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您不要再这样贬低自己
江莫安静地跟着两个雌虫走出了庄园,大门边停着一架飞艇,随着他们走近,飞艇的舷梯缓缓落下,江莫跟着雌虫们登上了飞艇。
飞艇收起舷梯,慢慢起飞,然后加速驶向了星轨。一路上两个雌虫都没有说话,江莫抱着软软的大鹅昏昏欲睡。
到了星轨的候车大厅,幼崽们拉着小行李箱跑来跑去,雌父们在后面紧紧地跟着,看到江莫看过来,只能无奈而宠溺的笑着。江莫不禁想到起了半年前,自己刚踏上这片土地的时候。
真是斗转星移,物是人非。
两个雌虫带着江莫登上了巨型的旅行星舰。他们和江莫共同住在一个两室一厅的套房里,江莫独自住一个卧室,每天两个雌虫都会轮流守在卧室门口。
大部分时间江莫都窝在自己的卧室里。
透过舷窗看外面变幻的星云的时候,感觉时间都仿佛从此静止。
这一路上江莫表现很是乖巧安静,对于衣食住行都没有意见,非常省心省力,两个雌虫渐渐放下心来,偶尔也和江莫说说话。
江莫慢慢得知,瓦伦堡家族历史悠久,枝脉繁多,长期居于帝国的中心地带,是传统的老式贵族。瓦伦堡家族属地距离卡奇星这种帝国边缘星球有差不多26万光年的距离,旅途漫长,只有依靠空间跳跃技术,不断中转换乘,才能尽量缩短行程。
在双子星换乘时,两个雌虫一个去星舰窗口买票,另外一个带着江莫等在等候室。当江莫去卫生间的时候,雌虫便和往常一样带着行李守在了卫生间出口。
江莫洗完手正准备出来,一回头却意外发现卫生间右边竟然还有一个出口。
当断不断,反受其乱。
江莫当机立断,什么衣服包裹和装钱的小盒子都不要了,转身就跑。
卫生间几乎位于候车大厅的中间,江莫跑出去才发现,右边的出口其实通往候车大厅的另一边。
回头没有看到雌虫追上来,江莫松了一口气,准备一鼓作气冲进候车厅的人群混进去。刚跑了几步,就发现被一群身材高大的雌虫挡住了路。
来不及哀叹自己夭折的跑路计划,江莫就被“请”到了贵宾室内。
江莫进来的时候,屋内的雌虫正站在落地窗边望着窗外,橘色的夕阳染红了天际。雌虫身姿修长,身着一身深蓝色的休闲西装,温柔浅笑地回头看向江莫。
他走上前来,抬手放在胸前,微微弯了下腰。
“您好,我是艾伦·瓦伦堡,蓝斯的雌父。”
然后站直身体,用真诚的目光看向江莫,“很抱歉这么晚才来迎接您。”
如果不是那双几乎一模一样的浅灰色眼睛,江莫简直不敢相信,这样气质优雅的雌虫,会是那个臭脾气军雌的雌父。
江莫来到虫族这么久,见到的雌虫,有善良可亲的、温驯乖巧的、冷漠严肃的、举止粗鲁的乃至嚣张跋扈的,可他唯独没有见过这么温柔高雅的雌虫。
江莫低下头不敢再去看。
“瓦伦堡先生您好,我是江莫,您~”
“请容我失礼打断一下,请您先坐下吧。桌子上有些水果茶点,我们可以慢慢聊。”雌虫将小雄子带到茶桌前,并体贴地帮江莫拉开椅子。
“您尝尝这个,叫星星果,您可能会喜欢。”雌虫将一盘色泽深红、鲜亮如宝石一样的水果推到了江莫面前。
车厘子???江莫有点激动地拿起来一个放进嘴里,竟然极其甘甜可口,鲜美多汁,江莫简直要幸福地眯起了眼。
“您知道的,我是f级,配不上蓝斯的,您看我这样的,跑的远远的岂不更好?”江莫吃着虫族版车厘子,放松了心情,说话也活泼了些。
