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露出半夜“遛狗”
“我打点了那个警察三万块钱。为了给你平事,我一百万,一千万都花得出去,为什么?”他质问道,男人的手指甲死死地掐住厉霄的头皮,不只是厉霄惊讶于他的爆发,就连谢和歌自己也没如此失控过。“还不是因为你是我的种,你骨子里面流着我的血,你聚众淫乱被抓要报的也是我谢和歌的名字。”
可能是因为一点多了还没有睡觉,可能是厉霄恬不知耻的态度,更可能是觉得厉霄这个突兀的存在束缚了自己一直以来贯彻的随性的自由。
“还在gay吧跳脱衣舞?我可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生了个你这样的欠操的骚母狗,每天看见你都在发情,是不是就想摇着屁股被人干啊!”谢和歌话锋一转,表情依旧是不可一世的冷峻,如果不是对方一直强迫着厉霄与自己对视,可能处在这种情况下的厉霄也很难注意到男人的眼尾和嘴角,带上了些许不太对的笑容。
他依稀记得自己在哪里见过这个笑,是谢和歌对他辱骂的语言让他想起来,这是男人那天牵着他那只“狗”时,脸上一直没有落下过的微笑。
而此时,厉霄也同样被男人称呼着“小野狗”“骚母狗”,肮脏讽刺的词比骂他千句百句的脏话都来得让他因羞辱而兴奋。
谢和歌不再迂回于他的生理反应,而是毫不留情地直接捅破,通过这么一档聚众淫乱,再加上光是不到一个月就发生的这么多破烂事,他也终于想明白了——与其把自己放在父亲的位置上悉心教导呵护有加,遥遥无期地盼望着孩子回心转意,不如就把这个自己从来没有当过儿子的贱货狠狠地教育,训练成一只服服帖帖听话的贱狗要来得轻松。
反正,厉霄看起来……起码他身下那玩意看起来,也挺乐意的。
这辈子多少女人男人他都能随便舍弃玩弄,更何况是一个本来就发骚发浪,几乎就是摇着尾巴等他来操的贱母狗呢。这样一来,就不用承认更不想承认,自己和这种烂货流着一样的血,有着一样的基因。
厉霄在他毫不留情地辱骂下,已经把脸面甩得荡然无存,他既让谢和歌当众丢脸,对方就把他的尊严彻底践踏。只有鼻子里一直涌动的鼻血和两侧脸颊的疼痛还告诉他自己现在是被强迫,是屈辱。“你他妈……”
谢和歌想也没想又甩了他一个耳光,全然无视了男孩儿鼻子已然遭受重创的存在,“闭上你的狗嘴,少当着我的面龇牙。”他又威胁性地挥了挥巴掌,厉霄眼神明显的瑟缩才让他心绪有所缓和。
男人的声音恢复到平常,磁性富有魅力,嘴上却说着让厉霄下身充血的污言秽语,“你去那种不正经的gay吧想干什么?不是每天都嘲讽我是个死基佬吗,你呢?”
谢和歌脸上看厉霄的眼神变成了往常的不屑,嘲笑与嫌弃,没有一丝保留地把男孩儿盖在脸上的最后一层遮羞布扯下,使他真实的面目完完全全暴露在自己面前。
厉霄整个人的注意力几乎就放在了他已然勃起的鸡巴上和聆听让他更加羞愤声音的耳朵里,男孩儿的双腿之间已经肿胀不堪,即使是宽松的校服裤子,都被他撑得明显万分,勃起的阴茎被禁锢在内裤里实属难受。
男人没有理会在他看来这发情放荡的反应,仍然揪着他的头发,又一寸一寸地让厉霄的脸与自己靠近,近到都能让谢和歌感觉到厉霄不知是因气恼隐忍还是因为兴奋难耐而低喘的粗气。
“来我家的第一天你就忍不住了吧?我们那个时候才认识不到五个钟头,你当着你老子的面都能发情啊。”谢和歌想起自己那条黑毛巾上精液的腥气和污渍,不禁翻出旧账嘲讽着,嘴中说话的口气直逼厉霄的正脸,“那天是不是自己手淫了?”
