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她怎么还玩真的微
啊?!她怎么会有‘缚灵约’?
还是对的!
不是,她怎么还玩真的!
色欲幽灵开始真正的有些慌了。
那个所谓的小杂铺买的册子既然是对的,那么里面肯定是有比酷刑十八式还可怕残忍的招式!
她肯定是故意将缚灵约摆在桌面上,想要自己放松警惕,然后掏出特别厉害的绝命灭器伤害欺凌他!
诡计多端的女人!
天呐,都不敢相信,她要对他做些什么呢……
……
宁夏准备好了材料放在桌子上,抬头就看见那个色幽灵看向自己奇奇怪怪的眼神,身体也莫名的微微蜷缩着。
皱了皱眉,没有去管那个神经病在发什么颠。
拿起册子继续看下去,还边看边说:“懂了,好啦,可以开始了~”
陈旦夕心里咯噔一下。
看着宁夏将一张白纸铺平,然后抬起手拿起笔来。
不是不是,她的法子多得都要写纸上举列吗?!
宁夏在幽灵紧张的目光下终于落笔,用那鲜红的颜色照在册子边看边画出一个奇怪的符号,画完之后嫌笔迹干不快还拿起来吹了吹。
啊啊,服了,她这么急着来搞自己,让它自然干不好吗。
陈旦夕内心的小人都要紧张地咬着帕子跳出来恨不得去抢她的笔。
她开始写字了。
虽然在陈旦夕的视角里写着的字是倒过来的,但他还是清晰地看着宁夏在纸上写下美体字的“缚灵约”。
啊?
陈旦夕有些看不懂她的操作,但他明确不是幻觉的继续地看着她在下面写着。
宁夏发现那个幽灵在看自己,平淡地开口:“正如你所见,为了让我们以后生活各自安好,尤其是我,也让你这个人渣不去祸害世界,只好以这种方式约定一些规则,放心,只是一些不会太过分的条约”。
幽灵狐疑地看着宁夏,不太怎么相信的样子。
宁夏并没有被冒犯到,还是淡淡的看着他,却让幽灵有种莫名的鄙视,“请幽灵先生不要以身貌人,我也不是傻的,若借此提出过分的要求,以幽灵先生的性子,恐怕与我鱼死网破也不会卑微的低人一等。”
这倒也说到幽灵的心里,高傲地仰了仰下巴:“哼哼,也算你有自知之明。”
但是宁夏在心里想,万事都皆说不定,谁知道以后会是什么样。
低头拿着笔边写边说道:“条约1:不能强迫任何人发生性关系……”
陈旦夕像是被泼了水的猫,猛的激动起来:“不可以!为什么不让我做,让我没有涩涩还不如让我死!我不同意,我就要做,我就要做,我这一辈子就是要搞黄色的!”
给宁夏都整无语了,“安静安静,别那么激动,又不是不让你做,只是不要让你强迫别人,耳朵放清楚点。”
陈旦夕别了别嘴但还是没在说些什么。
宁夏看见‘熊孩子’终于安静了,继续写下去,但没在念出来,幽灵自己看去吧。
“条约2:若与a欢好,就绝不能招惹他人,违之自行断根绝色!”
陈旦夕:!
宁夏这次没等他闹之前就直接开口:
“你确实需要做爱来提供能量,那够了就可以,也没让你不准做吧,现在既然我成为那个倒霉蛋,我也不是什么坏人,那么在我愿意的情况下,也会适当提供能量需求,怎么,幽灵先生,你还要什么要求吗,嗯?”
