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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场交易一个心愿

 

“你来做什么?”

那莫真是睡懵了,居然暴露在众人的视线里,还跟那个疯子这么暧昧。

桑基语气并不客气,气氛一下子坠入冰点:“怎么?我养的你,我不能来?”

“随便你。”

那莫拉过被子裹身上,但他人的目光没有丝毫减弱,反而揣测里面是何等春光。

桑基也注意到了,“看什么看,还不快滚。”

这群工人忌惮桑基的枪,一窝蜂挤了出去。

“看见没有,要是没有我,是什么下场你再清楚不过。”桑基借势道。

那莫不想回应他。

第一次遇见桑基的时候,那莫以为他是正义的,他替那莫解了围。现在看来不过是有利可图罢了,如果在皇极站没有枪响,他早就是桑基的阶下囚。

“你真的很虚伪。”那莫撩开挡视线的长发,抹去白皙皮肤下的涔涔细汗。

桑基坐沙发上,阴恻恻笑道:“没你的卡尔先生虚伪,这才哪到哪儿。”

他长得越来越像艾拉珍,除了过肩的金发和蓝眼睛外,脸部线条更加柔和,鼻峰高挺,嘴唇小巧精致。腰腹和胳膊长了些肉,不是以前骨瘦嶙峋的样子,也不知是不是激素的原因。

“看够没有?”那莫拉过被子遮住胸口,小声嘟囔:“你跟那些人又有什么区别。”

桑基听力还不错,点上一根烟:“看来我在你心中,形象有这么差了。”

他刚想点头,却听桑基说出自己真正的目的:“你不是想去找你那老相好吗?过来让我操一顿,我就带你去。”

“你他妈上瘾了?!把我当什么?”

“疯子。”那莫想也没想,脱口而出。

“上一次还知道找我要钱,杀了人知道给我打电话,怎么不从窗户跳出去,你不是想死吗?”

他适时停顿,戏谑一笑:“你那脑袋里又在想什么,还要再挣扎一下以示贞洁纯良?那莫,你本来就是我养着的人,我询问你的意见已经很够意思了。”

那莫真想把他嘴缝起来,这个人太会讲话,说不过自己还会犯浑,每次与桑基争论都会以失败告终。

半晌过去,没等到那莫开口,桑基见没什么意思,装作心无防鹜地整理刚搬上来的书,他确实有些上瘾了。

原来性爱这么的舒坦。

可那莫的心里敲锣响鼓,注视桑基背对他的背影想一脚踹过去。

他想去见卡尔,哪怕只剩下一座空寂的墓碑。如果那莫能当做往日无事发生,如果不曾感知过那称作“爱情”的爱意,如果卡尔没有频繁地出现在自己的梦里,他或许不会这么想念。

不会在遭遇不幸时,暗自琢磨如果卡尔先生在就好了。

这个心愿是除关于那莎南外,第一次为一个“外人”产生的想法。

他早就与桑基有过一次了。

“你答应你。”那莫也不怕第二次。

桑基抽书的手一顿,又推回书架里。

没想到桑基意外回应道:“你不是知道我是个骗子吗?这你都信。”

“我想赌一把,你会带我去。”那莫如今做任何事都要桑基同意,更别说踏出sel的门口。

桑基回过头,那莫居然开始脱下自己的衣服,薄薄一层肌肤仿佛一触就破口,微微卷曲的金发随着动作在颈侧与胸膛间滑来滑去,腰身肉感却依旧纤细,细长的腿在冷色调被单里更加白皙,他正在脱下内裤

桑基微眯了下狭长深邃的眼睛,“过来跪着,给我口。”

