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9节
个人,我们从辈分上,定性为李建唐的小叔,如何?这个小叔,可能是李建成,也可能另有其人。”
“这又不对了,李建成可以说成李成,难道还能再多个小叔,也叫李什么成?嫡系家族里,怎么会出现这样的重名?所以,只能说明,李建成的年龄是不对的,李梦小时候,可能他爸就四十岁了,只是他没觉得老罢了。李建唐现在50多岁,如果李建成是60多岁,就多个十岁,也不那么容易看出来,而一切就解释的很清楚了。”陆令说着,自己都觉得不对劲,他这记忆力,是真的一般。
“我总觉得,这个事里面,应该还有事我们没注意,你觉得,问题在谁身上?李建成不说了,还有几个人,分别是李圆、李建唐、李建成的妻子、李梦,你觉得,谁可能……”
“我知道了!”陆令猛地一惊,“我想起了一件事!李梦告诉我,他父亲失踪后,两年后他母亲就死了,然后他就很快地去把户口都注销了,这,肯定不是李梦自己的意愿。从李梦后续的所作所为上来看,李梦对于父母的感情都很深,他父亲只是失踪,而且,他还偷偷寻找了好几年,既然如此,他为什么要注销父亲的户口呢?我估计,只可能是她母亲的遗愿。所以你说,这个被注销的户口,是不是一定有问题?”
“她母亲宁愿死也不愿意说出来的问题?”燕雨也是有些吃惊,“这种注销了十多年的户口,虽然档案室里还有档案,但是不可能有人关注,这些年也不会有相关的信息流通,也就是说,我们去查,也只是查几张档案纸罢了,可能很难查到当年的事情了。”
“当年接触过李建成、李建唐的人,是不是只有李建娟了?对了,李建成、李建唐后来搬的那个村,村民怎么说?说李建唐、李建成年龄一样大吗?”燕雨问道。
“村民说这一对兄弟年龄相仿,那也就都是五十五六岁了,比孙乾年龄还要小。”陆令顺着燕雨的话,回想了起来,“对了,他们村民还提过,是在八九十年代的时候,李家就有亲戚朋友开车来。在那个年代,汽车可是稀罕物件。”
“如此说来,最大的可能性,就是李成年少成精。比如说,他十六七岁就开始控制和影响孙乾,如此说来的话,这个李成,确实有些厉害。”燕雨道。
“也不一定,李梦告诉我的这些东西,大部分是他爸妈以及后续他姑姑李圆告诉他的。这些事情的真伪,不一定准确。”
“但辈分上应该是准的,”燕雨道,“我查了李乐乐那边的情况,李乐乐家,确实从他爷爷的父亲那一辈,就去了魔都。五代人这个事,应该是问题不大。”
“那,能从dna上,分辨李成、李建唐的辈分吗?”
“没这个技术,他俩的y染色体是几乎一样的,只能确定他俩有亲缘关系,辈分辨别不了。”燕雨道。
“这人……抛妻弃子,到底是图什么呢?”陆令陷入了沉思,“而且,看起来,他老婆也知道一些事,不然,不会让李梦去注销户口。”
“陆令,”燕雨突然想起了一个问题,“要是咱俩结婚有孩子了,你会不会有一天抛弃我和孩子?”
“啊?”陆令哪知道燕雨脑洞这么大,“怎么可能!我宁可死也不可能抛弃老婆和孩子啊……话说,啊这……进展这么快吗?要不要我今天回c市……”
“别瞎想,我们只是分析案子,”燕雨打断了陆令的yy,“你说,人为了什么,能抛弃老婆孩子?”
“挺多的,有的王八蛋,为了钱、为了女人、为了前途,都可以随时抛弃老婆孩子。当然,我先保证,我不是这种人!”
“你不用解释,”燕雨道,“李成这个人,想来也不可能是缺这些东西。而且这样的话,他老婆也不可能帮他保守秘密,也不会悲痛成疾而去世,更不会紧要牙关,什么秘密都不告诉李梦。”
“那就不知道了,”陆令心不在焉,“脑子有点病吧。”
“这就是你一个心理学专家的推论?”燕雨语气提高了八度,“你这会儿脑子在想什么!”
“啊……”陆令一下子拉回了现实,想仔细地思考一下。
思考了半天,陆令道:“那就只能是人心理学上的更高追求了,自我实现,甚至超我实现。比如说,那些为国铸剑、隐姓埋名的人。”
“那,李成,有没有可能是这种人?”燕雨问道,“你如此信任李梦,是因为你觉得李梦这个人一点问题没有。既然李梦这么好,那么,李梦从小的生长环境是什么样的,你必然是清楚的。如果李梦父母有问题,李梦怎么可能成长成这个样子?所以,按照你的推论,那么,李成搞不好是个背后的、为国付出的正面人物,只是,现在还不方便出现!”
“是的,童年太关键了,人的性格,几乎都在幼年和童年中构成。李梦这么好的人,他的父母……可能是真的很伟大……”一时间,陆令想起了一首歌。
在忙忙的人海里
我是哪一个
在奔腾的浪花里
我是哪一朵
在征服宇宙的大军里
那默默奉献的就是我
在辉煌事业的长河里
那永远奔腾的就是我
不需要你认识我
不渴望你知道我
我把青春融进
融进祖国的山河
山知道我
江河知道我
祖国不会忘记
不会忘记我
死士
话题聊着聊着,不知不觉中就有些沉重了。陆令甚至把这首歌,哼唱了给燕雨听。
“如果这是真的,他到底为了什么……”燕雨的声音有一丝丝哽噎。
“你哭了?”陆令有些吃惊,“我们目前只是推论而已……”
“触景生情,唉……”燕雨道,“很多事,见面我再告诉你吧。”
“嗯,见面再说吧。”陆令其实是听懂了,陆令估计,燕雨家就有这样的人。陆令一直都知道燕雨家不一般,也有些神秘,只是没想到,还有这样的人物。
“我其实是懂理想抱负的,”燕雨道,“欲戴王冠,必承其重,这个我懂。我不是说自己多么有理想信念,但是如果让我隐姓埋名,为国付出,我是愿意的。但是,李建成这样的路,他……也许他付出了,但是他什么也得不到,身后名都没有……我觉得,他身上肯定还有不少犯罪行为,有些矛盾。”
“也许……”陆令聊着天,突然手机响了,“我这边有电话,部里王处那边的,我先不和你说了。”
“嗯,那你快接他的电话。”燕雨道。
陆令立刻挂了燕雨的电话,然后接起了王华东的电话。
“王一雯最近出来了两次,都提前跟我说过,我也都进行过跟踪,到现在也没有遇到其他人找她。今天,她再次离开学校,并没有跟我说,应该只是去买点东西吃,不过,她刚刚到寿司店,就被人塞了纸条,手法极为专业,王一雯都没有发现。我和队友放弃跟踪王一雯,而是选择跟踪塞纸条的人,然后让游队这边的专业人士跟踪王一雯。”
“王一雯买完寿司之后,就立刻回到了学校,游队的人通过交流,拿出了王一雯口袋里的纸条。纸条的内容,约定了明天上午11点,让王一雯和这个塞纸条的男子,在郊区的一个小饭馆见面。”
“我们跟踪这名男子,一口气跟了大半个小时,后来他离开城区,去了郊区,因为人、车都不多,我们选择用携带高倍率摄像头的无人机进行超远距离跟踪,一直跟到了郊区的侯家村,他就住在这里。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