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证明

 

样,而且这个声音……

他吸了口气,忍不住地又观察起来,过了一会,他发现迟烁没有真正的睡着。

肖睿想了会,扫了眼四周,见没人看来,压低声音,“我不知道你经历了什么,但一段关系让你不舒服,就该及时撤离。迟烁,多看看外面吧,好男人多的是,没必要在一棵树上吊死。”

“……”这会轮到迟烁说不出话,他头埋进臂弯,眼皮变得更沉。

他不能离开,高行知为他付出太多了,他不能太自私……他要学会去爱高行知……他只是没经历过……

迟烁心底一遍又一遍说,尽量让自己陷入睡眠。

至少睡着了烦心事就没有了。

下课铃如同闹钟吵醒了迟烁。

他抬了头,一看手表,竟然十二点了。

迟烁感到疲惫,正准备起身走,扭头一看,发现肖睿还在,而且以一种异常复杂的眼神看着自己。

“迟烁,你手上是什么?”

手上?当然是手表啊,才睡醒的迟烁有些迷糊,下意识掀开袖子,露出几道青紫交加的痕迹。

看到它,迟烁面色一变,推开肖睿冲出去。

“迟烁!”

肖睿追在后面大喊。

这会刚下课,整个阶梯教室的人都在往外出,一声大喊不少人看来。

迟烁更感慌张,心脏都要跳出去,全身血液一股脑冲上头,只想挤着人群快点出去。

肖睿不好在人群说,眼看人都跑出教室,要冲下台阶,直接用力将人拉住。

“啊……”

迟烁疼得皱眉,肖睿也吓着了,慌乱的下意识松手,但又转瞬抓住手肘。

刚才抓的不是手腕,是胳膊,对方这么痛,明显是胳膊也有伤!肖睿情绪激动,眼睛都要瞪出来,不禁咒骂,“这个这死变态!你赶紧去……”

“迟烁。”冷冽的声音从下传来。

肖睿站在低矮的台阶上回头望去,颀长的身影立于雨中,男人穿着皮质风衣,撑着黑伞,冷眼看着他们。

周遭同学也在看着,为他们的争吵疑惑,也有人吃惊来人的容貌。

“过来。”又是一声命令。

迟烁猛地回神,挣开肖睿,连走带跑地下了台阶。肖睿看着纤瘦的身影如同受伤的蝴蝶跌跌撞撞扑进男人怀里。

俩人都没再看他一眼,走进了雨幕。

雨势逐渐加大,迟烁在臂弯中颤抖,高行知搂紧了他,轻声问,“冷吗,车里开了暖气。”

十月底,对于一个正常人来说稍微穿多一点也不会感到特别寒冷,迟烁只是怕,不仅是怕,还矛盾得感到安心。

他压抑着恐惧,趁着打伞没人看见,主动去亲了亲高行知下巴,“不冷,哥哥。”

高行知撑伞的手不禁用力,眼底也出现一丝裂痕。

他沉默了一瞬,拉开车门,维持着平淡的语气,“回去吧。”

迟烁没急着上车,轻声询问,“不是去你老师那么?我不累,不着急回家的,可以等你。”

高行知心情变得更焦躁,他压着语气,淡声说,“明天再去,先回家。”

迟烁没说什么,乖巧地上车。

高行知吸了口气,站在原地停顿了数秒,才拎着伞去了座驾。

门一关上,小小的脑袋就贴上来。

“别生气。”迟烁凑过去鼻尖蹭了蹭他,低声解释,“我没和人吵架……”

迟烁答应了,要感同身受,体会高行知的心情。路上见对方一直冷着脸,便很快想到与肖睿的拉扯。

高行知没说什么,侧过了头,迟烁很自然地伸出舌头与他接吻,喉咙里发出小猫一样的哼唧声。

高行知享受着,掌心下意识按住他的脖颈,隔着衣料抚摸项圈。

迟烁身体更软了。

车子驶出校园。

回到家,迟烁去了浴室,高行知坐在客厅,靠着沙发捏了捏额间。

他该感到满意的,迟烁如愿变得乖巧,但他却感到暴躁,甚至恼怒自己之前的行为。

高行知觉得自己过于贪心,活泼的弟弟和乖巧的爱人只能选择一样,不能都要。

但转念一想,为什么不能都要?感情是可以修补的,性格是可以塑造的,他现在不过是把迟烁打碎了重组。

轻微的脚步声响起。

高行知望过去。

迟烁清洗完毕,带上了黑色束缚带和链条,白色的狐狸耳朵使脸更像个小狐狸,毛茸茸的尾巴在走路的时候晃动。

房间里的暖气很足,高行知也不怕对方感冒,只看着迟烁垂着眼,一步步走近,裸露的肌肤上青紫交加,让他感到一阵快意。

“哥哥……迟烁夹着肛塞,跨坐上大腿,迷蒙着眼贴着他,“别气了……”

一个吻并没有换来高行知消气,自从他将全部注意力放在高行知身上后,他能感知到对方情绪的变化。

所以一到家他就按照规则换上装扮,试图让哥哥心情变好。

“我没生气。”高行知转变态度,安抚的亲了亲他,轻轻抱着说,“我是吃醋。”

迟烁大脑宕机,吃醋这个词对他太陌生,他没想过高行知这种人也会吃醋。

高行知维持着温和的语气,抚摸着背脊轻声说,“我对你有很强的占有欲,任何人接近你,我都会吃醋。”

迟烁一眼不眨地看着高行知,停隔了数秒,拿着他的手按上自己项圈,“那这个呢,也是占有欲吗?”

高行知垂下眼,看着项圈上的链子,承认了。

迟烁忽然问,“占有欲也代表爱吗?”

这个问题回答不了,高行知拿起沙发上的药膏,“我给你上药。”

迟烁没再追问,乖巧的点头。

他的伤主要在手臂和脖颈,那夜高行知说要他体会痛苦,拿绳子捆住了他。

很疼,勒出血痕,高行知故意的,在疼的快要昏死过去时,他告诉迟烁,这样的疼比不上他经历的万分之一。

他母亲发疯时会在他面前残杀动物,也会用刀把他皮肤割出血,会把他看成爸爸,掐着脖子质问,他曾无数次被送进医院,他是发泄工具,承载所有怨恨。

迟烁听哭了,高行知也忽然变得伤感。他告诉迟烁,自己注定无法成为正常人,就算爱也是畸形的,他松了绳子,给一次最后机会,让迟烁离开。

迟烁当然没有离开,从始至终他都没想过跑,在看见同样脆弱的高行知后,他想畸形就畸形吧,他可以陪着高行知。

昨天高行知又带他看了片,更变态的比比皆是,高行知不会强制自己喊主人,也不会要他跪着,把他带出去找刺激。

迟烁乐观地想,这样对比他还算不错。

他开始试着去讨好他,观察他,与他感同身受。

上完药,迟烁又一次主动吻他,挂在臂环上的金链子跟着发出响声。

这样乖巧的迟烁让高行知理智崩裂,他压下他,用最粗暴的吻回应。

贞操带牢牢控制着欲望,迟烁嗯了几声,后穴一直在流水,险些夹不住肛塞做的尾巴。

“这么骚?”高行知松开他,“自己玩给我看。”

迟烁滑倒在地上,气喘吁吁,脸有些红,他学着刚看的片,抓着尾巴,推着肛塞往里面搅弄,涂在上面的药膏和液体混在一起,闻得让人发腻。

闷闷的呻吟声很快响起来,迟烁靠在茶几,闭上眼有些忘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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