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坠入深窟

 

中同学,对澹川家里的事有所了解,也知道澹川对自己的哥哥一直图谋不轨。

澹川:没事,走了就算了,我没有给他说过我的具体工作是什么。

澹川:我明天回国,来接我一下。

秘书回了一个ok,悬着的一颗心放下来,有些幽怨的看着前台,让她以后长点眼色。

澹春山漫无目的的向前走,从天亮走到月出,自我安慰不断:澹川已经成年了,有了自己的生活,不需要哥哥了,是好事。

“呜呜呜……阿川不要我了……”他蹲在地上嚎啕大哭,路过的行人被吓了一跳,这时走过来一个有些眼熟的男人,把他从地上拉起来,和他大眼瞪小眼。

“澹春山?”

他抬起头,看见付丞站在自己面前,身后跟着一个温文尔雅的男人。

“你怎么了?被人骗色了?早让你跟我,你还不乐意。”付丞挑眉问到,有些幸灾乐祸,被他身后的男子伸手在腰间轻轻一握,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蔫儿了下去。

“你怎么带着项圈……”澹春山抽噎间,看见付丞别出心裁的小搭配。

付丞的脸倏地红了起来,只说一句多管闲事,就拉着澹春山往前走。

“我们两个的房子在前面,不介意的话,可以先去我们那里坐一坐。”付丞身边的男人开口,虽然他看起来很温柔,但是付丞却怕得很。

“付丞,不打算给我介绍一下你的朋友吗?”男人神情柔和,付丞却感觉屁股一紧,立刻拉着澹春山介绍起来。

“这是澹春山,是我的……前朋友。”他又指着男子和澹春山说,“这是我……先生,啧……。”

“你好,我是宋季礼。”男子伸出手与澹春山握手,“我知道你,你弟弟是澹川吧。”

澹春山很惊讶,不知道宋季礼和澹川有什么关系,想问问看他有没有澹川的消息。

“sean应该出国了吧,我听说他最近在办一些私事,怎么,他没和你说过么?”宋季礼浅笑,眯起琥珀色的眸子看着澹春山,“看来他把自己的小蝴蝶给忘了呢。”

付丞有些急了,他尴尬的扭着身子,想快点回家,下了电梯不知与宋季礼说了什么,径直进了卫生间,只剩下澹春山和宋季礼二人。

“喝点什么?”宋季礼打开冰箱问澹春山。

“水就可以。”他哭的嗓子有些干,此刻只想喝点润喉的东西。

宋季礼温声道:“需要我和他说一声么?你好像有些着急。”

澹春山摇头,澹川如果想见自己,不会故意挂他电话,他现在只能等澹川来找他。

“真是抱歉,打扰你们,我休息好了,现在就回去了。”澹春山起身,正好付丞出了卫生间,猛然拉着要打开大门的澹春山,朝他挤眉弄眼。

“哎呀!哈哈,好久不见了,我的好朋友,今天不妨住下!哈哈哈!你我二人叙一叙家常话!”付丞央求的眼神看的澹春山无法拒绝,毕竟他从前也算帮过自己,便答应留了下来。

“既然如此,付丞,别打扰澹先生休息,你今天跟我睡。”宋季礼如沐春风的笑脸让澹春山十分安心,就想把付丞送出去,却被付丞紧了紧手掌,不愿意松手。

“啊……我有点话想和付丞说,今天他就和我住一个屋子吧。”澹春山歉意的微笑一下,宋季礼颔首看向他身后的付丞,说了些什么。

澹春山有些看不懂他的嘴形,不过付丞却双腿打颤。

宋季礼关上了房门,付丞将澹春山安置好,自己则转身大力敲响宋季礼那屋的门。

“真是奇怪。”澹春山闭上眼不再关注付丞二人,手机短信铃响了一声,他拿起来看见一条新的讯息。

贺健:明天我派人去接你,你提前收拾干净。

澹春山被贺健玩弄于鼓掌,却无法跳出怪圈,除了接受还是接受,他给付丞发了一条消息,后半夜的时候悄然离开了这里。

澹春山站在楼下等待贺健司机的时候,等到的却是另一个陌生男人,他说自己是新来的,让澹春山不用担心,随后递给澹春山一个眼罩,将他的手也被绑了起来,身边站着四个戴墨镜的西装保镖,活像个绑架团伙。

“等一下!你们……唔!”嘴上也被绑了布条。

车上四个男人将澹春山一动不动的钳制着,任他如何踢打都无济于事。

他想起来了那天抢钱的团伙,心脏瞬间如坠冰窟。

“澹先生,我们的地点需要对外保密,实在抱歉,让您受委屈了。”坐在副驾的领头男子安慰瑟瑟发抖得澹春山,见这似乎是不管用,便示意手下用点药剂。

感觉到后颈被针刺的瞬间,澹春山感觉心跳停止了一瞬,他们给自己打了什么?

“别怕,只是镇定剂。”那男子又说,澹春山听着他的话,逐渐感觉意识涣散,耳边再也听不见任何东西。

直到被人扔在冰凉的地板上,他才猛然惊醒,可是眼罩还未取下,手腕和嘴上的束缚也仍在。

绑架,他的脑子里只有这一个念头。

“别动,安静待着。”

这是谁的声音,有些熟悉,但是似乎变了音。

那人在澹春山身后窸窸窣窣拿起了一些东西,挥舞着什么,破空声极大,像是挥鞭的声音。

澹春山口中呜咽求救,被那人将嘴上的布条拿掉,而后塞进了一个他极为熟悉的道具。

一个口枷。

搭扣扣在脑后的声音被数倍放大,他惊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摸不清身边陌生男人的想法。

“喜欢给人当宠物?”男子刻意压低的声音里,难掩鄙夷。

澹春山将腿靠近胸口,把自己蜷缩成一小团,惊惧感袭遍全身。

“害怕?”带有皮革味道的冰凉物体轻轻划过澹春山的脸颊,痒痒的,让他不寒而立。

鞭子随即落下,抽在澹春山的后背和手臂,毒辣的舔上他每一寸脆弱的肌肤。

“唔嗯……!”

到底是谁?为什么要这样对他?澹春山害怕到忘记挣扎,连眼泪的流不出来,瞬间的耳鸣让他只觉天旋地转。

“坐好了,坐都不会?”鞭子再次落下,火辣辣的痛感让他不得不坐直了身体,以免再受鞭打。

“知道自己为什么在这儿吗?”

澹春山痛苦的摇头,剧痛已经让他丧失了所有思考的能力,他得活下去。

“因为你找错主人了。”男人手指掰正澹春山的脸,他的手上似乎带了手套之类的物品,冰凉的触感并不好受。

“随便找个人就能发情,真把自己当狗了?”那人一把拽起澹春山的衣领,在他脖子上扣了个环,“既然是个小狗,就得带好项圈。”

“跪好了,谁让你动了。”又是一鞭落下,这次是大腿。

男人是在羞辱他,字里行间的轻蔑令他羞愤至极,可他又没把握抗争,他想活着,不想被撕票。

男人突然好心的为他解开手腕束缚,低哑得声音却似是诅咒,在他耳边轻声说着:“自己把衣服脱了。”

澹春山再受不了这样的侮辱,他奋起反抗,反正只有两个人,大不了鱼死网破。

“啧,不听话。”男人扣住他的双手,亲自为他脱去碍事的衣服,像是在剥鸡蛋一样丝滑,熟练的让澹春山更加难堪。

被钳制双手的澹春山未着寸缕,身体与冷空气相互摩擦,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能不能乖一点?”男人问。

澹春山假装乖顺点头,被放开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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