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会时站立插穴
“喜欢吗?”她笑得像只小狐狸,俏皮可爱。
杜舜野真想撕烂她的裙子,将她的嫩穴插烂,在堵住她这张可恶的小嘴,可是他舍不得,只能克制着任由她挑逗,“喜,喜欢。”
阮甜抛了一个媚眼,对着后面灯光死角朝他示意:“那让你更喜欢一点。”
杜舜野收到她的信号,不可置信的心脏狂跳。
两人就这样贴着慢慢挪动,在灯光彻底暗下来的时候,阮甜撩起裙子将早已泛滥的小逼对准,恨恨坐了下去。
“额啊。”杜舜野发出一声喘息。
她居然,居然在这个地方,吃掉了他的肉棒!
不远处还有人在跳舞,可能下一秒就会有一对情侣看上他们旁边的地方,只要走近,就会看见他两贴的那么近,面色坨红,腰部耸动。
阮甜靠着后面冰冷的的墙,身体却热得很,她扭动的细腰,蠕动起甬道,将小逼里的棒子吸得邦邦硬,这种在大庭广众之下公然操逼的感觉让她紧张刺激,小逼几乎是绞咬着鸡巴,杜舜野差点控制不住叫出声。
粗长的肉棒在层层迭迭的嫩肉里斯磨,不敢大力拔插,只能任由性器相抵,耻骨相贴,他调整呼吸偷偷后撤,又顶了上去,肉棒刺开甬道,摩挲着每一寸褶皱,圆润的龟头在宫腔里绞弄,下一秒就要插进子宫里去。
“嗯啊动一动嘛啊啊啊,你的胆子呢嗯啊”阮甜被他高大的背影挡住,从背后看只能望见她的裙摆。
她的小逼迫切的亲吻着肉棒,男孩不敢动,她索性就自己摇起了屁股,将这根品相极佳的肉棒当成了自己的按摩棒,左边戳一下右边磨一下,哦!好舒服!
粗粝的青筋剐蹭花心,细细密密的快感过电一样从尾椎遍布全身,被她裹紧的鸡巴还在涨大,越来越硬,汗珠从男孩的下颚低落,阮甜低低的浪叫:“啊啊磨到我的花心了,好喜欢大肉棒撑死我了别忍了杜舜野,你不是很想肏我吗上次在浴室嗯啊你都把甜甜干尿了”
她气吐芬兰,每一个字都从红唇吐出在飘飘然到杜舜野的耳朵里,他眼前的少女宛如撒旦,雪白的锁骨,挑逗的眼眸,他的脑袋逐渐混沌,音乐声好像渐行渐远。
是啊,干死她,想上次那样干死她,这样他就永远属于自己了。
男孩掐住她的腰肢,直接将她抵到墙壁,俯下身亲吻她红嫩的小嘴,腰臀用力将大鸡巴塞入的更深,拔出来再狠狠插入,对着软绵的花心不停鞭挞,龟头凿开那紧闭的宫腔,阮甜软了身体,被迫吞咽男孩的口水,呻吟被堵在喉咙里。
好爽啊啊啊啊钻石一样的鸡巴,插入啦啊啊啊,好硬,小逼都要坏掉了呜呜,嗯啊不要停,干死甜甜呀啊啊啊。
迎合着他的大开大合操干,马达一样的公狗腰不停耸动,逼口被干出了白沫子,她的身体被男孩不停的向上顶,简直就要悬空了,杜舜野红着眼拼命抽插。
他脑海里只剩下一句话,今天要是带一件外套就好了!
水嫩的甬道被摩擦的发红,嫩肉早已经哭泣着投降,鸡巴扫过的每一处都留下花蜜,使得肉棒的插入更加顺利,咕叽咕叽的肏弄声越快来越大,杜舜野将她裙摆的蝴蝶结搁在两人胯骨处,减少噪音。
音乐极其配合变成了节奏狂野的重金属,杜舜野松开她的小嘴,附在她的耳朵旁边喘气,性感又狼狈:“千万别叫。”
刚说完,他肏逼的速度骤然加快,几乎还没完全拔出去,又干了进来,大鸡巴早已经破开了最后的防线,龟头嵌入最深的子宫,甚至还在往里插入,阮甜咬着唇呜咽,娇躯哆嗦着夹紧,让男孩青筋鼓起,抱着她绵软身子往怀里压。
救命,要被干死了,呜呜呜小逼好麻,嗯啊,好想叫出来,要忍不住了,呜呜呜。
她睁大的眼眸水雾弥漫,眼尾发红,精心打扮的长卷发已经凌乱,更别提杜舜野的裤子,早已经被她喷的乱糟糟,捂住自己的嘴巴,像一只可怜兮兮的兔子,任由男孩抽插。
杜舜野被她可爱的晕了头,高速抽插几百下马眼狂跳,抖着腰射了出来,“嗯啊我!”阮甜实在是忍不住,一口咬上他的肩喷出一股淫水,高潮时候的嫩肉不停痉挛,箍紧鸡巴绞咬,贪心的想要榨干它每一滴。
“该死。”杜舜野喉结不停滚动,敏感的鸡巴挨过这一阵要命的酥麻,又往里面塞了塞,“真的要死在你身上了。”
哪怕这里灯光在暗,两人在这里那么大的动作,早已经被看了活春宫,刚才插到忘情的时候,杜舜野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叫出声。
两人紧紧的抱在一起,等待呼吸平稳,有人路过时吹了个口哨:“哟兄弟,体力不错啊。”
阮甜红了脸,埋在他怀里不敢抬头,杜舜野失笑:“刚才天不怕地不怕的胆子呢?”
怀里的小白兔拉住他脖子上的银链,声音又小又闷:“你快出去。”
被夹了一下的杜舜野发出喟叹,插在里面的感觉是在是太爽,“好舒服,再呆一会好不好。”他还不死心的干了几下,鸡巴又硬成了铁杵。
“嗯啊别闹杜舜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