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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你想要我受得了吗?(H)

 

沉平莛关上门,坐到病床边上,面沉如水。

就算没有真怀孕,她也不能这么用腹部去迎那个尖角——

宁昭同凑过来,按住他膝盖上的手,小声道:“我错了,别生气好不好,我也是突然想到的主意,所以没来得及跟你商量……”

他收回手,冷冷道:“我怕你受委屈,你倒不把自己当回事。”

她硬要把他的手拿过来,眨着眼撒娇:“我这也是为了我以后清静一点啊。你的怒火是真的,姜就不会怀疑你;我的算计也是真的,等黄向楚投诚了,他们会觉得你连自己的亲生孩子都不在乎,就更不会觉得我有什么分量了。”

他都听难受了,但想到自己从前做过的事,又觉得“拿自己亲生孩子算计”也不算什么离谱的名声。

做了一个深呼吸,他把她推回病床上,抬起手掌摸了摸她冰冷的小腹,问她:“难受吗?”

“不难受,我这几年很少痛经了,”她按住他温厚的手掌,“凳子也没有顶实,估计连淤青都留不下。你那边安排得怎么样,医生靠谱吗?”

沉平莛略有无奈:“宁昭同,你现在考个公务员也不晚。”

宁昭同知道他的意思,拽了拽他的衬衫领子:“你不能误会我。我对这些阴谋诡计上心又不是因为我喜欢,而是因为我喜欢你。”

老夫老妻就越发听不得黏糊话了,他失笑,心里克制不住地软下来:“我希望你能好好的。”

宁昭同感叹:“好质朴的情话。”

他轻笑:“是真的,我希望你跟瓅瓅能安安稳稳的。”

“我知道,”她给他让了一点位置,示意他一起躺上来,“冒一点险,也是为了能长久地安安稳稳。”

她倒是永远都有词。

一点叹息咽在喉间,他脱了鞋靠过来,把她抱进怀里,闭上了眼睛。

沉平莛是个好演员,常委会上对着黄谷裕三分嘲讽三分隐忍加四分克制不住的哀伤,惹得刘蒙频频看过来,心说他对他老婆倒是真心实意。

姜有点烦,敲了桌子让私事私底下谈,一点憋屈萦绕在胸胁,却又不愿意承认自己选错了人。

这个沉平莛怎么那么麻烦。

当然,对上撒娇这种事,沉平莛还是很有分寸的。

大会开完开小会,沉平莛给姜展现了一点最近的成果,姜看了后心头稍微松快了一点,觉得这人也不是不能用。等只剩他们两人了,姜还多安慰了一句:“你夫人年轻,养一养,生个孩子还不容易?”

沉平莛苦笑:“主席,夫人年轻,我不年轻了。”

姜哈哈两声,摆手:“你还不年轻,我们就是土盖到脖子的人了。”

一句话惊得沉平莛背脊上一层薄薄细汗,压了压情绪才道:“我们乳臭未干,当然要赖着您德高望重。”

姜笑了笑,没说什么:“回去陪陪夫人吧。”

宁昭同做戏做全套,在医院住满了半个月才回了家。

宁瓅给她削了个苹果,笑得眉眼弯弯:“妈妈,英英答应我了。”

“啊,哦,好,”宁昭同在想事儿,答得有点敷衍,“在外躲着点人,在家动静小点,做好安全措施。”

“妈妈!”宁瓅不满,“我的理想不是追到他,是给他做家庭主妇,主妇你懂吗?”

“……你来真的啊?”宁昭同不敢置信,“你要跟封远英结婚,去他家伺候他爸妈?”

宁瓅飞快摇头:“爸妈就算了,我就想伺候他。”

“……那也行吧,”宁昭同很利落地退让了,“虽然我觉得梦想是想伺候男人这事儿略有丢人,但你留在家里,本质上是伺候一大家子,我觉得这个梦想就很伟大了,没问题。”

宁瓅轻哼一声:“那你们对英英好一点。”

“我们对他咋不好了?”

