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节
的关系,到时候以假乱真,真假都不重要了。
靳予辞压着眉间皱起的不悦,冷清清问:“怎么是你。”
“啊……”施黛希犹豫了下,“我室友她今天有事,所以让我还伞的,不可以吗……”
委屈巴巴的语气像是被人拜托了事,好心帮的忙反而遭到冷眼。
靳予辞没再说什么,接过她手里的伞,临走前丢下一句,“那谢谢了。”
晚上。
坐落四环路的一家酒吧试营业,名字和水吧一样都是3non,段舟投资的,他们经管院的学生翘课挂科习惯了,顶着学渣的名头,实际上背地里搞的投资随随便便就把普通人几辈子的钱给赚了。
看到靳予辞过来,段舟下巴抬了抬,“你要不去唱两句,省我宣传费了。”
有他在就顶所有宣传了。
靳予辞跟个祖宗爷似的往中间的卡座一靠,长腿叠放,拿起酒杯晃了晃里面的冰块,清脆的咣当声伴随他心不在焉的低沉嗓音,“今天没心情。”
“咋了?”唐复乐津津问,“你爸又给你犯难了。”
靳予辞含了块冰块,慢条斯理嚼碎,苦艾草叶的清凉感丝毫没有抬平他的情绪,眉宇间的阴霾弥漫不退。
“老子高价给你定制的一套乐器,别不给面子。”段舟说。
靳予辞对唱歌的设备要求非常高,一个麦都是七位数起步的,酒吧这种地方东西损坏度高,按理不值得花大价钱在设备上。
吞了半块冰,舌尖冰冷到麻木,靳予辞起身跃过他们两个,还是上去了。新的麦克风和乐器,不试白不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