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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知棠深深蹙眉,不解看着她,甚至有过一丝怀疑,怀疑她是不是在玩一种特别的花样。
好像听说过隔着这种布料舌忝,会更让人欲罢不能。
然而,直到bra她也给自己穿上,谢知棠才终于反应过来,她根本不是玩花样,而是不想玩。
这个认知一出来,谢知棠气不打一处来,踢开她的手,自己把身上的衣服重新脱下来。
“姐姐,你在搞什么!”谢知棠拿着衣服重重拍了下被褥,美目烧着火,“我喊你过来不是让你给我穿衣服的。”
辛歌泠瞥了眼她手上的衣物,“我们不能这样,你是我妹妹。”
“还叫妹妹?现在谁想做你妹妹。”谢知棠把她拉到床上,倾身而上,绸缎般的黑发垂落下来,谢知棠挽到耳后,语气娇媚如丝。
“我现在隻想做姐姐的……女人。”
扩容
辛歌泠感觉自己脖子上拱了一颗脑袋, 接着这颗脑袋轻轻咬上自己的下颌、下巴,最后到嘴巴。
“谢知棠……”辛歌泠左手搂上她莹润雪白的后背,右手抚上她的后脑杓, 触摸着她柔顺的头髮, “我们安安静静睡一觉好不好?”
谢知棠撑起上半身, 看进她眼里, 含着怒气:“不好, 姐姐是不是又想看那十几双鞋了?”
这话一落,辛歌泠脸色瞬间冷沉, “你再说一遍?”
谢知棠看到她生气,反倒窃喜:“我偏要说,姐姐是想要看我被你一个人吃干抹净, 还是——”
话还没说完,谢知棠下一秒被人掀倒在一个枕头上趴着,身上是愤怒的姐姐。
“谢知棠, 你真的变了, 你怎么可以说这种话, 以后不许说这种话, 听到没有?!”
谢知棠不吭声, 侧着头露出漂亮的侧脸, 一双翦水双瞳含着倔强,睫毛轻眨,倒有几分过去温婉的模样。
但她的行为却和温婉毫不相干。
顶嘴、倔强、赌气、偏执以及放浪。
难以让人把过去的她和现在的她联系起来。
辛歌泠只知道她是自己的妹妹,不能不管她, 见她装作没听到, 辛歌泠冷了眼,重重打了两下她的p股。
谢知棠颤栗, 闭上眼,呼吸屏住,锁骨不自觉凹下去,咬紧下唇。
“姐姐,你能不能再继续打。”
“……”辛歌泠看到她这样子,懊恼抚了抚脑门,她现在根本说教不了谢知棠。
只有先满足她,才能让她静下心来听自己讲话。
手指捻上外套拉链时,辛歌泠犹豫了几秒,最后还是一拉到底。
……
“姐姐,往左边一点……”
“……我现在就是你的玩具,姐姐你想怎么摆弄就怎么摆弄……”
“……”
半夜一点,辛歌泠靠着床头靠背,曲着一条腿,右手手腕搭在膝盖上,扭头看了眼做着做着就睡过去的谢知棠。
她本想今晚好好和她谈谈,谁知道她竟然直接睡过去。
转念想到今天是工作日,谢知棠白天上班心神劳累,似乎也不能怪她。
辛歌泠揉了揉手腕,睡下,拉过被子盖在她身上。
接着将她整个人抱在怀里,辛歌泠知道,谢知棠喜欢这样。
。
翌日一早,谢知棠起来上班,刚动身就发现不对劲。
身边的人不见了。
谢知棠一瞬间想过好几种可能。
例如半夜回去了。
早起走了。
无论哪个都让她难受,仿佛被人抛弃,而她像个被人玩弄后丢弃的破烂玩偶。
尤其在这一瞬间,昏暗的房间,她坐在床上,隐匿在黑暗和光明交界处,随时被吞噬。
谢知棠坐在床上陷入自我厌弃的情绪,过了好一会才不得不起床穿衣,洗漱准备上班。
等她洗了漱,来到客厅时,发现桌上放着早餐。
谢知棠迟疑了片刻,上前打开,是林阿姨早餐摊的早点。
谁给她拿来的,不言而喻。
心情莫名就好了起来。
。
下午,辛歌泠收到了胡菊传来的好消息,说是她们烧烤店中了,被选中为临漳十大美食之一,要作为宣传门面。
说不高兴那是假的,辛歌泠回去了一趟,和政府那边的工作人员详谈。
对方表达过段时间会找人拍摄,希望她们能配合拍摄。
辛歌泠自然是同意的。
碰巧右边相邻的一个铺子转租,属于小吃街末端拐角,人流量奇差。
政府没有对这条小吃街做出什么规划,应该是希望保留小吃街原生态的环境,所以那间铺子估计也是看到了7月份出台文件后,想熬一熬,谁知道熬了两个月,周围的其他地方的设施都陆陆续续建起来了,而他前面的还是那个样,看不到什么未来前景,才想着脱手。
辛歌泠和对方的房东商量,能不能把她的烧烤店和她的铺子之间的那堵墙打掉。
这样一来,她烧烤店的外摆就能扩容,能够容纳更多的客人,至少可以摆上四五十桌,甚至可以提供空调等堂食条件。
房东考虑了两天才给她回答,答应她可以打掉那堵墙,但租约到期必须给她恢復原样砌回来。
当然,租金也比原来的提高了1000。
签了合同后,辛歌泠就和胡菊商量重新装修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