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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生平(新帝痴迷地凝视着那双眼眸)

 

目张胆地逼他入局,而他没有拒绝的权利。

李承泽阖上眼,鼻翼翕动,沉吟半晌,索性破罐子摔碎,开口问道,“……你要我怎样,才愿意放过母亲他们?”

新帝褪下鞋袜,翻身上榻。他慵懒地靠着床头,慢悠悠打了个呵欠,“不是朕要承泽怎样,而是要承泽自己决定该怎么做。”

暗示与威胁之意不言而喻。

李承泽抽噎了下,遂而用力地抹去眼泪,注视着似笑非笑的新帝,自嘲地勾起一抹苦涩的弧度。

他解开束带,任由衬衣滑落。自暴自弃地向蛰伏许久的猎食者展示那具白皙如玉的躯体。

腰间那抹血色的衔尾蛇烙印艳得夺目。

新帝不再压抑倾巢而出的黑暗,笑弯了眼,任凭深沉的欲望在眼底狂欢。

“承泽乖,坐到朕身上来,自己动。”

那温柔而绵长的声线犹若柔韧的蛛丝,编织出牢不可摧的金笼,将浴火重生的折翼凤凰残忍禁锢。

晨光静静洒落,枝桠闻风摇曳,绿荫盎然,麻雀立于树梢啁啾高歌。

身穿宫装的李承恩雕像似地站在门扉之外,沉默聆听着由污浊欲望演奏而出的淫糜乐章。

端于手中的托盘盛着各式糕点,都是幼时的李承泽爱吃的。

起先,李承恩听见了她心爱的孩子发出泣血似的尖叫,求饶般的啼鸣,再然后是浪荡的哭吟以及媚骨的娇喘。

她眨眨眼,剧烈收缩的瞳孔不断在菱形与线状之中迅速转换。

而后她转过身,来到栏边,瞥了眼树上的麻雀,悠悠荡开一抹精致得近乎虚假的笑容。遂而将置于托盘中的膳食尽数倒入池塘之中。

清澈的湖面泛起涟漪,紧接着,一群鲤鱼汇聚而来,浊了一汪清湖。

那掉入湖中的器皿不断下坠,正如许多年前被人推入水里的孩子那般,远离了湖面的潋滟波光,沉入湖底深处。

摇荡的激流如蛇攀附,缠上那逐渐下坠的小小身躯。

小小的孩子凝视着逐渐远去的潋滟湖光,挣扎着,伸出了手。

清澈的泪水溃散于湛蓝的湖水中,悲怆的哭喊沉没于静谧的黑夜中。那是冰冷的绝望,濒死的窒息,磨作千针刺穿心脉,凝为寒冰冻结血液。

那可怜的,可哀的,不被疼爱的二皇子李承泽。

在纯粹的寂静中,停止了呼吸。

故事必须从头开始。

【上】

李承泽抽噎了下,遂而用力地抹去眼泪。

他看着似笑非笑的范闲,自嘲地勾起一抹苦涩的弧度。

他解开束带,任由衬衣滑落。自暴自弃地向蛰伏许久的猎食者展露那具白皙如玉的躯体。

新帝不再压抑倾巢而出的黑暗,他笑弯了眼,深沉的欲望在眼底狂欢。

“承泽乖,坐到朕身上来,自己动。”

那温柔而绵长的声线犹若柔韧的蛛丝,编织出牢不可摧的金笼,将浴火重生的折翼凤凰残忍禁锢。

强忍住不断涌上心头的羞愤,李承泽遵循指示跪爬至新帝腿间,倾身向前,以轻颤的双手笨拙地解开新帝的腰带,拉下亵裤后,鼓胀的龙根赫然映入眼帘。

李承泽并非未经人事的处子,却是法,舔舐犹如隔靴搔痒,但是极大地满足他的支配慾,深深取悦了他。李承泽是只高傲而尊贵的猫,宁死都不愿低头向他求饶,如今却臣服於他,跪坐在他的胯间含泪替他口交,他如何能不愉悦?

