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2节
人,那我可就不客气了。”
为了这个满身是迷的女人,许钟星拿着新买的照相机在街头巷尾为苏玉婷寻找“美色”,许钟星心头冷笑,他当然还记得苏玉婷之前的那些个小白脸审美喜好。
“你喜欢小白脸,我就偏不给你找小白脸。”就在这一刻,许钟星毫无心理压力地做下了决定。
当然啦,许钟星也没敢做得太过分,仍然拍了几张普通货色小白脸的照片,就这样的外表,别说是苏玉婷瞧不上,就连他都瞧不上眼。
虽然这些人的姿色不怎么样,但他拍得照片十分有美感,能彰显出他个人的摄影技术,他能把人的优点放大,也能把人的缺点放大。
除了这些普通小白脸外,许钟星开始游荡在一些稀奇古怪的地方为苏玉婷寻找美色,羊城和鹏城都在大兴土木,他给工地上几个打着赤膊的建筑工人拍了照片,随意塞在照片册里。
他故意把小白脸们拍得丑,而这些建筑工人,他却又拍出了几分健硕的美感。
“玉婷,我拍了好些照片,你要不要看看,瞧瞧你喜欢里面的那一个。”许钟星怀着忐忑的心思把照片册交给了苏玉婷,他不知道苏玉婷看了之后会有什么样的反应。
也许会把他臭骂一顿,说他选得都是什么烂鱼烂虾,可她怎么就不好好睁开眼看看身边的他呢?他也是有一番好姿色的呀,她若是能珍惜眼前人就好了。
那一沓照片放在桌子上,苏玉婷原本也没当一回事,轻轻地瞅了许钟星一眼,心想他肯定会在照片里面捣鬼,不过照片都已经送来了,看就看一下吧。
苏玉婷一一翻开几张照片,看见了照片上无数个年轻男子的脸庞,她皱了皱眉,许钟星还真是敷衍了事,挑的都是些什么货色,一看面相就不正经。
她想到江戎那样身段样貌的,真是少之又少,就算能找到,也没有江戎的那一身气质。
苏玉婷已经不愿意多看了,简直是浪费她的时间,她随意又快速地翻到了最后的那几张照片,就那么一刹那间,她似乎看见了一道熟悉的影子。
她的心脏慢了一拍。
苏玉婷手忙脚乱地翻出那一张照片,上面是一个打着赤膊的建筑工人,看起来还很年轻,估计才二十来岁,也许比她年纪还小,但他的眉眼,长得有六七分像曾云军。
她捡起那张照片,细细的端详,发现照片里的男人,跟曾云军像,又不太像,或者说是像曾云军年轻的时候,而在苏玉婷的记忆里,曾云军早就吃成了那个肥头大耳的模样,哪有照片上的男人年轻健壮。
这副年轻的眉眼,倒是让她记起了很多事。
“玉姐,你在看什么呢?”许钟星见她盯着一张照片发呆,心头慌乱了一阵,以为她相中了哪个男人,结果伸头去看照片上男人的样子,这才放松下来,原来是个建筑工啊,喜欢小白脸的苏玉婷绝对瞧不上这样的货色。
、投一个币。
苏玉婷盯着照片上的男人, 她眼神闪烁,她的脑子里突然萌生了一个想法,一个绝妙的好主意。
她要去找个这个打赤膊的建筑男工人, 邀请他做她的情人, 他长得有几分像曾云军……苏玉婷倒不是对这一世的“曾云军”还抱有留恋,她承认她所留恋的是那一个当局长的姐夫。
现在的曾云军已经废了,又来了一个替代品, 等见了人,苏玉婷想要扶持他一把,送他去参军, 或是去读警校, 她想看见他穿一身警服的模样。
到时候她把这么一个年轻模样的警服“曾云军”带回乡, 曾家的人怕是要气死了,周爱梅, 曾红敏……苏玉婷还记仇呢,还说让她别去纠缠曾云军,曾云军他配吗?
“你真瞧上了这么个工人?”许钟星脸色极其难看, 平日里喜欢睡小白脸的苏玉婷,她竟然瞧上了这么一个粗糙的男人。
苏玉婷:“他是谁?你在哪发现的, 我要他的身份信息。”
许钟星:“你, 你太讨厌了, 你怎么突然喜欢这样的,弄得人家不知所措。”
苏玉婷:“……”哪怕早已经习惯了许钟星的说话方式,却仍是不免感到恶寒。
苏玉婷要到了那个男工人的所有信息,一个南下打工的外地人, 姓蒋,蒋嘉康, 据说家人生病,急需一大笔医药费,家里还有几个弟弟妹妹筹钱读书,因此才出来出卖力气活赚钱。
工地上的活儿虽然累,却是赚得多,若是再能借此攀上香江的老板工头,跟着一同到港城去干建筑的活,那可就发达了。
蒋嘉康心里就是这么计划的,南下来鹏城赚钱,等赚到钱了,给家里人出医药费,供养弟弟妹妹读书,而他要去学个厨师,这年头手艺人最值钱,听说当厨子,一个月能有几百块钱的工资,是这个时候妥妥的高薪职业。
然而,在这一天,一个年轻的女人突然找上了他这么一个邋遢潦倒的建筑工人。
“啥?你让俺做你的情人。”蒋嘉康被吓了一跳,他长得又不是个小白脸模样,这么一个大块头的糙汉子,居然会有女人说要包养他。
苏玉婷皱了皱眉,真正见到蒋嘉康的时候,她才意识到蒋嘉康太土了,审美品味堪忧,说话做事都土里土气的,笑起来过分憨厚。
他根本就不像是曾云军,曾云军当初好歹是个提干军官,在部队里表现得好了,才能提干——想到这里,苏玉婷脸色又有些难看,苏燕婷嫁给江戎的时候,他还是个团参谋长,团长的助手,没多久竟然还成了团政委,跟团长平起平坐,团长和政委的差别,虽然不同于县长和县委书记那般,却也可见一斑。
明明她才是重生的,为什么苏燕婷还嫁得更好了呢。
苏玉婷每次都想让自己忽略这件事,可是她总会想起跟这相关的事情,让她抓耳挠腮的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