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SnowyFurIII
…”
忽然间,白狐蓦地起身,掰扯着我的腿脚将我霎时翻转过身,变成跪趴的姿势,性器始终插在花穴深处,就这么顺着身体的旋转在穴内拧了一圈。柔软丝滑的皮毛严实地压在我的后背上,狐狸的四肢跨在我身体外侧,犹如四根坚不可摧的立柱,将我囚困在他由欲念与爱意筑城的围墙当中。
他操干我的动作似乎又恢复了标志着兽性的原始与疯狂。
覆盖着银白绒毛的腰胯几乎不离开我的臀部,迅速而凶狠地向前冲撞着。口中无法组织出通顺的语句,我只是断断续续地呜咽着一些听不清含义的语气词。
小腹处原本就酥痒难耐的快感被后入的姿势刺激得愈发强烈,在连绵不绝的肉体撞击声、与耳边此起彼伏的灵兽喘息声中,我不自觉地联想到了曾经在纪录片里观摩过的画面——春暖花开,万物复苏,空气中弥漫着荷尔蒙的气息,野兽们在森林或草原间奔放又自然地求偶交配,遵从本能、享受自由。
我们现在似乎和它们也没有太大区别。
只不过狐狸的交配对象是个人类女孩而已。
“哈啊……我的……伴侣……配偶……我的……你是我的……是我的……”
氤氲着极端占有欲的字词跟着白狐猛厉的操干接连涌入耳膜,我记不清他到底说了多少遍“我的”,但却总觉得无论如何也不会听够。伞冠每顶上娇弱的宫口一次,狐狸就要再多重复上一遍那些句子,仿佛是想要让我更加透彻地理解它的含义,让我刻骨铭心。也许这样,在未来的某个时刻,当我被人问起“你归属于谁”时,我就会本能般地回答“齐司礼”了。
“标记……我要标记你……”
在激烈的合欢声中我听见齐司礼对我这样说。当我试图参透这陌生词汇的意义时,后颈上突然感受到丝缕潮热的气息,是白狐将口鼻对准了那里。
柔软濡湿的狐舌触感划过后颈中央的皮肤,接着迎来一阵针刺般的疼痛,几秒钟后,那痛感里萌生出了益渐明显的酥爽。
我被齐司礼咬了。
狐狸依旧不知疲惫地操干着我,獠牙锁住那块皮肉不放,他的动作变得愈发放肆起来。耳畔传来属于猛兽的嘶吼声,混合着房间内绕梁回响的呻吟与噼啪声,磨灭了我全部的理智。后颈与穴内产生的爽意顺着脊骨融会贯通,让我只会扬起脑袋张嘴淫叫,腰臀骚浪地向后拱蹭迎合狐狸的抽插,蜜水被他无情的冲撞拍打得四处飞溅,甚至有一些已经顺着腿根缓缓流至床单上了。
“啊!……好激烈!……好棒……要去了……真的去了!……哈啊啊……”
只需要几下精准的顶撞,我便整个身体都哆嗦着被白狐送上了高潮。
眼前像是有无数刺目的纯白花火在争相绽放,脑海里瞬间放空,只是充斥着令人头皮发麻的无上快感、以及齐司礼的名字。有一刹那,我似乎漂浮到了遥远的高空,有幸窥探见极乐天堂的一隅模样,随后又慢悠悠地翩然降下,回归到齐司礼的怀抱中去。
白狐亦临近忍耐的极限,不间断的挺送逐渐紊乱无序,在最后百十下抽送过后,性器猛然扎进甬道内里,霸道地突破了宫口的阻挡,将肉冠塞进了那处小口。我感受到后背上匍匐着的毛茸身躯开始不规律的颤抖起来,宫腔内倏而被一股接一股滚烫又汹涌的液体冲刷灌满——齐司礼在我小穴里射精了。
四肢因高潮余韵的无力感而无法支撑住身体,我大口喘息着,认输般地趴倒在床垫上,白狐也随着我一同压了过来。他将尖利的犬齿从我后颈间拔出,舌头一下一下地舔舐起自己咬过的地方,似乎有什么温热的液体在即将滴落侧颈时被他舔去了,我猜那大概是伤处洇出的血迹。