说着还随手拿着排球捧拎了拎,没什么,就是手有些痒。
陈旦夕看见宁夏的动作下意识的身体地颤了颤,才突然想起自己的处境,嘿嘿地尴笑了一声:“没有没有,挺好的,挺为我着想的,你,你继续继续”。
“条约3:不能伤害宁夏以及其他无辜之人;条约4:在不过分的情况下必须听从宁夏……”
看到这里幽灵有些坐不住,但被宁夏凉凉的抬头看了一眼,便又坐得住了。
“就这些吧,如果以后还有什么,就以后在补充吧。”
宁夏将笔放在一边,拿起旁边的针飞快抓住幽灵的手扎了一针,幽灵条件反射的“嗷嗷”叫了几声中动作快地往纸上一按,留下一个血手指纹。
宁夏又打开印手印的红泥壳将拇指按了按,便也印在纸上。
然后便回想着册子上的,闭上眼睛口中快迅地念着听不懂的咒语,配合着手也不停歇地比划着几个动作。
那个普通的纸张在施法下,红色的奇怪符号发出来光芒,转眼间,光芒消失,纸张变成了微微泛黄的符纸,那个红色符号也变成了金色的。
“好了”
宁夏也停止动作,睁开了眼睛,陈旦夕都傻眼了,刚刚在一切,一气呵成,发生的太快了,就这么眼睁睁看着缚灵约成了。
在他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宁夏给他松了绑,拍了拍手,站在面前看着他,心情很好得嘴角微勾,两只眼睛轻笑着弯成月牙,波光潋滟装满了他的倒影,朝他伸出手,轻凉爽朗的声音说道:
“那,幽灵先生,我们可要好好相处,请多多指教了。”
妈的,笑那么好看干嘛,真想狠狠的操暴你!
幽灵郁闷得没好气地拍开了她的手,自己呲牙咧嘴地站了起来,拍了拍不存在的灰尘。
看了看宁夏,使飘在半空,高傲地仰着下巴低眼看她。
宁夏还是那幅微笑的样子,抬着头看着他犯贱,便不在管他,转身朝厨房走去,今天剧烈运动消耗了自己好多能量,现在肚子早就饿了,该找点东西吃了。
陈旦夕看着宁夏在厨房里翻箱倒柜地忙活,就只为折腾个泡面,都没有眼看转过了头,就看见放在沙发旁边的一堆东西。
拿起册子翻看了几眼,发现册子里其他的降灵法写得牛逼哄哄的,但却没一个是真的,只有那个唯一衬托的普普通通的缚灵约却是真的。
不愧是在小杂辅买的,也不知道该不该说她运气好呢,还是说她善良,没想着赶尽杀绝,所以一选就选了个对的?
放下册子就看见沙发旁边的排球棒子,定定的看了几眼,便咳了一声,挺直了背,把手放在背后故作轻松的样子,眼睛却滴溜溜地看来看起。
又迅速看了眼忙活的宁夏,身体上下晃动,还是没有做什么,看着那个棒子神色晦暗不明。
啧,麻烦的。
……
“哈……那里,嗯……”
宁夏的樱唇小嘴微张地吐露着娇喘吁吁,小脸红晕,眉眼扯出一股动人心弦的妩媚。
脚间夹着幽灵的上下耸动的脑袋,感受着他微凉的舌头舔舐着花唇。
探入刮蹭着温热紧缩的穴壁,吸缩着蜜汁毫不掩饰地发出滋滋声。
白晢的小手抓着幽灵杂乱的黑发间,在高挺的鼻尖时不时刺激着敏感挺立的阴蒂,惹得宁夏声调上抑,娇声连连。
手死死的抓住幽灵的脑袋,不自觉的扯掉了幽灵的几根头发。
幽灵似乎没有感受到疼痛,反而似乎更加刺激得他舌头探入更深的舔舐。
幽灵的舌头好像相比于正常人更长还微厚,感受着颗粒分明的舌苔刮蹭着酸麻敏感的花心,蜜液流得更欢。
“啊……嗯,哈……”
宁夏时而因为快感紧皱着眉头,两眼水雾朦胧,迷离得看着天花板上的白炽灯,勉强的聚拢涣散的理智思考。
怎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