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都能草脏死了
江莫本来以为自己会被轮奸而死。
可等了三天,房间内依旧空无一人。
他们每个人分了个小房间,虽然小,却也整洁干净。
每天还可以在军妓专用的小餐厅吃饭。吃饭的时候,在餐厅和同样倒霉的f级雄虫们交流后,他才明白过来。
那些战功赫赫的高级军雌是根本不会碰他们这些低级虫妓的。在虫族社会,雌虫的贞洁和品德一样重要,他们凭借自己的军功和等级,是有希望嫁给雄子为侍的,倘若在军队便把处子之身交出去,被认定为放荡不堪的雌虫,这辈子几乎是嫁不出去了。
也只有几乎不可能嫁出去的低级军雌,放弃了希望,才会这么放荡地来找他们发泄。
即便是因为知道他们因为不可能嫁出去才来嫖,在同僚的眼中,他们也是荡货一样的存在了。
就这样江莫安心地白吃白喝,吃了睡睡了吃,蹭了一星期饭,感觉肚子都圆了点。
当高大的军雌推开门的时候,江莫还有点吃惊,甚至想问对方是不是走错了。
好在他很快想起了自己的身份,明白这根本无法拒绝。
已经好多了,江莫安慰自己,比起人类历史上那些惨绝人寰的军妓的遭遇,妓女的血泪,他现在的遭遇的确是好多了。
对方在自己胳膊上扎了一针,瞬间仿制雄虫信息素的味道弥漫开来,他略有些羞涩地看了眼江莫,却还是急急地脱下了裤子,转眼间便将江莫扑倒在了床上。
江莫一手推据着对方,却按在了柔软的胸肌上,发现自己可悲地硬了。他已经素了这么久,柔软新鲜的年轻肉体,他根本拒绝不了。
对方扶着他的屌,便要坐下去,却直接滑开了,试了几次,都没能塞进去。受到合成信息素作用的雌穴,已经湿的要命,却依旧紧闭着穴口,滑腻腻地根本塞不进去。
江莫实在受不了了,看对方没反抗,便翻身将对方推到在床上,也不扩张,对准位置便直接凶狠地干了进去,直接捅破处膜干到底部,听到一声惨烈的哀叫,才满意地抽插起来。
是的,江莫是故意的,被雌虫强迫他心中有气,自然要给对方个刻骨铭心的初夜,事后万一被惩罚,他也认了,最坏的结果也不过是死亡而已。
江莫对准生殖腔,猛烈地顶过去,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合成信息素的作用,很快江莫就发现了穴道深处张开了个小口,江莫有心教训这个军雌,对准生殖腔口便全部捅了进去。
“啊啊啊啊啊啊。。”军雌扬起脖颈,仿佛实在无法忍受般地叫了起来。
“啊啊啊。。不要了”。军雌已经被操成了一滩水,实在受不了生殖腔被当作鸡巴套子一样操,仿佛内脏被一起草开了,开始恐惧地求饶,江莫点点头抽了出来,下一刻却将军雌身体对折,更深的操了进去,“啊~”军雌扬起脖颈,全身抽搐,身前的雌根随之射了出来,然后便是淅淅沥沥的尿液。
江莫嫌弃的皱了皱眉,之前自己的小奴隶都是带着贞操环,根本不会这么失态。他猛地冲刺了几下将浓精射进生殖腔,便直接拔了出来,然后一脚将雌虫踢下了床。
真是个人尽可夫的婊子,谁都能草脏死了,江莫嫌弃地想。
军雌在床下还是发懵的,仿佛难以置信自己竟然被踢下了床。
军雌走的时候把军装穿的一丝不苟,他打上领带,带好军帽,压低帽檐,仿佛这样就能掩盖他身下有个已经被草开的淫荡小穴。他回头深深看了江莫一眼,江莫看懂了他的口型“你死定了”。
被吊起来用鞭子抽的时候,江莫真的有点后悔了。
可倘若时光倒流,他还会那么做。
100鞭,不掺水,特制的软鞭,说是只会造成皮外伤,但抽在身上,却真是痛极了。