“稍微尊重一点,”宁瓅严肃,“你不准叫他小英子。”

宁昭同扑哧一声:“他介意啊?”

“我介意,你这么叫他就像叫太监一样,让别人听了不好。”

“有啥不好的,你知道他不是太监不就行了,”宁昭同捏了一把闺女的脸,眉梢一挑,“睡过了吗?”

宁瓅一脸正气:“还没。”

“咋还没,两辈子加起来多少年了还没搞到手,你行不行啊。”

宁瓅一脸正气:“我害羞。”

“真的假的?”

“真的,”宁瓅一脸正气,从沙发后面摸出一个盒子,“你说我戴这个勾引他怎么样?”

宁昭同拿过来,里面是一副精巧的鎏金脚铐,细细的链子摸起来漂亮又有质感,还装饰着一个玫瑰样花纹的铃铛。

“……不错。”宁昭同比了个大拇指。

宁瓅顿时笑得跟花儿似的:“你说我什么时候开展行动?你跟婷婷出去约个会?我怕你们在家他放不开。”

“不急,”宁昭同抱住盒子,也笑得跟花儿似的,“宝贝,先借妈妈用一用,妈妈用完跟你说感受哦。”

“?”

一推门,灯光昏暗,鼻尖有淡淡的烟气。

沉平莛稍稍蹙眉,想说什么,话却在目光落定后全吞回了肚子里。

她站在落地灯旁边,头发湿漉漉地散着,旗袍裹出窈窕身段,开叉到大腿。一泓雪白往下,双脚都赤裸着,一痕细细的金链子链在中间,衬得红的更红,白的更白。

“好晚,”宁昭同抬眼望过来,语调懒懒的,“我都等累了。”

等累了。

他失笑,脱了外套走过去,揽住一截细细的腰:“是我不对,怠慢佳人。”

她下意识要提膝来蹭他,结果脚踝拴着,直接被绊进了他怀里。美人投怀送抱,他就势一搂,从后面将她紧紧压在墙壁上,呼吸已经沉重起来:“哪里学来的?”

“嗯?”她哼出一个软腻的音节,由着他把手伸进来乱摸,“是问这个的时候吗?”

“这是堂子里的玩法,”他低头含住她的耳垂,将下身贴上来,轻轻喘了一下,“脚被锁着,只能从后面来,你不是、不喜欢这个姿势……受得住吗?”

她笑得肩膀轻颤,探手来摸他,又被他拽上来按在墙上:“笑什么?”

“笑你真是个好人,”她语调微扬,感受着他将勃发的性器嵌进腿间,“我都送上门来了,你想要我受得了吗?”

他咬住她的耳朵,逼得她轻叫一声。

他不想。

他喜欢她在自己身下无所适从的样子。

这样他才能确证,她完完全全地属于他一个人。

要她哭出来太容易了,尤其是在床上,只需要一点狠心,别在她宣告满足后就放过她。

脚踝锁住,穴肉清晰到极致地感受着男人的性器形状,她被烫得不停颤抖,含得他必须要稍稍用力掐住她的腰,以排遣过分的刺激。

年轻的身体和熟透的灵魂,两条白腿间一道嫩红的肉缝,已经让他插得有些合不上了。他伸手去捻弄了一会儿,摸到满手黏湿温热,待她在快慰里绷紧肌肉,再次狠狠地撞了进去。

高潮的穴肉绞得他头皮都发麻,于是不得不更用力地出入,以她崩溃的哭叫来掩饰自己的失态。他的夫人是个水灵灵的妙人,舒服透了底下泉眼儿就要发河,他被淋了一腿还嫌不够,伸到前面去揉她的阴蒂,直揉得她一边哆嗦一边喷水,淫靡得不像话。

“不行了……”她哭得一颤一颤的,努力挤出一句求饶的话,“放过我、呜、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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