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抬起P股把下体往他嘴里送(TX Tb 后入 沙发)
谢晚成没有带她去酒店,而是回了他在市区的另一栋房子。
女人亦步亦趋跟在身后,“叮叮当当”的声音让他陷在对她的爱意里,看啊,这是他的女人,身上还有他的东西,他怎么能不爱她。
盛夏的下午仿佛没有云层,阳光直直照进屋内,临江的大平层到处是落地窗,她像被晒干涸的鱼,可偏偏冷气充足,一滴汗也没流,不满足的女人爬上男人的腿,去汲取他的唇。
客厅三面窗景,笼罩在蓝天白云里,空荡的屋子只有沙发生动,雷思妍骑在谢晚成身上,捧着他的脸。两人隔得很近,视线落在对方的唇上,呼吸交缠,心跳共振,高耸的巨乳抵在男人身上,磨得两颗乳尖苏醒。
“谢晚成,你会怪我吗?”
男人不等她那口气咽下去,翻身将她压在沙发上,掐住她的下巴狠狠地吻上去,一瞬间天旋地转,两人位置颠倒,她被动地承受这个吻。
他说:“是我强迫你的。”
往后上天谴责,东窗事发,都是他谢晚成的错。
雷思妍差点被口水呛到,心想,造孽啊。
解开胸衣的扣子却不脱外面那件轻薄紧身的白色短袖,两团大奶毫无包裹地挤在里面,撑开胸前的布料,原本就透明的小上衣变得更透,早已熟透的乳尖凸起,把衣服顶出两点阴影。
没有支撑的胸只要一点动静,就会在上衣里面甩动,像一层纱罩在女人的肉体上,绵软的乳肉若隐若现、晃晃悠悠。她环顾四周,光照在身上宛如示众,只有看着谢晚成才落到实处。
她推开男人:“谢晚成,我害怕你家的窗子…”
身上的人二话没说,按下遥控器把全屋的窗帘都拉上,打开一旁的暖光灯,光源一下缩小,只有两人的身体。雷思妍被暖光灯的暧昧激励,双手隔着上衣托起奶子:“嗯…你亲一亲…”
谢晚成撑在她身体两侧,佯装为难:“可我只能亲一边,田田,是要左边,还是右边?”
听到连她妈都不怎么叫的小名,雷思妍竟真的开始思考,谢晚成轻笑一声,埋进女人左侧的乳尖,伸手掐住另一边的那颗。
“哈啊…”
隔了一层布料,湿润的唇舌让唾液学会摩擦,乳头颤栗,牙齿和手指同时掐弄,一时便浑身瘙痒难耐,没穿内裤的下体淌了一汪水,浸湿短裤,她不安地蹭了蹭,谢晚成抬起头,被含湿的上衣清晰印出乳头的样子,明明穿着衣服,却比脱光了还诱人。
男人眼里是喘出红晕的脸,往下扬起的脖颈脆弱纤细,完好无损的衣服上突兀地出现水淋淋的乳头,再往下,谢晚成眼眸暗下去,他需要证实。
他分开女人的腿,盯着濡湿的下体一言不发,雷思妍被她盯得又流出好多水,在腿心晕开一大片,谢晚成的手从裤缝伸进去,触到一手滑腻,手指像进了蜜泉。
“高中就该办了你!”
雷思妍猛地回忆起一个初夏的晚自习,刚入夏,昼夜温差很大,谢晚成扭头看了好几次外面穿超短裤吹冷风罚站的雷思妍,拿上书在老师莫名其妙的眼神中站到外面:“你不冷?”
“冷啊,没想到白天这么热,晚上突然降温,怎么,你要把衣服脱给我?”
“知道冷就不要穿短裤。”
“谢晚成,你凭什么管我啊?”
他一步步逼近,她一步步后退,谢晚成把她手里拿倒的书放正:“以后不准穿。”
下课铃响之前,他还是把衣服脱给她。
谷桐和高馨然走过来:“雷思妍,你穿的谢晚成的衣服?”
