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要怎么喜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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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着黑色吊带袜的双腿被徐谨礼握住,小腿搭在他的肩头上,高跟鞋都没脱就被操得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水苓和徐谨礼的身高差足足叁十厘米,她的膝弯都不足以被徐谨礼扛在肩上,只能这样任由他握住她的身子掌握节奏。
而带着醉意的徐谨礼,比平常操她时还要凶很多,没多久就将水苓操得呜咽起来,浑身发汗。
他的手指绕进吊带袜的那一根细细的带子里,勾起来又松开,带子弹回去,啪嗒打在大腿上,让水苓轻微瑟缩。
“………sweatheart,知道你有多性感吗?”徐谨礼把她拉起来,抱在怀里托着她柔软的臀肉,抵在墙上发狠地肏,“主人的命都快被你勾走了……”
这个姿势水苓的身体会不由自主地往下掉,进得特别深,感觉每一下都能顶到宫口,快活之余带着一点痛意,刺激得她像叫春的猫:“啊啊……主人……太深了…呜呜呜……慢——”
刚想说慢一点,就被一阵猛捣操得弓起了脊背,而这个动作却让她更加用力地往下吃,循环往复地去往地狱天堂。
好凶,真的好凶……水苓这才知道平时徐谨礼和她做还是收敛了不少,不然她第二天指定是起不来的。
“……呜呜……daddy…吃不下了……太深了…受不了了……”水苓呜咽着,脖子上的铃铛响个不停。
真的被操哭了,爽哭的,爽到发抖,身体痉挛。
站着插到她喷水,滴了一地,淅淅淋淋。徐谨礼准备去换套子,把她抱进怀里时发现她后背有点凉,这一点凉意遏制了他汹涌的兽欲,手在她的后背轻抚着,将她放回床上。他将空调面板调到最高,回头俯身问她:“好孩子,冷不冷?”
水苓用掉了一只高跟鞋的脚去轻轻踩他,看不见位置,倒恰好踩到徐谨礼的肩膀上:“您好凶……”她轻轻控诉。
徐谨礼握住她的另一只脚腕,食指轻轻一推高跟鞋的后跟,便将高跟鞋勾了下来,掉在了地上。
“对不起,宝贝……可是你穿成这样……我实在…忍不住……”
嘴上近乎诚恳地道歉,可身下在进入时没有丝毫歉疚,依旧整根挺进,绝不悔改。
柔软的腰肢被他的大手卡住,每一下都夯实了往里撞,水苓的估计她的屁股早就发红发烫了。她被操得真的受不了了,难耐地想蹬腿。
徐谨礼一巴掌打在她的臀肉和大腿处的软肉,暗含训诫,更多的是纵容:“安分一点。”
她有点后悔蒙眼睛了,失去视觉,触觉上带来的刺激被无限放大,轻易一个巴掌就打得她淫水直漏。
仅仅是轻微的教训,水苓就乖顺下来,娇喘着叫床,直到他操得满意了为止。
在徐谨礼换去安全套的间隙,她伸手摸了摸下身,已经肿了。
于是撑起酸软的身子坐起来,她双手撑在胸前,用耳朵判断他的方位,出声问道:“主人,我给您口好不好?”
“嗯?”徐谨礼刚撕开安全套包装,还没套上,因为她这句话,放了下来,“为什么?”
“如果我做得好,可以奖励我吗?”水苓往前凑了凑,小铃铛晃了晃,天真淫荡。
徐谨礼来了点兴致,走过来,捏住她的下巴,大拇指研磨她的下唇:“想要什么?”
女孩脸红了:“口交完告诉您好不好?如果我做得好的话。”
“你如果真的想要什么,不必通过这种方式。”徐谨礼还是有一丝不舍得,坐到床边和她接吻,吻得水苓轻飘飘软乎乎。
“不要!不然我不好意思,求求您了……好不好嘛?”