江莫一身冷汗,咬牙忍住痛呼,也没有哭,他向来明白,眼泪不是流给外人看的。
十几个雄子被迫坐在行刑台下观看,有的已经泪流满面。江莫抬头,看见哭的最伤心的那个,曾经在广场的寒夜和自己相拥在一起,叫露尔,还是个刚成年的孩子哪。
那个军雌就在台下冷冷地看着,看到江莫望了过来,他看懂了江莫张口要说的话“婊子”,眯起了眼睛。
“再加一百鞭”。军雌开口的时候,连执刑的雌虫都不可置信的望了过来。十几个雄子跪下来苦苦哀求,哭声一片,也没能救回江莫。
根本不是以为的低等军雌,是权势大到可以任意虐杀雄虫军妓的军官。
和其他虫不一样,江莫一直没有肉眼判断雌虫等级的能力。现在江莫明白了,自己得罪了个地位颇高的垃圾,没有活路,他也认了。
他向来这样宁折不弯的性格,不是这次,总有一天,他也将无法忍受。
200鞭过去,江莫已经奄奄一息,他被从刑架上放下来,跌倒在地上。
露尔哭着冲上来,想抱住江莫,却发现这具伤痕累累的身体已经没有一块好地方,江莫努力挤出了个笑容,他想说“乖,宝贝别怕”,却发不出声音,意识渐渐远去,江莫昏了过去。
“扔到垃圾星。”军雌看着满身伤痕的江莫,挥手阻止军医上前救治。转身扭过头,向来身姿笔挺的军雌却踉跄了一下,急急地走了。
在垃圾堆中醒来时,江莫听到周围有窃窃的私语声,他全身都疼,骨头仿佛被敲碎的疼,他努力睁开了沉重的眼皮,隐约看到周围有几个脏污的面孔,张了张嘴想说救命,却说不出来。最后只记得他努力地伸出了胳膊,朝向最近的一个人,最终那人迟疑地抓住了他的手。
江莫是在一张破旧的床上醒来的,昏暗的房间,破旧的桌椅,掉漆的木柜,缺了口的玻璃杯,给江莫一种穿越到了地球的感觉。
在科技高度发达物产丰富的虫族社会,连帝都的贫民窟里,都见不到如此破旧的家具了。
江莫感觉到身上已经被仔细地包扎了,他心下感激又感动。
出乎江莫的意料,恩人竟然是个很年轻的雌虫,看起来也不过十七八岁,有着明亮的眼睛,笑起来还带着点孩子气的婴儿肥。
“我叫江莫,谢谢您”。江莫很真挚的道谢。他没有说什么以后报答的话语,他会用行动让恩人明白自己的心意。
“没什么的,您不用客气”,年轻雌虫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我叫夏可,您好点了吗?您没事就好。”
“比之前好多了。”江莫现在还不能起床,身上倒没有那么痛了,他心中暗骂那个变态军雌该被千刀万剐。
江莫醒来了,却发现自己吃饭、换药、洗澡、乃至入厕都需要夏可的帮忙,尴尬极了。雌虫扶着他帮他解开裤带,闭眼不敢看他,他看到雌虫脸上的红晕,可爱极了,反倒觉得没有那么紧张了。
又过了几天,等江莫能够下床后,夏可却总是早出晚归。他每天早上早早起床,提前给江莫做好香甜可口的饭,自己却只带一些硬硬石头一样的干粮或者劣质的营养液出去,半夜才能回来。
这几天熟悉了后,江莫了解到,垃圾星上大多数是被流放的雌虫和他们的后代,以捡垃圾为生。夏可一出生就在这里,和雌父相依为命,因为常年累月的恶劣生存条件,缺医少药,他的雌父,几年前便去世了,只留下夏可一个人。
“f级雄虫的滋味怎么样?”科尔笑嘻嘻地打趣。
“滚。”夏可脸红了,将一个大石头扔过去,扭过头,不去搭理自己的损友。
垃圾星之前没有雄虫,现在来了一个,还是只能当作累赘的f级雄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