穴内抽搐着射精的性器喷洒了许久还没有停下,当我疑惑地思考齐司礼是不是因为太过舒爽而失禁了的时候,花径内堵塞着的肉棒突然有了奇异的变化,很快否决了我的猜想。
它还在不断涌溢着精液,靠近根部的地方开始慢慢膨胀鼓起,穴口本就被他巨大的直径拓开成夸张的圆形,这下更是撑得紧绷发白,像是过度伸展的橡胶那样,嫩肉变成了几乎透明的状态。
“呜……齐…齐司礼?……”
对未知事物的恐惧使我慌乱地向后伸手勾抓起来,却无意间握住了齐司礼轻盈摇晃的尾巴根。也许是我不小心用力过猛,只听白狐闷哼着嗔斥道:
“唔别摸尾巴就算你不摸我也会一直射的”
我能够从狐狸的尾根上感受到他射精时间歇性发力的动态感,每次射出一股精液,就会不由自主地抖动一下。
好奇心驱使,我不禁向他询问:
“里面好撑怎么还没射完?…好像拔不出来了……”
“就是拔不出来。”
蓬松的狐尾没有挣脱我的桎梏,反而盘旋着绕上了我的手臂,齐司礼的声音越说越小了。
“这是成结了…”
“什什么意思?”
“咳…狐狸是犬科,自然会成结。这只是一种生理现象,保证受孕率而已。”
“受孕?……可我不是狐狸呀!”
“有谁告诉过你,不是狐狸,就不能给我生一窝狐狸崽了吗?”
大概是我的想象力太过丰富,脑海中已经描绘出一幅我被一群毛茸茸的小狐狸包围起来的画面了。羞赧难耐,我连忙转移了话题。
“呜……那…那你还要保持这样多久?”
“不知道。”
“怎么会不知道!…”
该不会一直都要连在一起分不开了吧?异想天开的想法擅自浮现,我抗议般地扭动身体,试图从白狐的禁锢中强行逃离。
“吵死了,我没成过结。”
长有肉垫的狐爪将我牢牢按回床垫上,柔软而巨大的身躯压上后背,阻止了我的动作。
“不想下面受伤就别乱动,乖乖躺好。”
狐狸将脑袋埋进我的颈窝,钻蹭几下找到了舒适的位置趴好,补充道:
“等精液射尽了,它自己会消失的。”
齐司礼的皮毛带着令人安心的好闻味道、还有舒适惬意的暖热体温,我很快就在他的怀抱里安稳了下来。
半晌无言,却不令人尴尬,空气由暧昧色情转成温暖甜腻,倏然间,窝在侧颈的白狐忽而发出了一阵由胸腔共鸣而产生咕噜声,就像感到满意的猫咪那样。
惊喜又诧异,我开口问他:
“齐司礼……”
“嗯?”
“狐狸不是犬科吗?”
“是犬科怎么了…”
“是犬科的话…为什么你会发出咕噜声呀?”
“……话真多。”
尽管齐司礼现在还是白狐的形态,但光是听他别扭的语气,我就能脑补出他害羞得从脸颊红到耳根的表情了。
宽厚的狐爪一下子盖上我的嘴唇,抑制了我喋喋不休的想法,但那阵惹人心痒的咕噜声却依旧持续不断地回响着。
我在狐狸掌心里偷笑了几次,暗自夸赞齐司礼可爱,不多时,就被浑身包裹着的顺滑绒毛捂得昏昏欲睡了。
在眼皮都开始打架的时候,齐司礼略显不满的嘟囔声惊扰了我的睡意。
“不要睡……”
“为什么?”
“还没结束……要一直做到不会成结了为止……”
“什…唔!……”
看来是我想得太简单了。
喉间的反驳之词尚未出口,白狐粗长的兽舌便闯进我的口腔中掠夺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