水苓一下又一下在他的脸上脖子上“啵啵”亲着,央求他。
这让徐谨礼更加好奇,她到底想要什么,才要这么求他。
他走过去用抽取湿巾,擦了好几遍自己的性器,将龟头抵到她的殷红润泽的唇瓣上:“那你做吧,不要勉强。”
水苓抬手扶住他的粗长狰狞的性器,亲了一下龟头,让徐谨礼发出“嗯——”地一声低吟。
对于徐谨礼来说,是视觉和触感的双重刺激,女孩吞吐他性器时,滑软红艳的舌头伸出来一点,舔弄吮吸得他太阳穴旁的青筋直跳。
“……乖孩子…对,就是这样……做得好……真会吃,我的puppy怎么这么聪明……”
男人的手掌扶住她的后脑勺,手指插进她的头发里,时不时会蹭到她的头皮,舒服得水苓发出轻哼。
听见夸奖,她吃得更加认真,尽力深喉,想让他射在嘴里。
狭窄的口腔,空间完全由水苓把握,每一下深喉,都能碰到窄小收缩的喉道。这种微妙的刺激让徐谨礼小腹紧绷,喉结滚动。
水苓确实在口交上进步神速,令他惊叹。
女孩柔软湿热的口腔是控制他命门的刑房,舔舐、卷吸、吞吐,砒霜和蜜糖。
爽,什么奖励不奖励,爽得徐谨礼都快愿意把命给她。
“好孩子……真乖……嗯………ysweatheart…whatthefreak……”徐谨礼一手捋着头发,而后按着太阳穴,难耐地捂着额头和眼睛,感觉自己真快交代在她嘴里了,想退出来,女孩支支吾吾地蹙眉呜咽不让他走。
水苓眼看着就能把他口出来了,这个时候让他退出去不就前功尽弃了,她固执地拉着他的手,加快吮吸和吞吐的速度。
前精已经被她尝到了,就差那么一点点……
徐谨礼实在是太持久了,水苓其实早就嘴巴酸得不行,在和他硬耗。不过听到他的呻吟时,立刻就把疲惫抛之脑后了,徐谨礼低哑的声音简直性感得让她迷眩。
确实没绷住,想退出来再射,结果并不完全及时。大部分射在她娇艳的脸上,还有小部分射在她口腔里和双唇上。
“操……”徐谨礼没绷住,脏字脱口。
他瞥一眼女孩花猫似的脸,头脑发胀,去扯湿巾给她擦脸。转头发现女孩将舌尖的精液伸给他看,当着他的面卷入口中,咽了下去。
徐谨礼喉咙一紧,在替她擦完脸后,近乎疯狂地和她接吻。
明明交换的是唾液,但是却让两人越来越饥渴,感觉喉咙都要烧干,似乎只有把对方的心咽下去才能消解这种干涸。
徐谨礼用两只手扯下她脖子上的颈圈,确保不会弄疼她,甩手扔到一边。铃铛掉在地上发出一声脆响而后息声,他低头去吻那一圈红痕。
伸手解开她脑后的丝带,蒙着眼睛的蕾丝带落下,徐谨礼去吻她的眼睛:“……好孩子,告诉我,你想要什么?”
水苓睁开眼,刚开始有一点迷糊,然后就看清了徐谨礼近在咫尺的俊脸,面上飞霞、呼吸一滞。
她吃不消徐谨礼带着情欲的脸离这么近,杀伤力太强。撑着手稍微后退了一点,侧过脸说:“想要,想要您说喜欢我,想听这个……”
“就这个?”徐谨礼没想到她仅仅想听这个,这么简单的一句话,却卖力得差点要了他的命。
水苓抱着他,凑过去吻他的嘴角,眼睛湿漉明亮,小声说:“就这个……”
徐谨礼又戴上安全套,水苓躺下,双手抱在胸前,自觉地敞开腿,等着他兑现承诺。
俯身缓慢地进入她发红发肿的小穴,格外温柔,用水苓会喜欢的那种语速和腔调在她耳边说:“ihavedippedthevesselofyhearttothissilenthour,ithasfilledwithlov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