厉霄看着他不说话,不敢流露出来过多的情绪,眼睛瞪得都有些发红。
谢和歌没空等着他慢慢回话,用巴掌教会他什么叫有问必答,有力的冲击再次席卷在厉霄的脸庞,男人不耐烦地沉声命令着,“回话。”
“是……”厉霄在对方的淫威之下开口,声音听着都有些害怕得发颤。可是谢和歌并不满意,嘴角的笑容再次在厉霄的眼前划过,男人反问道:“跟谁是?没大没小的。”
这句话的回答两人都心知肚明,厉霄死死地咬着后槽牙,就像击溃他内心的最后一道防线。谢和歌也再次伸出手轻轻抚摸了下厉霄已经被他扇得红肿的右脸,“叫不出口也可以叫我爸爸。”
这种称呼只会让他的自尊心更加荡然无存。身下肿胀到几乎要撑破裤子的阴茎也容不得他继续犹豫,“回主人,是……”说完这句话的厉霄双腿几乎已经彻底失去力气,如果不是谢和歌还死死拽着他的头发,他下一秒可能就会认命般地给他下跪。
自带主人气场的谢和歌流露着眼中对通常那群野狗的鄙夷,此时的厉霄在他眼里也和外面那些劣犬一般无二。他接着逼问道:“手淫了多长时间?”
他刚想回答不知道,但直视上谢和歌无法拒绝的眼睛,他就猜到自己这么毫无诚意地应付回答显然不能在男人那里过关,发烫的脸似乎也在告诉他,要听话。
“回主人……应该有二十分钟。”他思考着,说出了他刚刚耗尽毕生所学算出来的时间。
紧接着,谢和歌没有给他丝毫喘息反应的机会,本来还相隔十公分的两人在男人一记笑声之后彻底失去了距离。
谢和歌的大腿毫不避讳地抵在厉霄的双腿之间,膝盖故意剐蹭揉搓着男孩儿饱胀待发的阴茎,随即贴着他的耳朵,问道:“玩没玩自己的屁眼?”
“玩了……啊!”男人在他耳边说的话还留有气温,似是恶魔教唆犯罪的耳语,让厉霄在上下夹击之间,谢和歌一直不停挑逗的膝盖之上,一边回答一边随着一句闷叫,忍不住射了出来。
内裤连同校服裤子一起被他的精液浸湿,就连谢和歌西裤的膝盖位置也沾染上了那抹情色的湿润。“你都多大了还尿裤子,看来需要爸爸从吃喝拉撒这种小事上开始教你了。”谢和歌讽刺羞辱的语言接着对厉霄施压,动手动脚的行为还是没有停下,只是一会儿工夫,刚刚射了不少精液的那根阴茎再次耸立起来。
“第二天早上,是不是也躲在厕所里自慰了?”男人一连串地质问着,把他这些天注意到的厉霄那些淫秽的动作全部问了一遍,先前另一只挥下巴掌的手此时也隔着他湿润的裤子捏住他那根肿胀的阴茎。
厉霄立刻否认地摇着头,似是蒙受了不白之冤,眼角泛着微红,“没有。”
“没有?”谢和歌不相信地狠狠一掐他的鸡巴,厉霄的身体随着他的动作也紧跟着一颤,全身战栗的他喘着粗气立刻接上男人的话,“本来……勃起了,但被我掐软了。”
谢和歌不屑地冷哼一声,“原来你还知道要脸啊,我以为像你这么一条时时刻刻都在发骚的母狗随时随地就能射呢。”他隔着粗糙的布料一刻不撒地抓住厉霄的阴茎,还因为内裤有些弹性的紧致,几次没能握住,布料虽轻薄但弹到此时敏感的厉霄身上也是不小的刺激。
紧接着他又问,“那天在车上被我压着,是不是也硬了?”谢和歌的手随着他的疑问而越发用力,“那次射出来用了几分钟?”厉霄不知道,他只知道那天的羞辱远不及现在令他羞耻难当,“是不是在说‘爸爸对不起’的时候就射了?”
谢和歌一连三个反问只给他点头的机会没给他拒绝的权利,等待着厉霄从压抑的喘息中好不容易挤出那么一个“是”字,男人才满意地进入到下一个问题。“我说出去加班的那个晚上,你到底是几点睡的?”
终于到了这件事,令厉霄对谢和歌的人物印象彻底改观以至于震惊三观的事。在