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节
,胡乱地把它们塞到鞋柜里。
薄望京做的海鲜都很香,炒和放汤都有,桌子上摊着一本书,应该是边看边学,但席烟就惦记着她的榴莲,根本不想吃这些。
最后一个菜上桌,薄望京洗了手,清清淡淡说了句:“吃饭。”
席烟盘腿坐在沙发不肯动,“你放哪儿去了?”
“地库。”薄望京简单地回了两个字。
估计他没拎上来,不是不让她吃。
席烟脸色好些。
但一想到吃完饭可能会发生的事儿,她就不大舒服,薄望京是很有章程的人,今天一套路子下来,想干嘛她一清二楚。
薄望京把椅子拉开,手放在椅背,淡定地等她。
席烟脑子一转,说:“我去下洗手间,回来就吃。”
席烟居家服都是裙子多,身上这套算保守的,但开着地暖,不会真捂得太严实。
薄望京坐在她旁边,话题不自觉说到今天买的食材,毕竟他们除了这些也没什么好聊的。
薄望京忽然说:“我怎么不知道家里还有,你放的?”
席烟脑回路转了几个弯,才知道他在说什么,含糊道:“你这个鱿鱼有点辣。”
她其实吃得差不多了,还装作没吃饱一样,伸手去够餐桌旁边的酸奶。
薄望京脸微侧就看到她裙口露出来一片,眼眸一暗,将人揽过来,“我问你话呢?”
席烟惊慌地扶住桌子,拼命找了个支点不靠他身上,想回到座位上,假装镇定道:“随口一猜么。”
薄望京闻了下她脖子后面,“洗澡了。”
席烟头皮发麻,“嗯”了声,说:“有点热我就洗了。”
她腰很细,盈盈一握,握上去很软,像一团棉花,很适合放在掌心把玩,隔着布少了滋味,他直接挑开。
往后旋转,轻而易举碰到了蝴蝶骨,她瘦的惊人,却不是一把硬骨,水一样细腻的绕指柔。
顺着脊椎,越往深里,越让人沉湎,这把身子,最适合发出破碎的轻啼。
薄望京惊觉以前怎么没发现,她是这样的肌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