她晃晃比她手长很多的袖子:“对啊。”
之后的一个星期,她每天都说忘记带来教室,实际上,偷偷在围上床帘的床上,光着身体穿谢晚成的衣服睡觉,然后在下一个周一没洗就这样还给他。
当时越阳想抢来看看被他紧急制止,午休回来痛骂谢晚成不睡觉折腾了一中午。
她想到什么,搂住男人的胳膊,任由他的手指揉捏她腿心的肉:“谢晚成,我高中还你衣服那次,你不会用它自慰了吧?”
还在花唇边缘徘徊的手精准地碾住阴蒂,雷思妍的呻吟变了调,他埋下头吮吸她另一边的乳头,反问道:“那你脱光了穿我的衣服又是为什么?”
“你用来干什么,我就用来干什么。”
变相承认自己穿着他的衣服自慰,也不知道谢晚成信不信。
胸前唾液干涸,衣服和乳头黏在一起,乳肉起伏也绕着那一处清晰的支点,她感到冷气从乳尖钻进身体,不由得颤栗。谢晚成脱掉她的短裤,沙发立刻被小穴的水淋湿,他探进一根手指,问:“进去了吗?”
“什么?”
“那件衣服。”
他的手指在穴壁上伸缩,像陌生的触手驻扎在她的身体,雷思妍要开出花,结出果,种下谢晚成的印记。好像她真的用他的衣服自慰,捅进过逼里,她分不清,搂着谢晚成挺胸要亲。
腰肢前后摆动,臀部在沙发上来回地蹭,呻吟像求救,晃动的脚丫上银铃摄魂。
不能见死不救啊,谢晚成撑在沙发背上低头含住水汽被蒸干的乳尖,探索蜜穴的手指又增加一根,胸口的吮吸声大过了下体的水声,雷思妍揉着谢晚成的脑袋:“我不要衣服进去,我要你进去。”
一边说一边去碰他的舌头,谢晚成轻轻咬住她的拇指,眼神被情欲吞噬,慢慢蹲下,把她的大腿分开到极致,冷气灌进微微张开的穴口,她开始漏风,也漏水。
万幸的是,马上就被一口温暖的唇舌包裹,雷思妍曲起双腿,咿咿呀呀的是铃铛也是她。
肉唇被含住大口吮吸,蜜液源源不断,谢晚成甚至来不及吞咽,从他的嘴角又低落到股间。
谢晚成给她舔的感觉和薛皓完全不同,薛皓很贪心,总是大口汲取,舌尖往里捅,仿佛要把她吸干;而谢晚成却不进去,只是在穴口试探,要她自己流出水,抬起屁股把下体往他嘴里送。
“啊…”
受不了这若有若无的折磨,雷思妍摇晃着屁股哀求,阴蒂撞上他的鼻尖,转瞬即逝的快感让人着迷,一下不满足又撞一下:“谢晚成…嗯啊…舔得好爽…啊…我要…啊——”
抓住男人的头发按在自己腿间,让他避无可避地承受她的潮吹,水喷在硬朗峻挺的五官上,雨后挂壁的岩层,湿水漉漉。
女人暴露的三点,都在滴水,都毫无阻拦,她撑着刚高潮完娇软的身子去够男人早已肿胀不堪的性器:“好大…”
他把她拎起来:“这话和多少人说过?”
雷思妍顺势跪趴在沙发上,翘起还在滴水的屁股,上下左右地摩擦他凸起的部位:“不知道…”
不知道和多少人说过,还是不知道别的男人有多大,谢晚成自觉没趣,解开裤腰,蓄势待发的下体跳出来,弹到女人的肉臀上,震动激起臀浪,他扶着性器拍打,雷思妍塌腰往前拱,像已经被干穿。
她这般想着,身后的人也这般做,性器直挺挺捣进润滑的穴口,畅通又紧致,她扶沙发的手捏紧,惊呼出声,谢晚成覆上她的背,双手穿过腋下,一边抽插一边兜住她的奶子。
“哈啊…嗯…慢、慢点…”
谢晚成攒了七年的力气恨不得全撒在她身上,臀尖被撞痛,痛觉和快感很快交织在一起,血液升温,身体开始泛红,呜咽着跪不住被男人的肉棒顶起来,四肢无力,随时都要栽倒。
可每次他都能在她受不住的时候抓住她,是救她,还是不要她逃。
紧闭的窗帘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