那莫脱下最后一件,跪在冰冷的地上,凭记忆解开桑基的皮带,他趴在桑基的双腿之间,扒开内裤,露出早已磅礴而起的性器。

之前跟桑基做爱疼到打颤的时候,就该知道这物件有多大,这次切实看见,那莫呆愣住了。

“后悔了?我给你机会反悔———操,别他妈咬。”桑基也想反悔,有些事开了头就没有退路,他顶着这张脸,不知得生多少事端。

桑基抓住那莫的后脖子让他注视自己,他瞳孔里泪水盈盈,眼眸清澈纯洁,像不染尘世的玉石,而嘴里含着一部分性器。

这一看,桑基冒到嘴边的怒气全咽回肚子里。

那莫尝试用舌头去舔,但含不完全。

看他自己渐入佳境,桑基折磨不已,一上一下不着要害,这是口交还是舔冰棍

桑基陡然掐住那莫的后脖颈,借那莫的口腔摩擦,也不顾他急乱的呜咽与不适,一下下撞到喉咙里去。

喷泄之时,那莫扭头呕吐,尽数喷到他轻轻一碰就能留下痕迹的背上。

喉咙一时间闭不上,心口的地方又开始狂跳与点点刺痛,压抑着他的呼吸。

那莫听见桑基说:“你就这么爱他?那莫,你知道他一年能搞死多少人吗?有多少人因他丧命你数都数不清。”

双手被一只手控制住,跌到床上,脚被迫抬上桑基的肩膀,他整个人切切实实暴露在桑基眼前。

后穴伸进手指,那莫咬紧牙齿,淫乱的画面刺痛他的眼睛,似乎从头到脚都不再属于自己。

“啊嗯”

那莫轻唤出声,奇怪的酥麻感侵袭到记忆深处。他喜欢这种刺激,不过睁开眼只觉得痛楚。

卡尔不是什么好人,那莫再清楚不过。

他虚声道:“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桑基在他耳边冷笑一声,吐出热气直在耳根子边打转。那莫还没反应过来,张开的双腿被撞击更开,他直接闯了进来。

好疼这混蛋玩意儿根本没考虑过那莫。

零碎的呻吟密密麻麻漏出来,跟桑基的抽插同步调,那莫咬紧牙根,唇边见血。

桑基抓上他汗湿的头发,命令那莫抬头望向自己,舔上血淋淋的嘴唇,从外至内撞击到顶点,趁那莫受不了的时候插入手指。

“什么破习惯。”

那莫神色迷离咬住粗糙修长的手指,微小地呻吟溢了出来,津液从唇角跑出来又被桑基舔掉。

激烈顶撞之后,桑基倾泻在最深处。

那莫刚想缩回腿,又被顶开。

“还没完,慌什么?”

大腿根不出意外地发抖,那莫颤巍巍吐出桑基的手指,手肘挡住桑基的目光,他还尚有理智,“你说的是一次。”

他动一下,里面的性器就磨蹭内壁。

“你不是也挺爽,射了好几次了,又准备装什么?”桑基抓住那莫的手去摸他与桑基小腹间的液体。

“乖,等我做舒坦了再说。”

桑基倾身而上,那莫被曲卷跪在床上,两具躯体严丝合缝,连下身也一样。

摇摇欲坠的前半身,内壁紧紧包裹的吸附感,以及那莫断断续续想忍又忍不住的呻吟,和床笫间的哀求,他几乎疯狂地上瘾了。

啪————桑基朝抖动的屁股打一巴掌。

那莫哭腔带呻吟叫过一声,红润的屁股往前面躲去,又被顶到床头。

又一巴掌,那莫抑制不住抽泣声。

“桑基别疼轻一点桑基”那莫朝后伸手勾住桑基的食指,示意他不要再打了。

一片泥泞又似在燃烧,他低头就能看见小腹在有规律的鼓起。

“我。不要了放开我”

那莫脑子浑浑噩噩,灵魂与意识飘在云里,又在小船上飘流,桑基掌握着一切。混乱、痛楚、疯狂、愉悦,要把那莫折磨疯了,为什么在这种暴行下还能有酥爽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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