“您说笑了,蓝斯既然已经怀上了您的孩子,那您就是他的雄主,这点毋庸置疑。”艾伦·瓦伦堡随即严肃了神情,“如果蓝斯冒犯了您,我会教导他,请您不要再这样贬低自己。”
“您说笑了。”江莫吃人嘴短,又往嘴里塞了一个星星果,轻轻咬下去,甜美的汁水在舌尖绽放,真是太好吃了!看在星星果的面子上,江莫决定先忍忍。
这些美味的水果一向是雄子们喜爱的,可江莫一向生活在底层,和底层的雌虫一样,只吃得起廉价的肉类和速食食品。自从来到虫族,江莫还没有吃过这么好吃的水果。
“您会慢慢明白的。”艾伦·瓦伦堡轻声说。
江莫不说话,点点头继续吃。
“如果您有什么要求,可以和我说。”雌虫边说边将一杯颜色有点芒果黄的果汁放在了江莫右手边。
“唔。好的。”江莫继续忙着吃星星果。
“比如说,您现在有什么想要的么?”看到小雄子油盐不进,一副你可以继续说但我不信的样子,雌虫轻声哄道,“我会尽量满足您”。
茶几上摆着一盘已经切成小块的慕斯蛋糕,奶油香甜,颜色诱人。江莫用叉子叉起来,一口吞下一块,唔真好吃,连叉了好几块后,拿起杯子喝了几口果汁。
江莫摸了摸肚子,感觉有点饱了,可以翻脸了。
“真的吗?您会尽量满足我吗?”江莫抬起头,惊喜地笑了起来,像不谙世事的单纯雄子一样。
“当然,您请说。”雌虫笑着点头。
“那我现在~”江莫故意失礼地直勾勾盯着雌虫,“想要你。”
在地球时,江莫在线怼人的时候就没输过,他等着看雌虫吃瘪。
雌虫愣了愣,随即又露出了那副得体的笑容,拿纸巾擦了擦手后,便优雅地站起了身。
在江莫震惊的目光中,面色坦然地一件件脱下了身上的西服,然后是衬衣、西裤。
直至身上还剩最后一件白色的四角内裤,雌虫才微微犹豫了下。
“不继续了?”看来是怂了,江莫故意嘲笑。
等雌虫脱下内裤,江莫却别过了脸,不敢看了。
我的天这太骚了。
雌虫腰间几根银链交错,共同汇集到下身,显得极为色情。
“我不草二手的。”
“是不是二手,您试试就知道了。”雌虫上半身靠在茶几上,跪趴下分开双腿,解开银链,翘起屁股,微微呻吟起来。
江莫硬了。他忍不了了,反正二手的也不用负责,江莫掏出鸡巴直接草了进去。
“啊”雌虫发出一声尖叫,额头渗出了冷汗,随机咬住了唇,“唔。啊。。啊”。
江莫感觉雌虫的穴紧地要命,好像还捅破了一层薄膜,我的天,不会是处膜吧。
“你补了个膜?”江莫惊疑不定。
雌虫气得心里暗骂,几乎维持不住风度,他委屈地望了江莫一眼。
“蓝斯。不。不是我亲生的。”
“啊?”江莫感觉受到了欺骗,一只手狠狠揉捏着雌虫的屁股,一只手扯起艾伦的头发,迫使雌虫抬起上半身,用力捅到了深处。
“那请问,艾伦·瓦伦堡先生,蓝斯是谁生的?”江莫气得深吸了口气,一字一句地问道。
“兄。兄长的。啊啊。疼。。太深了。”艾伦没想到小雄子发起火来这么猛,放荡地呻吟,“啊,小穴要。要被操烂了。”
尽管被这么粗暴的对待,没草几下穴里就湿的很。
“怎么这么多水?你是不是早被草熟了?还是天天自慰?”奶子和屁股都这么大,江莫心中不满,怎么和蓝斯似的,这么淫荡。
“啊,没,一直带着贞操带的。没。没有碰过的。”
“撒谎,那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