不断舀起冰水往他的茎蛋上浇去,假如他没有站稳,控制不住腿开始发抖甚至出现摔倒求饶的行为,那么就会有教导修男站在他身后用鞭子抽打他的大腿和臀部,直到他重新站稳或是惩罚时间结束。
正式修男在转正之前都会有教导修男引导他们认识魔鬼的能力,简单来说就是利用手和道具帮助他们勃起,辅以一些妙趣横生的文字图画,让他们领悟魔鬼的威力,明白自己将要对抗怎样的强大的敌人,为上帝守住自己的贞操。
由于尝试过禁果,正式修男要比见习修男更容易违禁。修男们都穿着厚重的黑色长袍,用三条白色的头巾紧紧裹住自己脑袋。布料与肌肤的摩擦,自己无意间的触碰,洗浴时对自己美好肉体的欣赏和夜深时突然席卷内心的孤寂,这些无不引诱着修男们品尝禁果,温热的潮水、欢愉的高潮。他们于内心深处激烈地做着斗争,在如厕擦拭自己的阴茎,手指不知不觉就探入其中,在外面撸动。
修男不知道他们的饮食中早被修男公公们放了催情的药物,在成为正式修男的那一刻起他们无时无刻不与情欲做着斗争。先开始只是在如厕时安抚自己,慢慢的,变成去寻找适合塞入下身的软物,然后在神像前祷告时马眼中便夹着早饭时的面包,膀胱被尿液堆积地胀痛也舍不得取出,终于在一晚的床上被发现。
他以为同伴们都睡着了,于是躺在床上,手藏于被子下面小心地撸动自己,手指在里面旋转,饥渴的壁肉搅食着他的手指,他的呼吸声在安静的寝室里是如此清晰——见习修男是八人一寝,正式修男是两人一寝,并且还有下午茶点,所以见习修男们都拼命想转正,因为待遇差距太大了。
烛光突然亮起,他的同伴从床上坐起来,卧室的门也被一把推开,他的被子一把掀开,他的手甚至还保持着探入的姿势。几只手一起上来,把他用麻绳五花大绑起来,将他吊在教堂的神像前面。
犯禁的修男穿着一件略过腹部的单衣,麻绳深深勒进他胳膊和腿上的肉中,修男们站在他的下方祷告,有不少人都在偷偷抬眼看这个被惩罚的同伴。老修男向众人宣告他的罪行,并要大家引以为戒。
当着众人的面,老修男取来一罐药油,这是一种催情的药物,他将这个药油涂满犯禁修男的全身,又用小毛刷裹满药油塞进他的马眼,在里面旋转、将药往深处推去。
毛刷本就有一定宽度,而且毛很扎人,修男小声的呻吟着,说不清是痛苦还是愉悦,内里的软肉被刮得很痛,像是被小刀割一样,也许皮破了,但是药接触到肌肤也发挥了作用。先开始是酥痒,再是发热,然后是莫名的空虚和热烈的情欲由表皮至骨髓侵袭。
随着老修男毛刷的转动,吊起的修男在空中挣动自己的肢体,下方的同僚能看见他的秽物在精神地抬头,直挺挺地翘着尖,甚至冒出了白色的浊液。自从老修男把毛刷从马眼中拔出后,他换了个位置来到修男的后身继续抹药,其他修男就能清晰地看见犯禁修男的马眼微微张开粉红的小口,仿佛是还在含着什么一样。
犯禁修男下方的地面多了一小滩液体,细看还能发现他的阴茎下方还悬着一线将断未断的黏液,由此可以推断出这地面上的液体必然是老修男拔出毛刷时顺势带出来的因刺激而产生的液体,当然也可能是犯禁修男当众不洁而产生的秽物。
犯禁修男一直被吊在那里,他上身仅着的单衣因为捆绑和挣扎已经不是得体的形状,像一块破布一样斜挂在他身上,露出一只白里透粉的薄乳,乳尖如同熟透了的石榴籽泛着诱人的色泽。
太不贞洁了,老修男这么批判着,他扬起手重重扇在犯禁修男的乳房上,修男痛得惊呼,乳尖本就是一个敏感的部位,何况老修男使的劲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