然而一想起李承泽是为了端妃而向他屈服,新帝眸中寒光一掠。新帝摁住李承泽的脑袋猛然往身下按,李承泽猝不及防被粗长的龙根捅开口腔抵住嗓子眼,他诧异地瞪大美眸,眼眶盈满脆弱的泪水,眼尾被描绘出妩媚的红。

“唔、唔嗯”窒息感死死扼住李承泽,他本能地挣扎起来,却无济於事,反倒被新帝按得更牢。

温热而紧致的喉咙恐惧地绞紧男根,这极致的裹缠让新帝愉悦地发出喟叹。新帝垂眸注视着李承泽。李承泽的双颊鼓出了阴茎的轮廓,鲜嫩欲滴的朱唇被撑开成圆,大张着无法合拢,难以咽下的津液沿着嘴角滑落下来,隐隐泛着水光。

李承泽被激得落下眼泪,像一只刚从水中捞起的幼猫,绝望地瑟瑟发抖,模样可怜至极,却也可爱得让人想狠狠疼爱一番。

新帝凝视片刻,按住李承泽的脑袋挺胯前後律动起来。硕大的肉棒在李承泽唇间不断抽插,新帝抽出半截,不待李承泽喘口气,复又狠狠肏进他的唇中,每一次都深深干到喉咙深处,引起喉咙濒死般的痉挛。

男人的驰骋迅猛,李承泽被肏得泪眼蒙胧,呜咽不止。喉管抽搐着将肉棒绞得更紧,带来过电般的快感,教新帝爽得头皮发麻。新帝凝视着李承泽哭泣的眸子,清澈的黑眸氤氲薄雾,染上破碎的无助,蛰伏心底的嗜虐慾瞬间复苏,叫嚣着蹂躏。那根炽热的龙根又胀大一圈,在李承泽惊惧的目光中展开更加凶悍的征伐。

痛苦的吞咽声回荡在焚着薰香的空气之中。

阴茎颤了颤,抽出来後射了李承泽满脸。一股股白浊液体喷溅,落在美人的刘海、睫毛、鼻尖、嘴唇上,顺着精致的下颔线条滴落於地,淫迷至极。

李承泽瘫坐在新帝脚边,黑发凌乱,眼眸涣散,神情恍惚茫然,红肿的唇瓣半张着吐出半截舌尖,一副被玩坏的样子,感觉到液体淌过嘴角时下意识伸舌舔去,像极了偷腥的猫,天真淫乱而不自知。

新帝在内心感叹着,感觉下身的阳物又隐隐有抬头之势,李承泽这具身子实在勾人得紧。只不过调教要循序渐进,不可操之过急。

“承泽,替朕清理乾净。”

听见新帝的呼唤,李承泽如梦初醒地眨眨眼,迟钝的大脑慢半拍地反应过来。他本能地颤抖了下,重新支起身子,温驯地张嘴将新帝的男根仔细舔舐乾净。

“这样、你满意了吗?”李承泽哽声问。

新帝扭过头,床头柜上放置着一个雕刻精美的漆金圆盆,盆中盛着清水,边缘挂着一条素色帕子。新帝将帕子浸湿,拧乾,随後倾身向前,温柔地替李承泽拭净脸庞上的污秽。

李承泽以为新帝默许了他的猜测,愿意就此放过他,未料刚闭上眼,就听见新帝的声音响起,微哑,富满惑人的磁性。

“还不够。”

李承泽睁开眼睛,难以置信地注视着面前的俊美男人。新帝唇角含笑,漆黑的眸子中流转深邃的情慾光辉。

自眼角滑落脸颊的泪珠被轻柔抹去。李承泽死死咬着下唇,压抑住哭泣的冲动。沉默地垂下眼帘。新帝弯腰将李承泽抱起,扔到金丝楠木拔步床上。李承泽不安地蜷成一团,恐惧如荆棘缠绕心间,让他浑身都在颤抖。

以金缕绘绣如意祥纹的艳色锦被衬得李承泽肤白如雪,摘下发冠,鸦羽般的黑发柔顺地倾泻而下,於榻间铺散开来,勾勒出美人醉卧的风华绝代之韵。

新帝扣住李承泽骨感的足踝,沿着他漂亮的肌肉线条缓缓向上抚摸,恍如在描摹一件精致的艺术品。

挑逗般的摩娑激起敏感肌肤的一阵战栗。李承泽抖得更加厉害,却只是攥紧被褥,完全不敢挣扎反抗。脚踝、小腿、膝窝、大腿当新帝脱下他的亵裤,手掌抚过腿根,指尖在後庭入口悠悠打转时,李承泽终於发出一声抽泣,挠人心痒得很。

“范闲,”李承泽抖着声线哀求,“我用嘴帮你弄出来,我身体还没恢复”

新帝莞尔浅笑:“端妃受罚,承泽也无所谓?”

李承泽瞳孔轻颤,眼中的光逐渐熄灭。深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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